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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杉在江未霖睡著后不動聲色點了xue,確定江未霖熟睡過去后,他悄悄將人抱住,臉埋進了江未霖的脖頸處。 淡淡的香氣縈繞在鼻尖,元杉忍不住低頭去嗅。 貼得越近,他的呼吸也落在了江未霖的皮膚上,激起片片紅暈。 元杉輕輕貼了上去,若有若無地在脖子上廝磨過,又轉而貼著江未霖的臉頰,轉眼看著哥哥沉浸睡眠的模樣,心中躁動難耐。 他猶豫許久,嘴唇在對方的唇角擦過,每次將要碰到唇時又收了回去,如此數次,元杉只敢小心翼翼地吻在江未霖的唇角。 像是對待珍視的寶貝,不敢侵犯。 不知磨蹭了多久,待江未霖不經意地皺了皺眉,他才不再亂動,乖乖縮回了被子里,抱住江未霖的腰埋在對方脖子上。 溫熱的氣息和相擁的感覺,已是令元杉覺得美好到極點。 他很貪婪得想要更多,但如果不能,止步于此也好。 他只想一輩子能擁著眼前的人。 翌日,江未霖一大早便起來,習慣性的訓練一番再回去房內休息。 元杉盡心盡職地給他講解一些可改進的地方。 兩人準備一天后。 直到第三天,選拔賽終于開始。 這次的選拔賽依然是上次內門比斗的場地,內門比斗限制較少,金丹以下都可參與,但用時較緊,通過抽簽制三天便完成比斗,而這次的選拔賽,是金丹并一百六十歲以下才可參與,意思是高于一百六的都不成了。 元杉是這次秘境的帶頭人,他也將同兩位長老一起作為裁判,同時關注五個擂臺的賽事。 因此,他有個專門的高臺坐,所以跟江未霖入場的路并不是一條。 哥,不用緊張,便當是練習就好,哪怕不理想也不要緊,大不了我日后帶你出去歷練就是。 雖然元杉信誓旦旦得覺得哥哥入選沒問題,但還是試圖安慰,希望哥哥壓力不要太大。 江未霖心態自然是非常穩的,不過面對元杉的好意還是笑了笑應了下來。 兩人隨意的說了兩句后便分了兩條路入場了。 江未霖在外便感覺許多弟子的目光朝他看來,進入場地后那種感覺更甚,周圍人的目光也越來越多越來越強烈,沒有絲毫掩飾,討論聲更是直接入了他的耳。 誒,那就是江未霖? 什么?他就是被掌門破格參加的那個? 一個外門能有什么實力讓掌門開口啊,這看著也沒什么本事的樣子。 嘁,哪來的實力,聽說是元師兄給他求來的。 真夠不要臉,借著親人的身份要挾元師兄。 別這么說,說不準元師兄也樂意。 就你一個筑基二段的也敢說元師兄閑話?元師兄可是天才! 一旁的討論聲激烈了些許,其中一個弱小的聲音插道: 感覺江道友長得還挺好看。 行了,哪里好看,長得跟娘們似的,什么眼神, 你胡說什么呢,人家哪里娘了!不比你歪瓜裂棗的好看! 哎呀哎呀別吵了。 那些人未刻意藏著掖著,而江未霖也將大部分聲音聽得一清二楚,他對所有聲音都充耳不聞,走動間飄動得衣袖都顯得他云淡風輕。 很快便到達了選簽臺前,腳下一點便躍了上去。 選簽臺后,六長老拿著竹筒輕輕擱置在桌上,抽罷。 江未霖一眼便覺得他很是熟悉,作禮喚道:六長老? 六長老淡淡地看著他點了點頭,重復道:抽罷。 江未霖不加猶豫,隨意地拿出一根。 25。 六長老看到數字時稍稍頓了頓,又平靜道:下一個。 江未霖見此,也行過禮離開,轉身前只聽對方輕輕道:真是長大了不少啊,可惜這次 可惜,可惜什么? 江未霖下了臺后,看了眼手上的簽子。 他早已料想過會碰到厲害的人,但他跟元杉考慮過,最高也便是筑基九段 江未霖輕吸一口氣,無論如何,全力以赴便行。 半個時辰過去,所有弟子都已拿到了簽子,因為參與弟子過多,除了五個擂臺很是空曠外,其余地方烏壓壓擠滿了人。 隨著報號的順序,一組組的弟子上臺比試。 實力懸殊的幾秒便結束,實力較為近的便要糾纏一炷香還多。 江未霖找了個樹蔭底下呆著,相比于別的弟子頂著大太陽依然熱火朝天的在臺下吶喊,江未霖就顯得太過于冷淡了。 他微微后仰靠了靠樹干,偶爾抬眼間會和不遠處高臺上的元杉對視。 奇怪的是,似乎每一次轉頭,他們兩的目光都會對上,就好像元杉一直看著這邊似的。 江未霖無奈地揮了揮手,示意對方轉回去,但元杉轉回去后下一刻依然會瞥他。 直到底下有個作為裁判的弟子,為難地看著同時倒地的兩人,看向元杉請對方判輸贏時,江未霖心想著,完了,這孩子就光顧著分神了。 結果,元杉很快速的指了指其中一名,表示那名晚于對方幾個呼吸才落地,最后判了輸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