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還騙婚嗎? 第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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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逸燦爛一笑:“你啥標準???” 尚佳佳誠實道:“你長的太帥了,我喜歡丑的!” 陳逸挑眉,從包中掏出一只馬克筆,在自己左臉畫上一個斗大的痦子:“現在……可以聊聊了嗎?” “不行,我是個智性戀。智性戀懂吧?就是只喜歡智商高的!” 陳逸點點頭:“門薩會員了解一下?” “……” “長得帥心眼壞!” “這個沒法證明,誰主張誰舉證。沒證據,你不能空口白牙冤枉好人?!?/br> “好啊,舉證就舉證?!?/br> 陳逸心中壞笑——來啊,你有一輩子的時間來證明。 3. 《你是我的啟明星》 屋漏偏逢連夜雨,沈嘉嵐在面臨感情背叛的同時,又遭遇了一場無妄的牢獄之災。 而叱咤上海灘的風云人物顧昭卻在這時走進她的牢房:“沈小姐,我們談個合作?!?/br> 沈嘉嵐別無選擇。他們合作斗列強、辦工廠,將生意做的蒸蒸日上。然而,就在關系日益親密之時,沈嘉嵐才發現當初是他算計了自己。 沈嘉嵐:“顧先生算計我?” 顧昭:“對啊,我算計你,因為我想……得到你?!?/br> 沈嘉嵐少女時代,曾以一己之力挽華亞銀行大廈于將傾。那時,顧昭還只是個裁縫鋪的小學徒。此去經年,沈嘉嵐不記得那個小學徒了,可小學徒卻永遠也忘不了,當初低下頭一筆一劃教他寫會自己名字的側顏。 “明昭昏蒙,這個‘昭’便因你而起?!?/br> 你給了我啟蒙,讓我來護你前行。 【這是一個強強聯手的故事,男女主都很強,無年齡差。男主狠辣果決,女主聰慧勇敢。民國背景,風云際會,兩人聯手在亂世中爭一席之地,he?!?/br> 第二章 門口話音剛落,三人身形齊頭并進,手中利劍步步緊逼,刺客很快被逼入角落,眼見將要手到擒來,斜刺忽又竄出一條身影,直撲刺客而去,手中一柄短刃,微露寒光。 剎那,原本刺向刺客的三柄長劍突然轉向,一擊腕,一格匕首,一指前胸:“童觀,跟我們走一趟刑部吧!” 刺客取下蒙面布,向門口拱手行禮:“大人!” “這這這這這究竟是怎么回事?”秦蟾心有余悸,不敢就從桌下爬出來,顫聲問。 門口之人緩步入屋:“勞煩秦衙內,也跟我們回趟刑部……戶部侍郎家的小妾被人拐帶私奔,昨晚在城外,被人殺了?!?/br> “殺了?”秦蟾一驚,一彈三尺,撞到頂上的桌子,才反應過來,“戶部侍郎家的小妾,跟我沒關系啊,我又沒拐他小妾……你又是誰?” 來人低頭見禮:“本官乃刑部司刑司郎中杜譽,主辦此案。因本案牽扯童生,今日之事,秦衙內又是個見證,需得請衙內隨本官回部衙,錄個證詞?!?/br> “杜譽?你就是那個連中三元的杜譽?王庭用上趕著嫁女兒都不要的杜譽?”秦蟾從桌底下鉆出來,一臉好奇和興奮,上下打量他一眼,拍拍衣襟,沉下臉來,故作老氣橫秋:“我早就想認識你了。既是你,我就賞臉走這一趟?!?