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見到我都要下跪[無限] 第19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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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貓學得很快,也可能是因為對方有著需要復仇的目標,所以從不懈怠。顧平生有意識自己不能亂走動,便在對方學成之后,安排對方去其他空間游歷。 起初黑貓不肯,甚至氣憤,一直到晚上都抱著他的手臂又咬又啃。 后來它還是離開了。 只是不管去到什么地方,最多三個猩紅月落,對方一定會再回來,用被千年雪蓮凈化過的泉水洗去身上的血腥氣,偶爾會給他帶上一束花。 男人說他喜歡洗冷水澡,顧平生卻透過時間看到了縮在泉水里打噴嚏的黑貓團子,渾身皮毛濕噠噠,好不可憐。 男人說那是他隨手從路邊摘下的野花,顧平生卻透過時間看到了黑貓靜立崎嶇的懸崖峰頂,十日不動只守那靈花綻放。 夢境到此戛然而止。 顧平生抬手想要觸碰黑貓耳釘,頓了一下,看向了變成護腕的天涯之鎖,摸了摸它。 使用這個道具的那一刻,他心有所感,感應到男人就在離他不遠的地方。 顧平生下了床。 吸收力量的時候他的身體出了大量的汗,但是現在的感覺卻很清爽,他注意到自己的衣服和床單都被換過。 想想刑野抱著他換床單的樣子,顧平生噗呲笑了一聲。 這一笑,扯得嘴唇脹麻微疼。 顧平生:“……” 他轉過身快步走進了浴室,果不其然,在鏡子里看到了自己紅腫透亮的嘴唇,還有牙印。 顧平生:“……” 一看,就是被某個不知節制的男人給弄的。 顧平生笑了,這次是給氣的。 親成這樣就算了,故意留下來給他看是幾個意思,當他不知道吸收力量會讓身上的任何傷痕都得到治愈? 凝視著鏡子里的腫唇又看了幾分鐘,顧平生終是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開口說道:“治療?!?/br> 顧平生嘴上立時出現了一股冰冰涼涼的感覺,腫脹的皮膚也消減了下去,恢復如初。 同時他也感到了自己精神力的快速流失,基于他想要治療的傷口只是輕微的腫脹,消耗的精神力大概占總數的十分之一,喝杯茶的功夫就能恢復。 顧平生觸碰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眸色有些復雜。 使用技能的時候,技能說明也在他的耳邊過了一遭。 【系統提示:(不同尋常的烏鴉嘴)技能作用已生效。 說明:你有著一張巧言善辯的嘴,任何話經由你的口中說出來都會帶著令人信服的力量,作用對象越相信你說的話,該技能的使用效果就越強。 備注:系統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狡猾的人類,能把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是黑的,坑爹的是,如果有人真信了,那還真能發生。 你能想象到嗎,如果你對石頭說它有張嘴,石頭信了,那么它立刻就會裂開條縫和你說話,這件事簡直太瘋狂了!】 刑野說得沒錯,他的技能確實逆天。 (不同尋常的烏鴉嘴)看似限制很大,一旦說出的話反超常理。 比如像系統舉出的例子中那樣讓石頭長出一張嘴,那么他的精神力分分鐘就能消耗殆盡,嚴重損傷自己的大腦神經,變成個傻子。 但換個層面來講,只要他的精神力足夠,他可以做成任何事情。 顧平生心 中沒有任何輕松和自得,反而有些凝重。 他看著掌心的紋路,這只是第二個技能,還有眼睛耳朵和心臟。 顧平生可以想象到自己曾經的強大。 可哪怕強大至此,他仍舊被人拆得四分五裂,要么是他當初一著不慎輕敵了,要么對方就比他還強大。 從浴室里洗漱完出來,顧平生緩緩地吐出一口氣。 他換好了衣服,突然聽到自己的窗戶外響起了敲擊聲。 “校長先生,校長先生,你醒了沒有!” 聽到那雀躍的聲音,顧平生走過去拉開了窗簾,明亮的光線從窗外投進屋內,出現在眼前的是一位朝氣蓬勃的校服少年。 少年的手上正提著一袋早餐,笑嘻嘻地看著顧平生:“食堂大叔知道您回來,特地命我送來的,他們那邊現在忙不開!” 看到熟悉的學生,顧平生瞬間彎了下眼睛,不過他很快想起來了一件事,拿起手機看了看日期,板起臉問道:“今天周二,你們班不用上課?” 學生:……哦豁。 面對顧平生嚴肅的表情,他一臉汗顏,打著哈哈說道:“這節室外活動課,就休息的時間出來散散步,我馬上回去——” 說罷,學生倏然消失在了顧平生的窗前,落地后快速收走了攀爬繩,一溜煙跑沒了影。 