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見到我都要下跪[無限] 第19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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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奧古斯特還沒有整頓完成,虛影并未化成實質。 他笑著說道:“一個國度,將來大家可以一起去看看?!?/br> 聽到這話,學生們立時興奮了起來。 “是不是就像旁邊的游樂場一樣!”“那居然是一個國,是不是特別大,能不能去野炊???”“噗,你能不能別滿腦子想著吃,那么大塊地方,舉辦野外實戰演練該多好!” …… 聽他們討論得熱烈,顧平生先和刑野去了海島。 海島上沒有遮風擋雨的地方,但米蘭不肯離開,顧平生便幫他支了一個野外的露營帳篷,往下搭了一個臺面,做好了各項防潮放風的措施。 一落在海島上,顧平生就隱約聽到了一首悠揚的曲調,是口琴聲。他循著聲音找到了米蘭的位置,對方正坐在一塊礁石上,向著無人的空地演奏動聽的音樂。 一看到顧平生的身影,米蘭激動得站了起來:“你們回來了?” 他重點看向顧平生,幾步全力跑過來,臨到要開口了,卻又膽怯。 米蘭好似在接 過一個玻璃般易碎的美夢,不敢用力,怕夢直接碎在了自己的手心里,于是他就看著顧平生,顫動的瞳孔滿是無法言說的期盼。 顧平生柔和了眼神,用堅定有力的話語告訴他一切不是幻夢。 “我們回來了?!?/br> 刑野說諾恩就在邊上,讓顧平生直接使用技能就行。一聽到這話,米蘭緊張得呼吸都凝滯了,雙手合在一起用力攥緊。 顧平生張開了口。 話還沒有出口,他就感覺到自己的精神力在快速地流失,與此同時,一個似曾相識的身影慢慢地浮現于他的眼前。 他緩聲說道:“歸來吧?!?/br> 歸來吧。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好似混合了一股古老而神秘的晦澀,讓人聽到耳朵里,有如編鐘敲響,娓娓道來的嗓音在空寂的上空徐徐回蕩。 驟然一陣咸濕的海風刮了過來,米蘭被刮的眼睛通紅卻不敢眨眼,他從一開始的緊張,到瞳孔驟然放大,終究忍不住淚水淌下,朝著出現的人影撲了過去。 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張開雙臂接住了他,繃直的手指掌著他的后背,死死地抱住。 米蘭縮在他懷里,嚎啕大哭。 瘋人院未盡的遺憾總算是告一段落,事后顧平生調出了學校面板,撲面而來是這么一句話。 【學校很高興你還沒死?!?/br> 如果是系統發出這條提示語,顧平生會懷疑對方在嘲諷。 不過“說”出這話的是學校。 ……嗯,應該是單純地為他感到高興。 除了看一看最近學校的情況如何,顧平生還關注了一下名望顯示。 本以為阿西卡莫與外界隔絕,加不了多少,卻沒想到名望居然蹭蹭往上漲,直接翻了個倍,從【聲名鵲起】變成了【非同凡響】。 刑野抱臂靠在沙發上:“不用那么自謙小顧老師,你在阿西卡莫的名望也是名望?!?/br> 意思是阿西卡莫人對他的關注,也會記入系統的名望之中。 顧平生若有所思。 刑野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笑著說道:“是不是在想學生的就業問題?” 顧平生沒有否認。 他希望自己的學生能夠出去看看,又怕他們在外面遇到了什么風險,更何況他的過去和身世可能牽扯到不少麻煩。 顧平生在考慮,要不要再開辦一所學校,不是分校,只用來給光晝中學的學生做掩飾。 他把自己的想法給刑野說了,刑野道:“你的學校處于明面上,確實容易招恨,不過開學校需要特別的資質,得先考過一場資格測試取得證明?!?/br> 顧平生抬起頭來:“什么測試?” 刑野挑了下眉頭,懶懶散散地說道:“對現在的你來說絕對輕松的測試?!?/br> 【系統提示:歡迎來到副本《資格論證現場》】 【下面播報本次副本詳情】 -古往今來,流傳著這么一句話“言之有物,言之有序,言之有理,言之有情”。 -人與人之間的溝通交流,少不了文字和口語的承載,一個人若能在社會上用類似的形式取得圓滿的交際效果,那他無疑能夠創造巨大的價值,這才是相對成功的人生。 -這里是資格論證現場,請不要吝嗇地展示自己的表達力吧,來獲取鮮花與掌聲吧! 【以下為玩家須知】 -本批次參與玩家:11人 -現存活玩家:11人 -通關條件:獲得10000人的點贊認可,且舉報率在參與人數中所占不超過70%。 