/br> 杜譽并不似被賞了臉,神色冷淡,鄭重道:“衙內慎言。王小姐閨中賢殊,衙內不可污人清白?!?/br> “這里就咱幾個人,你不必假正經,放心,沒人傳出去!賢殊你怎么不娶?王庭用自己丘八出身,他女兒定是個悍婦!” “你……”婠婠長劍一揚,越過杜譽,直指秦蟾。 “你你你干什么!”秦蟾見劍光掠到眼前,狠狠一哆嗦,膝蓋先軟了三分,急急大叫:“杜譽,管管你手下!” 杜譽不疾不徐,側目看婠婠一眼。婠婠噙笑道:“大人,衙內先說賞大人臉,后又出言不遜,我以為衙內要將那賞賜收回去,不肯跟我們回部衙按章辦事,一時情急,慌了神,嚇著了衙內……衙內大人大量,我一個悍婦性子急些,難免的……” “你你你還不快把劍拿開!” “哎呀,怎么是好,衙內這么一吼,我也嚇了一跳,手僵住了,動彈不得?!眾Φ?,劍尖學著秦蟾哆嗦的樣子顫了兩顫,似乎更危險了。 秦蟾又是一哆嗦。 杜譽見差不多了,輕輕道:“好了王菀,別鬧了?!蓖踺逸p哂一聲,依言還劍入鞘。 衙內整整衣襟,正要邁步出門。跟前杜譽忽然神色一凜,冷冷道:“馬公子要去哪里?莫非是不肯賞本官這個臉?” 花朝見這邊談興正隆,以為他沒注意到自己,打算混水摸魚、偷溜出去。才起了個念頭轉身,就被杜譽喝住。只好住腳低頭:“大人說笑了,大人威儀如神兵臨凡,小人惶恐,不敢造次?!?/br> “不敢造次?”杜譽輕哼:“不敢造次你轉身踮腳,本官怎么看這姿勢,像要逃跑呢?” 這杜譽,是觀世音開了光、長了千手千眼嗎?怎么她縮在這角落,一舉一動還落在了他眼里? 花朝腹誹,嘴上卻十分乖巧:“大人誤會了。草民踮腳,是想透窗看看,賊人還有沒有同黨,是想為大人分憂?!?/br> “哦?”杜譽挑眉,冷冷一笑:“那本官承你好意。馬公子既然這么古道熱腸,還是隨本官回部衙,為本官分憂吧?!?/br> 怕什么來什么。今日就不該信了秦衙內的邪,巴巴來趟這趟渾水! 花朝心中哀嘆,垂首恭謹道:“是。草民分內之事,自當如此。草民不敢越禮,大人先行一步,草民趨步相隨在后?!?/br> 話落,她感覺到空氣中靜默了片刻,有一道目光如芒刺射在自己后背。她眼下的姿態十分奇怪,若是換個別的官,她定連滾帶爬撲過去獻媚,可這是……花朝略一踟躕,干脆把心一橫,盯吧盯吧,就是盯出一個洞來老娘也絕不回頭。 橫豎今日是逃不過去了,就算如此,本姑奶奶也要維持最后的尊嚴和倔強。 不知過了多久,身后忽傳來衣裳摩擦的窸窣聲?;ǔ男碾S著喉嚨口節節攀升,就在將出嗓子眼時,她聽見杜譽啟步轉身,沉沉道:“馬公子,走吧?!?/br> 一顆心“撲通”復落回肚中?;ǔ苏?,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上天有好生之德!信女日后一定虔心供奉。 杜譽是坐車而來,車帷素淡,無甚裝飾,一看就是刑部用了好些年的舊車,莫說他五品官銜,就是一般捕快,都會嫌它寒磣。 杜譽登車后,即埋首公案,對沿街熱鬧皆充耳不聞。車過白獅街,卻忽然出聲,叫停車夫,自車帷中遞出幾個銅板:“幫我買幾個紅薯?!?/br> 車夫老漢買了紅薯回來,車前已多了數人,一名著公服的少女在車前抱拳行禮,腳邊跪著個消瘦少年,“大人,人帶來了!”