顧平生滿額頭黑線,放聲強調道:“不許再在非訓練場所使用攀爬設備,聽到了沒有!” “聽到啦,向您保證沒有下一次!” 顧平生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 下一刻,他被半空中數雙眼睛盯住了,歡呼聲沸沸揚揚地響了起來。 “校長先生!”“顧校長您好!”“顧校長早啊?!?/br> 飄在空中的是光晝中學的鬼魂學生,一些學生沒能好好享受到校園時光,所以形成了執念留了下來。 一看見顧平生,這些鬼魂學生們仗著自己身體輕飄飄,直接擠到了人的跟前,跟他嘿嘿笑著賣萌撒嬌。 看到這些活潑好動的學生,顧平生心里軟了又軟:“好,都好?!?/br> 他伸手揉了揉學生的腦袋,另一個人立馬爭著也要。 于是顧平生一視同仁,挨個揉了過去。 完了之后聽到他們問:“校長先生,校醫先生在和會長比賽踢足球,你要不要去看一看?” 校醫先生? 顧平生反應了有一會兒,才從他們的表情中反應過來,這些孩子說的是學校里的那位掛牌校醫。 想到刑野和陶軍比賽踢球,顧平生立馬來了勁兒,趕到了比賽舉行的cao場。 他剛到cao場附近,就見到了爬上樓給他送早餐的學生,看來他們正在進行的室外活動就是比賽。 對方瞧見站在身邊的他,臉色頓時就是一緊。 顧平生不免莞爾,低頭食指豎在嘴邊:“可說好了,沒有下一次?!?/br> 學生緊張的表情松緩,臉上重新綻開笑容,小雞啄米一樣點頭保證。 cao場上比賽正到了白熱化的階段。 顧平生其實還有點懷疑刑野會不會上場,因為這懶貓兒能躺著絕對不會站著。 當真正看到了賽場上那道疾馳的身影時,他的眼前不免為之一亮。 刑野沒有使用人外的能力,卻有如游龍穿梭在其他人的包圍之中。 三個學生眼看對方將要逼入自己的警戒線,交換眼神,在某個時刻一同沖了上去,從三面包抄,截斷男人的后路。 刑野瞥過去一眼,卻是挑了挑嘴角,面對學生的襲擊不避不讓,甚至直接迎了過去。 看著對方氣勢洶洶的勢頭,學生不可避免地為之一怵,僅僅走神了半秒鐘,就被刑野抓住機會,以一種不可思議的 矯健身姿,接連繞過了三道防線。 “好!” 觀眾席上鼓掌聲絡繹不絕,連顧平生都忍不住抬起手來應景地拍了兩下。 緊跟著一個清瘦的身影突然從旁出現,就像是一匹突然闖入的黑馬,以同樣不可小覷的勁頭攔截住了刑野。 對方正是光晝中學的學生會長,陶軍。 腳下的足球在兩人激烈的爭奪中好似化成了殘影,你來我往,有去有回,膠著得難舍難分,旁人想要從中插手幫忙,都找不到切入點。 也無人看到那快速移動的兩個人,正進行著對峙。 “自從你回來了之后,老師最近一直在出門?!?/br> 刑野懶散地笑了一聲,一個勾腳又將球給搶了回來:“帶你們老師出門散散心,順便過一下甜蜜的二人世界?!?/br> 陶軍腳下一僵。 刑野便趁著這間隙把球踢進了球門。 當那球近乎成直線突破了守門員的防線之時,全場再次爆發出了熱烈的掌聲。 陶軍卻沒有回頭,他沉聲問道:“老師是不是有危險,或者說學校是不是有危險?” 刑野為這敏銳的猜測多看了對方一眼。 “如果本身足夠強大,那就沒有危險。反之對于弱小的人而言,時時刻刻,方方面面,哪怕是路邊飛來的一只蒼蠅,那都是十足的危險?!?/br> 陶軍皺了下眉頭,沒有被男人含糊其辭的話給糊弄住。 正準備再問,眼前的男人倏然揚起嘴角,朝著場下的顧平生走了過去。 “喲,這一覺睡得怎么樣,小顧老師?” 顧平生還停留在男人那一腳射門的驚艷之中,看著滿臉嘚瑟的男人,心平氣和地說道:“睡得不錯,就是不知道哪來的狗專喜歡盯著人咬,改天要多訓訓?!?/br> 刑野若有所思:“不該是貓么?” 顧平生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 刑野立馬笑瞇瞇地湊近了:“可把我們的小顧老師咬舒服了?” 顧平生這下子是真紅到了耳朵根,反手將他不懷好意的笑臉給推開了,掩飾性地往上推了推眼鏡。 剛來就聽到這么一句的陶軍:“……” 他的臉上出現了短暫的空白。 顧平生見狀,連忙重重地咳嗽了好幾聲:“好了,別鬧了,米蘭和諾恩醫生還等著我們?!?/br> 有學生湊了上來:“校長先生,我們的南方向突然出現了個虛影,那是什么東西?” 顧平生早在樓上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阿西卡莫的虛影,金黃的沙漠在烈日底下如火焰一般耀眼,大片的棕櫚樹綠葉隨風搖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