備注:你可以發表一番言論,或展開一場公開演講,任何以承載著文字內容的形式表現均可算數。 看著系統的提示信息,幾位結伴組隊下副本的玩家面面相覷。 “不管怎么樣,先找一個人問問情況吧?!?/br> 眾人的意見達成了統一,正巧他們旁邊有人路過,玩家甲將人攔了下來:“你好,請問這里……” 話還沒說完,就見這名路人陡然將臉沉了下去。 “為什么要說你好?” 玩家甲茫然地啊了一聲:“啥?” “如果我不好怎么辦?” “等等等,等一下!”玩家甲完全反應不過來,“如果你不好——” 他沒來得及說完自己的話,就見這個路人對他怒目相視:“如果我不好,如果我剛經歷了一場磨難,如果我心里正想著傷心的事情,剛才你說出你好的話就是在我的心中狠狠地插了一刀,加重了我的負面情緒,加重了我內心的創傷?!?/br> “而且為什么要說你好而不是大家好,這里難道只有我一個人嗎,難道你的眼里就只能看到我一個人嗎,如此目中無人就不要在這里發表言論!” 玩家被這劈頭蓋臉的大段話給說得一臉懵逼:“我就只說了——” 玩家還低頭數了一數,不敢置信地數道:“我一開始就只說了六個字?” 話一出口,卻見路人的臉色更加陰沉,連旁邊的路人都朝他們投來了冰冷的眼神。 玩家內心立馬就咯噔了一下,想要住嘴已經晚了。 其他人也注意到了這緊張的氣氛,拔腿就要開跑,卻根本跑不過這些路人的腳,眨眼時間就被他們給圍了起來。 “你在說什么,六個字就不是字了嗎,你是在蔑視這六個字的發言權嗎?” “如果你看不起六個字,那么五個字四個字三個字兩個字一個字你也看不起咯?如果你剛才的話里沒有其他內容,你好就只有兩個字,你是否在蔑視自己的言語?” “如果有人的喉嚨犯有炎癥,那么這六個字很有可能就是他一天的說話量,你瞧不起這六個字,是不是在剝奪別人的發言權?” …… 路人的話一句接著一句,仿佛針刺一樣地扎在這些玩家的身上,剛想跟左邊解釋,右邊又朝他們罵開了,雜七雜八的話叫玩家們聽得腦子發麻,根本無力反駁。 沒過多久,有一名玩家感覺到一股熱流從鼻子里流了出來,他渾渾噩噩地一抹,滿手的血,瞬間給嚇得清醒過來。 在場的這些路人越說越起勁,但又突然陷入了寂靜。 安靜得可怕。 玩家們還以為要發生什么事情了,下意識防備起來,卻看見最前排的一名路人對著身旁的路人問道:“你剛才說‘每一個字都有說出去的權利’?” 那人理所應當地回答道:“怎么了,不對嗎?” 瞬間,矛頭急速轉向。 “什么叫每一個字都有說出去的權利,難道說那些違規宣傳不良因素不良影響的話也有被說出去的權利?” 那些爭辯的話似乎帶著攻擊力,聽得多了,玩家眼前甚至出現了幻影。 他剛想大吼一聲讓他們別吵了,陡然看見一名路人張大了嘴。 白花花的牙齒全變成了鋒利的鋸齒刀片,飛射出去,扎進了另一名跟他反駁的路人腦子里。 血液四濺。 這名路人不甘示弱,只見他噼里啪啦瞬間說了一大串話,那些言語也都化作了滲人的劍尖,將另一名路人唰一下刺了個洞穿。 玩家們被這詭異的場面嚇傻了,拽著同伴趕快跑,直到一個沒人的地方才停了下來。 “呼,呼,臥槽,我說……”剛開口,玩家就連忙閉了嘴。 確定周圍沒有那些路人之后,他才開口說道:“我算是發現了,在這個副本中一旦說話就會遭 到質疑,要不我們還是直接上網,搜搜看這里的情況吧?!?/br> 其他人沒有二話,扶著自己脹痛的腦殼,紛紛附議。 于是這些玩家開始尋找可以上網的地方,就在這時,他們路過了一個櫥窗,里面正在進行新聞聯播。 主持人的開場白是:大家好。 說完這三個字,主持人停頓了一下,深吸一口氣。 “這里說大家好的意思是指大家都能好,僅僅只作為禮貌用語用于當前的正式場合,沒有歧視‘你好、她好、他好、老人好、小孩好、男士好、女士好’均如此類問候的禮貌用語的意思,也不是說否認了大家可能存在不好情況的事實。 我這里說大家好,僅僅代表我在當前時間段、當前地點、當前身份從事于當前工作說出大家好這三個字的效力,不代表我在此外任何場合的看法或觀點。 也沒有提倡大家不去說除了‘大家好’以外的禮貌用語,更不是倡導在任何時候都用‘大家好’來表示自己對于任何種群、任何生物、任何國家的禮貌……” 玩家們呆立在原地,聽完主持人說完這偌長的解釋說明,才開始講下一句話。 他們由衷地感到了一陣窒息。 而此時此刻,顧平生也和刑野來到了這個副本里。 顧平生原以為取了《資格論證現場》這樣名字的副本會是一個類辯論形式的考場,卻沒想到出現在自己眼前的居然是一個城市。 “這里的綠化建設得很不錯,不知道有沒有學校?!?/br> 話一出口,顧平生就感到了幾道視線如狼似虎地盯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