見老漢回來,老練接過紅薯,遞兩個進車帷,剩下的剝了皮,老實不客氣地咬了一口,邊在嘴里左右倒換guntang的紅薯邊含糊道:“大人,您真個料事如神,這小子,啊不,姑娘果然要逃,讓您吩咐守在另一條街的兄弟們逮了個正著……咱們累死累活辦案,還得分心看著她,要不我干脆拿條鏈子給她栓上得了?” 杜譽接過紅薯,見“薯”過被拔了一層毛,垂目籠入袖中,并不置喙。在司刑司薅杜大人羊毛已成了司內慣例,薅得到如今杜大人也買不起大宅,只能將就在官舍恁個房間。 目光重投回到眼前的卷宗上,眼瞼微微顫動,許久方開口:“馬夫人這是要去哪?莫不是有什么公案未了,不敢隨本官回刑部?” 花朝機會被斷,心中悄然問候杜譽全家,嘴上卻極識實務,伏地拜倒,捏出戲曲《哭墳》的唱腔:“大人——民婦——冤枉啊——” 杜譽對這尖利一喊始料未及,手持卷宗,冷不丁一抖,差點將它抖落在地?;剡^神來,冷冷一笑:“馬夫人何冤之有?是本官冤枉了馬夫人?” 花朝咬牙待將這出戲繼續唱下去,剛清了清嗓子,杜譽的聲音隔著車帷悠悠傳來:“說來馬夫人這嗓音倒像極一位故人……”說著即伸手撩簾,似要探個究竟。 胡說!我不像!你耳聾!我不像! 花朝眼見一只修長的手自車帷縫隙中探出,連忙叩首:“草民粗鄙,怎敢與大人故人并論?”情急之下撇了戲癮,恢復如常嗓音,還有一絲嘶啞。 “哦,是本官聽錯了?!避囍兄暤?,隱含一絲戲謔:“馬夫人如常說話,的確不像——我那故人并非雅士,滿口謊言、盜竊成性,馬夫人不像她,最好了?!?/br> 花朝總覺得這話聽著不那么對味,但一時又說不上哪里不對,只得唯諾稱是,不敢再打誑語。 杜譽繼續道:“馬夫人方才喊冤,有何冤情,直陳便是?!?/br> 花朝腦中思緒翻轉,逮住一個,咬牙道:“大人明鑒——草民并非怯懼公堂,亦非逃跑,方才不告而別,實是無奈之舉!”說著長嘆一聲,引袖拭眼。 “哦?如何無奈,說來聽聽——” 花朝嘆息道:“大人有所不知,草民乃江州人氏,家中作這小本經營,有孤兒待哺、寡母將養?!?/br> “孤兒寡母?”車中聲音微變:“……這么說你已婚配?你……丈夫呢?” 花朝微微一愕,戲碼編的倉促,未思慮周全,差點露出馬腳。反應過來,立刻道:“民婦夫君已故,留下民婦孤兒寡母,和這刻版營生,勉強支撐度日。家中無男兒,民婦只好改扮男裝,拋頭露面,為的不過是經營亡夫留下來的產業,討口飯吃。值這時節,千里赴京,是想趁著春闈之際,網羅仕子,刻些話本傳奇,賺點微末利潤糊口。原本京中諸事已了,預備就這兩日回鄉,車馬已經預備,書信也早寄出。今日受秦兄相約,來見漓江釣叟,已是意外之事。更豈料遇上公門辦案,牽涉其中,因方才聽大人口吻,本案似乎牽連甚廣,想來要多盤桓數日,可家中親人殷盼民婦歸去,民婦雖不能如愿,卻不能不及時修書告知詳情,免得他們白白擔憂?!?/br> “擔憂?你還知道怕人擔憂?”杜譽回道,口氣冷淡,似在強壓怒氣,出口的問話也全不似往日升堂審案,沉穩有章、循序漸進。沉默半晌,突然問:“你丈夫是哪一年死的?” “是……是永興元年?!被ǔ剂衔醇?,吞吐應答。 “哦……也是春天?” “???…是……”花朝沒料到自己那么長的一番剖白,他竟抓住了這點細枝末節,毫無準備之下,信口應道。 “好巧,拙荊也是那時去的?!辈恢遣皇清e覺,車中聲音忽然變得輕快。