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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兒來的錢,經商嗎?白晝問道。 《大堯律》明確規定,凡入仕者,本人及六族內親眷不得從商,怕的是官商勾結。但其實,這律法定得過于嚴苛,若是當真這樣執行,只怕天下一半的商人都要受牽連,于是皇上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從商可以,找個代理人出面cao持,又規規矩矩的做生意,是不會當真被追責的。 布戈道:奴才也不能確定,只是聽說馬公子手里有幾間館閣班店。 館閣班店,并不是什么正經的地方。 放在用通俗的話來講,馬公子張羅的是皮rou生意,只不過,做得風雅了的便是館閣,做得直白粗俗的就是班店。 想到這,白晝隨口問道:怎么,如今都城里,這樣粉艷的館子很多嗎? 布戈砸了咂嘴兒,臉有點綠,也還是答道:該是不少吧。 見他這模樣,白晝心下好笑又有幾分歉意,這些事該是他聽侍衛們聊閑天兒聽來的,自己問一個常在深宮的御前太監,市井有多少做皮rou生意的地方,真是為難他了,便笑道:好了,朕知道了,這事兒有點意思。 話說到這兒,也正到了換班的時候,小可兒到御書房來與布戈交班,前來第一件事,便是奏報,說遠寧王傳了密信來,請陛下前去王府過夜。 如今遠寧王面兒上,還戴罪被禁足于府中,自然不能大搖大擺的張揚。 入都城前,便辭了御駕,先行鳥悄的回府去了。 白晝本以為他離府月余,回去了也該有很多事情打點,即便沒有,休整一番也是必須的,沒想到才大半日不見,就邀請皇上去王府過夜。 白晝問道:還說什么了? 小可兒搖頭,道:是玉人來傳的消息,只說是王爺請您去,派玉人來接您的,馬車等在華安門外。 嘿 華安門是皇宮一個偏的不能再偏的門了,不光去,還得偷偷摸摸的去? 大下雨天,鬧得像偷情似的。 白晝心里逆反的勁兒就有點上頭,朗聲道:好生擺駕,朕去看看這個在府里禁足的,憋得身上長蘑菇了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 阿晉又抽什么瘋,為什么作話里總有一堆逗號 ,,,,,,, 第55章 混蛋,我想你啊。 御駕到王府的時候,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下午的天空,已經黑得像夜一樣。一看這雨就憋在天上,過會兒還得疾勁一番。 皇上大搖大擺的進王府,禁足的王爺,只得府內接駕,禮數周全了一番,把皇上迎進屋,遣散眾人,只留下玉人和小可兒在外間候命。 白晝問道:著急找朕,還要朕偷偷摸摸的? 遠寧王看他一回宮,就端起帝王架子裝模作樣的,覺得好笑,順著他的話又行了禮,小聲道:急請陛下來,是要給陛下用新藥,若是新藥有效,陛下的身子慢慢便能大好了。 只是,新藥里極小劑量的加了彭奇給的寒花淬,藥毒同源,量小是藥,量大則是毒了。 白晝想了想,挑眉道:倒是朕思慮不周了,若是當真身子能大好,也確實不能即刻便弄得人盡皆知,說著,他把小可兒叫進來,吩咐道,回去擬一道旨意來,解了王爺的禁足吧。 有些事,不用說得明白,只需去做便好。 在外人眼里,皇上走了月余,一回都城,不過半天就親自來看王爺,又即刻下旨解了他的禁足,只怕一夜之間,剛剛消停的流言,又得忽如一夜春風來。 王爺皺眉道:阿景,當真半點不在意名節嗎? 白晝挑起柔如桃花瓣的眸子,微笑著看王爺,道:朕,本來不就是個昏君嗎。 王爺和他對視片刻,轉而看向門外又已經如注的大雨道:也罷,今夜宿在這里吧,畢竟是新藥,我得看著你。 大雨一直到晚膳后都沒有停,白晝用過飯,早早泡了澡,一路舟車勞頓,洗去一身疲倦和塵埃,就連心情都明媚了不少。 王府的小廝,引著皇上到王爺的居處,名叫竹隱居,室如其名,王府里大片的綠竹中,一處瓦屋,自門窗到所用器具都是竹制的。 屋里焚的香,前調散出一股菖蒲的清苦香味,聞得久了,發覺熏香驅散了大雨的濕悶氣,融合著被雨水洗滌過的空氣,吸入肺里,讓氣息格外暢順。 雨打竹葉,歌奏著自然最質樸的樂章,遠寧王不知去忙什么了,白晝獨自坐在窗邊怔怔的看雨,入眼清透一片,忽而覺得諷刺。 剛進書里來時,設想遠寧王是他最大的劫數,而如今回想,屈指可數的幾次心情舒松,也都是和王爺共度的二人時光。 如今對遠寧王的戒備消磨殆盡,自從占環回來,更似有似無的想著,若王爺當真是李鳩,那么白景最終死在他手上,也是因果輪回。 他暗自氣悶,那小說的作者洋洋灑灑三十余萬字寫下來,這些恩怨糾葛依舊尚未交代清楚,只怕每天是用腳后跟編劇情,用臉滾鍵盤寫的小說。 甩甩頭,懶得再想,晃眼看見王爺的書桌上也架有一柄紫竹簫,拿起來看,與宮里自己吹慣的那一支極像,調位都是相同的,依欄聽雨,來了風雅興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