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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小昱用瑕疵品糊弄哥哥的行為雖然可惡,但哥哥也不能看著他的內燃機工場賠錢,能賺的當然不能放過。 他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盡量擴大鐵馬的影響力。不單單依靠鐵馬的制造賺錢,鐵馬還有很多的用處,比如搞比賽賣觀戰票。 這個點子是他之前試車的時候想到的,在黑圓道上飛馳的時候,耳邊除了呼嘯的風聲就是旁邊客棧里的歡呼聲。 客棧是挨著黑圓道上建的,許多住客站在露臺上就能看到場內的景象,這不就是觀賽臺一樣的存在么!? 大雍也有比賽,賽馬球蹴鞠之類的,每年都由固定的時間和地點,追捧的擁躉無數。 汽油馬速度快,騎的人感覺驚險刺激,看得人只會比騎的人觀感更甚,危險會讓人全程緊繃,這種比賽可是比馬球和蹴鞠精彩多了! 你覺得怎么樣? 翌日,高文淵去東城拜訪表弟。 因為內燃車場的事,冉昱這段時間一直停留在海西三鎮。他現在已經不是孤軍作戰,身邊圍繞著不少志同道合的伙伴,儼然已經建立了一支成熟的團隊。 無論是汽油馬還是柴油車,都傾注了團隊的力量。 眾人拾柴火焰高,以前自己悶頭搞研究的時候經常遇到瓶頸,現在大家分工合作效率反而快了許多,真正做到了各有所長,各顯其能。 現在的冉昱,反而比以前更清閑了,有時間和表哥搞事。 倒是可以。 冉小昱點了點頭。 但是鐵馬不比別的,速度太快就很容易出事啊! 別的不說,這兩天我看黑圓道里的那些教學生員,其中就有幾個總是摔得鼻青臉腫,還有一個腿都斷了,可見還是很危險的。 他這樣說,高文淵完全不以為意。 那什么不危險,每年京城馬球賽墜馬被踩死的還少么?哪怕是蹴鞠也有踢斷腿的呢,比賽有危險不是很正常?! 人就是這樣,不刺激就不好看,你問問那些參加馬球賽的球手,誰把生死當個事了? 以刺激為人生最高追求的高表哥大放厥詞,但謹慎的冉小昱卻依舊心懷疑慮。 安全是一方面,但鐵馬可不像馬球那樣哪里都能開展,它需要的路面條件比較高。 畢竟顛簸的路面會嚴重影響速度,若只把場地限定在海西南鎮,也未必有那么多人愿意特地過來觀看,畢竟船票和住宿都不便宜。 你那個汽油馬不是在顛婆的路面上也能跑嗎? 高文淵挑眉。 比賽也未必非要比誰跑得快嘛,跑山路或者比技巧不需要很好的路,反而越破爛的路面越能看出騎手的真本事! 我都想好了,南鎮這個就比速度,等換到京城,咱們可以比技巧,仙勻或者邕城不是都有山嗎?就租一片比誰先到重點,你看我這點子絕不絕? 絕,是真的絕! 冉昱再度豎起了大拇指。 應該說阿元表哥不愧是入了錢郡守法眼的奇才嗎?這樣的點子都想得到! 那需要我做什么? 他一邊翻著表哥拿來的文稿,一邊問道。 我其實不大會騎兩輪車的,有時候也會摔跤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好大的一聲嗤笑打斷了。 冉昱抬起頭,一臉疑惑地看向對面,卻發現阿元表哥咧著嘴,像是聽到什么不得了的笑話一樣。 噗,你不會以為我讓你上場騎車吧?怎么可能! 高少爺仿佛是想到了什么極其可笑的事。 冉昱有點惱羞成怒。 難道不是嗎?! 他雖然沒有哥哥們騎車的技術好,可車畢竟是他造出來的,沒人比他更懂內燃車! 眼看著表弟馬上要炸毛,高文淵這才收了笑意,轉而安慰他。 不是不信你啊,主要你剛才也說了,這賽鐵馬還是很危險的,你要是自己上恐怕咱們都過不了崔慎那關。 你要是有時間,那就多訓練些維護和修理的機師出來,你愿意自己上也行,但只能待在修理間,鐵馬肯定是不能騎的。 一提到三哥的名字,冉小昱頓時就蔫吧了。 三哥肯定不會同意他騎車上山,想都不用想,提都不能提,不然絕對會被好好教訓。 之前被教訓過的冉小昱現在很乖,縮著脖子喝了好長一陣子湯藥,才換來到海西設廠的機會。 現在的自由來之不易,反正他對騎鐵馬也沒什么執念,剛剛也不過就是為了賭一口氣,真讓他上他也不會上,他又不傻! 那你來選人,南鎮這邊不是正好在搞教學嗎,我再增加一個機師學堂,大家可以一起上課。 冉小昱就坡下驢,說干就干,以實際行動充分表達了對表哥的支持。 結果萬萬沒想到,這個機師學堂竟然大受追捧,一經宣布報名者無數! 南鎮的百姓現在看得明白,想要過上好日子就得想方設法跟這內燃車掛上干系,那車開出來不得需要保養維護,花了那么多銀錢買的寶貝可不能隨便找人來修,肯定是要專業懂行的。 現在內燃車還剛剛問世,而且人家內燃車場的學堂還不收錢。要是能抓住這個機會成為第一批能修內燃車的機師,以后的飯碗就不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