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管毒品(6)
杜佑南傳來他要去拜訪贊助商的訊息。 「晚回來倒是會講一聲,不回來就乾脆不說了?!?/br> 金綰岑哼著歌把鍋里裝滿水,生雞rou洗乾凈丟進去,薑、當歸、枸杞、甘草、紅棗通通一股腦倒入像是在煉金,扭開火蓋上鍋蓋。 「咦?是不是應該等水煮沸再丟???!我忘記加鹽巴了?!?/br> 金綰岑匆匆把火關掉,撒上一搓鹽巴再重新開火,外面突然傳來劃破寧靜小區的長喇叭聲,她嚇得手觸到鐵鍋。 「完了,完了,肯定起水泡?!?/br> 她又沖冷水又呵氣,外頭的喇叭聲依然響不停,那傢伙,難道不懂天母人的格調。 金綰岑穿上拖鞋走出去,小黃司機正猛按喇叭。 「司機大哥,這里是住宅區,麻煩你——南!」 他蹲在水溝旁嘔吐,司機如獲救星。 「小姐,你認識這位客人?好好好,不對,不好,麻煩你啊,我這整臺車都被這位客人吐得亂七八糟,到時候要換座椅要清味道,恐怕三、四天都沒辦法做生意,我是搞不清楚你們年輕人到底都怎么玩,總之我們辛苦奔波就為掙一口飯吃,萬一做不了生意……」 「你需要多少?」金綰岑也不廢話。 司機打量金綰岑身后的豪宅搓了搓手。 「這樣吧,司機大哥念在你們一個俊男一個美女,原本四千塊的清洗費,我打個折扣算三千整給小姐?!?/br> 「喔……」 不清楚是不是公道價,總之爽快付錢大概也是天母人的優雅。金綰岑打開錢包掏出紙鈔,司機大哥瞬間換上一副笑容可掬的臉。 南看起來實在凄慘不已,他像隻死魚躺在水溝動也不動,嘴邊淹著嘔吐物。 「你到底做了什么……」 他的臉頰掛彩,全身散發難聞異臭,眼睛像是被狠狠揍了一拳睜不開,嘴唇毫無血色,金綰岑把他拖進家里,又裝了桶水回到街上清洗污穢。 杜佑南一蹶不振躺在客廳,問什么話也不會回,金綰岑真的快瘋了。瓦斯爐發出滋滋作響的噪音,嘲笑她的無用功,她把火關掉,沸滾的水已經澆出一股nongnong瓦斯味。然而,別說是消防車,她甚至不敢打電話叫救護車過來。 「南,南,你到底在想什么?你為什么……」 金綰岑摸著他潮濕不已的褲子,yinjing彷彿成為另一隻活體動物,在褲襠內蠕動著,他在和自己zuoai,半閉著眼,射出一股濃郁jingye。 「你好不容易活過來,現在卻放棄了嗎?」 杜佑南聽不見她的聲音,他什么也聽不見,有了海洛因,沒有什么顯得值得重要。欣快感如一整隻巨大性器包圍他,背脊如奶油融化,熱水撞擊心臟流入血管,臉頰滿是冰冷溼汗,他的四肢長出許多柔軟溫和的腫瘤,他止不住下墜,肌rou被海水分解,風吹進耳朵小洞,兩個、三個、四個,他沒辦法數完,那個小洞有太多具女性胴體,她們用刀尖戳著彼此獨一無二的嫩rou。 金綰岑褪去他的長褲,yinjing不知疲憊地跳動,彷彿他全身上下只有性器清醒。她用熱毛巾清理南的下半身,擦掉陰毛上揪黏的jingye,細孔又沫出湯白液體,洗了好幾遍,擦掉他嘴角的穢物,幫他蓋上毛毯。 金綰岑的影子淡出。 她離開了。 可能是永遠,而他一點也不會知道,因為他是男人,能輕而易舉分開性與愛,他可以只舔掉蘋果糖的甜美糖衣然后丟掉酸澀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