王菀停下剝紅薯的手,疑惑望向車帷——大人今兒個是吃錯藥了?攀關系這么個攀法?這莫非是……部里新出的審案妙招? 花朝也被他這么劍走偏鋒的回應閃著了腰,半晌未反應過來——杜譽有老婆?死了?還是永興元年春死的?永興元年……那不就是四年前…… 有什么東西正要呼之欲出,身側忽平地響起一聲驚呼:“馬賢弟——啊不,賢妹——” 花朝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只因一只巨爪此刻正毫不客氣地拍在她背上,習慣性欠過身子,讓開他手掌,勉強擠出一個笑:“秦兄——” 秦衙內并不理會,另一只手自然接力上來,拍在她另一邊肩頭:“賢妹,都怪愚兄!相處數日,我竟不知你家中如此凄苦,你有這困難怎不和愚兄說,還任由那會賢書局的扒皮搶你生意!你早告訴我這些,我定將那廝打的半月下不了床!” 就這,你說我怎么不敢跟你說? 花朝心中苦笑,正要不動聲色讓開他另一只魔爪,卻發現他慷慨之下手越抓越緊,只好尷尬道:“秦兄,松……松手……松開手……男女授受不親……你這么當街抓著我……” 話未落,車帷忽刷地一下被掀開,花朝下意識回頭:“杜、杜大人……” 杜大人……杜譽?杜譽看到她了? 花朝腦中剎那一片空白,那張清秀的臉在眼前幻出無數個重影。完了。 杜譽臉色冰冷,目光在秦蟾的手上一掃:“衙內來了?本官正有一事相求——此案有幾個疑點,只有衙內能解惑,衙內可否車內一敘?”全程只淡淡掠過花朝一眼,眼底并無波瀾:“王菀,帶馬…夫人去乘另一輛車,好生照看?!?/br> 花朝愕然——杜譽這是……沒認出來自己? 她頓覺緊繃的神經一下子松懈下來,渾身舒暢,忍不住扭了扭脖子,引得杜譽側目瞪她一眼,也未發作。她更高興了,街巷的叫賣連聲遞入耳中,好一個祥和熱鬧的晚市! 秦蟾聽杜譽這么一說,立生出當仁不讓的使命感,松開緊抓花朝肩膀的手:“解惑?好說好說,杜大人有什么問題,只管問,休再提求字!我這人最熱心腸了!”連拍胸脯,以示豪情滿溢,直待傾瀉而出。左右見狀立刻附和,唯恐人不知地沖著數丈外兀自忙碌的百姓高聲道:“衙內宅心仁厚、樂于助人,世人哪個不曉,就說前幾日還當街還救了一位受人欺侮的小娘子……” 秦衙內作謙虛態,連連擺手:“切莫太過張楊!切莫太過張楊!” 花朝見他笑得舒坦,明白他十分受用,杜譽這隨手一撓,倒撓對了地方。 當日的愣直小書生如今已成了長袖善舞的官場老油條,花朝看著跟前的半舊皂靴,忽覺恍如隔世。 “秦衙內俠肝義膽,本官好生佩服?!?/br> 嘖嘖嘖,這么惡心的話,擱四年前,杜譽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果然時移世易,官場教人啊—— “衙內請吧?!倍抛u低頭,做個謙讓的姿勢,秦蟾老實不客氣地當先上了車。杜譽緊隨其后,走出兩步,忽然住腳,轉身打量花朝一眼,將懷中兩個紅薯掂了掂,竟毫不招呼地向她擲過來—— 花朝一愣,紅薯穩穩落在她懷中。 “楊婆婆的紅薯,全京城烤的最好的,嘗嘗看?!?/br> 作者有話要說: 男女主都沒成親,兩人在互相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