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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沒受傷,訓練效果卻是一樣的。元杉自顧自的摸出一瓶膏藥給江未霖厚厚地涂上。 江未霖瞥了他一眼,隨他去了。 哥,后天便是選拔賽初賽。元杉一面上藥一面道。 江未霖倒是忙于訓練忘記此事,聽此頓了頓,真快。 他確實沉浸修煉,沒想到已是兩個月過去。 元杉垂首細心擦藥,哥,選拔賽一共七日,我們可提早準備去秘境的東西。 江未霖聽此,不禁笑了笑,你對我倒是有信心。 當然,若是哥哥,進入選拔賽不成問題。 說著這般肯定的話,語氣卻不見狂妄,反而極其的平穩,似只是在提起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元杉擦好藥后,便同江未霖往山下去,明后兩日哥哥便不來后山,打坐鞏固一番稍作休息便好。 江未霖點點頭應下。 回了院子內,一推門,便見善凡生一臉愁緒地坐在那兒,也不知在思慮什么。 啊,元師兄!江道友!見兩人進來,善凡生連忙迎上。 善道友可有什么要事。 善凡生停頓了一下抓抓腦袋,也不知該怎么說,就是近幾日內門弟子都在說些事兒 他組織著言辭,盡量委婉道:江道友選拔賽時小心些吧。 第49章 可是山下弟子的流言蜚語?元杉目光轉向江未霖,在江未霖微微點頭后,淡淡道:你盡管說吧。 那些事他倒是有所聽聞,也并不覺意外,遲早會攤在哥哥面前的。 善凡生又是思索地撓撓頭,斟酌著把一些的弟子的話表達出來,大致便是說這些弟子依然覺得江未霖不配參加,到時候定要給些教訓云云。 元杉聽此冷笑一聲,哥哥若是都不配,他們更是沒了資格。 江未霖倒是平靜,他到底是沒有走正規進來,受些非議也正常。 若是到時展現出些許能力,風聲也自然會散了去。 他拍了拍元杉的肩,搖了搖頭微笑道:在所難免,不用在意。 善凡生見他如此,不禁感嘆,若是他有江道友這番實力,當初沒進內門已然覺得不公,憑何,天生的氣運比不得后天的氣運,但江道友倒是心境平穩。 想到這他愧疚道:都怨我當時嘴漏說了出去,否則也不會像現在這般。 算了,此事就算藏也藏不住,何況我既然與你說了,也不在意是否由外人所知。江未霖帶著元杉往房間里回,丟下一句,想吃些糕點。 善凡生見江未霖如此云淡風輕,心里越加內疚,前去做糕點都多了幾分勁頭。 回了房內。 元杉眉眼間依然略有不悅。 江未霖拍了拍他的肩膀,也不多說什么直往床邊坐下,仰頭往后一考躺在了被褥上,久違得能睡一覺了。 待會兒吃完點心便休息。 哥哥可是累了?不若我幫你按摩一番。元杉褪去外套在床沿坐下,他抬手給江未霖搭在床沿的腳褪去沉厚的布鞋。 江未霖有點不習慣的縮了縮,但實在不想動也便趴在那兒隨他去了。 元杉將鞋子褪去后,又腳踝將白凈的襪子也褪了去,看著骨線分明又偏向窄瘦的腳,他鬼使神差地窩在了掌心。 腳因著常年遮光而是冷白色的,腳背上的骨骼很是清晰精致,皮膚微微偏冷,有些許寒。 下一刻,手里的腳倏然被收了回去,元杉一轉頭,只見江未霖已是收回腳在床頭坐起身,目光古怪地看著他。 這孩子在干什么? 江未霖想起剛才被撫摸地觸感便覺一陣雞皮疙瘩,他不知道元杉摸他腳做什么,只覺得有些詭異,什么時侯有了這樣的習慣? 或者是誤會了? 果然,元杉對此很平靜,毫無波瀾道:見哥哥腳底磨了些泡,便想上點膏藥。 江未霖一怔,不等他反應,腳踝已被元杉重新抓了去,近些日子哥哥修煉辛苦了,我只發覺你身上的傷倒是忘了腿腳也磨破了皮。 元杉的目光和語氣實在是太一本正經,一面說還一面拿出膏藥,弄得江未霖不上不下,縮回去又顯得矯情,不縮又毛骨悚然得厲害。 他毫無辦法,只得偏過頭不看為盡,但白皙的腳趾還是忍不住蜷了蜷。 元杉擦著膏藥的手一停,看著江未霖不自覺微縮地腳,不禁低垂眼簾,耳根微紅。 哥哥好可愛。 元杉克制著自己想要親吻地沖動,上完藥后小心地將手收了回去,收回后手還有些顫抖地緩緩收緊。 他好想他好想 元杉,你不舒服?江未霖覺得有點尷尬,正要找話題,一抬眼見元杉低著頭輕微地顫抖,不禁湊上前道。 元杉連忙退開,沒有。 那你去洗了下手。江未霖略嫌棄道。 元杉直接用了個清潔術,但江未霖還是想讓他沖一下,剛要說,善凡生便帶著糕點進來,這才轉移了他的注意力。 元杉不動聲色地松了口氣。 夜晚,對江未霖來說是在深度睡眠里度過的,他很少睡一個好覺,平日都睡得淺一點動靜便容易驚醒,而現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