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我的領域(限
16我的領域(限 「從小摸到大,怎么就不行?」這熟悉的感覺,讓查子驍十分享受。 「也讓我揉揉?!鼓隙芍凵焓秩鄟y他的頭發,「手感還不錯?!?/br> 這個摸頭殺,只換來查子驍的三個字,「幼稚鬼!」 「我吃點醋還不成?!?/br> 「我哥是故意刺激你的,上一次摸我的頭已經是十年前的事了?!?/br> 聽查子驍這樣一說,南渡舟突然覺得自己太小心眼,但也就是真心喜歡一個人才會連那些芝麻綠豆蒜的小事都在意。 還在頭頂上的手又順了順被弄亂的頭發,然后霸道地說:「這是我的領域,以后只準我摸,聽見沒?」 簡直就是個小霸王! 查子驍心中竟有一絲絲甜蜜,還覺得他正氣凜然的警察哥哥也是幼稚得可愛,讓人忍不住想親他一口。但礙于安全帶的阻撓,還有左手使不得力,他只好打消這個念頭。 車子發動就往租屋的方向去,查子驍沒有機會把機車騎回家,幸好明天就是週末,所以他也不是這么在意。 一回到套房,查子驍就用右手扣住南渡舟后腦勺,扎扎實實地把人吻了一遍又一遍,問:「做嗎?」 把傷號壓在身下是不是有點趁人之危?南渡舟雖是如此想,卻誘哄道:「你盡管舒服地躺下,這種體力活我來就行?!?/br> 「我是手受傷,又不是腰受傷?!共樽域敼室膺呎f邊往他的耳里吹氣。 也就是兩人都覺得正式的第一次都想要cao對方,以后誰上誰下就再說,所以現在才會僵持著。 南渡舟還是挺擔心他的傷勢的,萬一做得太激烈,一時得意忘形拉扯到傷口,他可就心疼。 「帶著傷別縱慾過度,我幫你打一槍?!鼓隙芍塾X得這樣不傷感情也不傷身。 喜歡一個人進而對他產生慾望,查子驍覺得這樣再正常不過,況且這檔事得兩情相悅才舒服,「警察哥哥的打槍能力沒話說?!?/br> 撩撥的話語,讓人一聽心更癢。 南渡舟褪去他的長褲,握住他嬌嫩的小兄弟輕柔地愛撫。 這樣酥酥麻麻的感覺太舒服,比什么止痛要都來的有效,所有的慾望都往同一處涌去。 「從后頭抱著我?!共樽域斚肟吭谒麑掗煹男靥爬?。 明明是快樂的時光,但情人可能因為一句無關緊要的話而生悶氣。 南渡舟并不是不喜歡從背后擁抱他,但上次也是這樣,他其實更想看著查子驍染上情慾的神色。 也許他喜歡這樣的擁抱是有原因的。雖是毫無根據的猜測,卻南渡舟的妒火慢慢燃了起來。 「轉過來吻我?!鼓隙芍勖畹?。 查子驍用手勾住他的脖子,慢慢地將頭轉了過去。 唇齒相碰,不是溫柔的纏綿,更像是帶有怒意的吮咬。 南渡舟又說:「我想要你?!?/br> 雖然南渡舟沒有挑明講,但這意思查子驍再清楚不過,有點不知所措,「剛才是誰說不要縱慾過度的?還是你怕喪失這次機會以后就壓不倒我?」 「你是不是永遠無法當下面那一個?還是說你其實不喜歡男人,只是喜歡某一人,至始至終想壓在身下的也只有一人!」 查子驍的腦袋暈呼呼地,他講的每一個字他都懂,但組合在一起就聽不太懂,「一人」究竟是什么意思。他回答道:「我喜歡你?!?/br> 美好的四個字聽起來就像在敷衍,南渡舟讓他發洩過后,在他的背部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個鮮明的齒印。 「痛死我了,你屬狗嗎?我幫你?!?/br> 南渡舟本想算了,但查子驍的手一探進褲子里,分身立即打起精神,他在心中嘆了一口氣:男人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還是做完這輪再說吧。 他沒有讓查子驍太辛苦,抓住他握住自己命根的手,徐徐動著。 這隻手不像一般男人那樣粗糙,而是細緻光滑、觸感極佳,手都能這樣,那身體內部的嫩rou想必要比這觸感好上千萬倍,南渡舟看的見卻吃不到,只能意yin。被查子驍弄得輕輕喘息,不久后抽來衛生紙擋在前端,溫熱的白濁便和它交融。 南渡舟扔掉皺成一團的紙,拉起褲子,洗過手后說:「我走了,明天起開始上夜班?!?/br> 一發洩完就要走,這樣的行徑是不是有點渣?查子驍邊穿褲子邊想。他不知道他為什么不開心,心中有點錯愕,還是開口問:「你是不是覺得我騙你?我真的不知道簡崢會來?!?/br> 說謊,還狡辯,這樣的人應該銬起來抽一頓的。但站在門口的人無動于衷。 查子驍又說:「就算我不喜歡他,他還是我哥?!?/br> 「就算他不喜歡你,你還是喜歡他?!鼓隙芍勖摽诙龊罅⒓淳秃蠡诹?。 但面對「哥哥」這堵高墻,南渡舟覺得這比體能測試的翻墻還難上千萬倍,他也許攀不過去。 「算了,我走了?!?/br> 「渡舟、南渡舟?!共樽域敽爸^也不回的人。 被他如此一說,查子驍回想起大學時期交往過的一個學長。學長長得斯斯文文,脾氣也很好,看起來一副就很好壓的樣子,可是那件事他們卻從來沒有做到最后。 除了簡崢,他也不是對誰都有這樣強烈的慾望,可恰巧對南渡舟就有。 以前簡崢心情不好的時候,他也不會說些什么好聽的話哄人,都只是安靜地陪伴他、擁抱他,面對醋勁大發的南渡舟,他該怎么辦? 他不想失去他。 最后,查子驍傳了一則訊息給他:【我現在喜歡的人只有你?!?/br> 送出去的消息一直沒有被讀取,他看了看馬路對面的窗,屋子是暗的,此時,他的心中只有一個想法:他跑去喝悶酒了。 南渡舟確實是去了附近一家串燒店喝酒,但不是只有他一人,他還臨時找了章斌,至于章斌來不來他不知道,也許不來更好,這樣下次見面時,章斌就沒有理由說他總是不理他了。 一接到南渡舟電話的章斌,二話不說扔下手邊的工作,急忙地趕來赴約。 約二十來坪的空間,墻面是未涂上水泥的紅磚,里頭的人群三三兩兩都坐在廢棄的課桌椅上,現場鬧哄哄的,簡直就像沒有老師管的教室 章斌拉開偏小的木椅坐下,看著桌上一支已經空蕩蕩的綠色酒瓶,笑了笑,猜測起他邀自己來的原因。 男人喝悶酒的原因不外乎有二,一是工作的問題,但南渡舟才幫忙逮到犯人,記功嘉獎跑不了,所以一定是另一個原因──感情問題。 這讓章斌想起了那日在山區遇見的另一人,他能感覺到他們絕對不是單純的友誼,南渡舟心情不好,九成是因為他。 「沒想到你居然主動約我。我們多久沒一起喝酒了?」 「記不清了!」不過南渡舟倒是記得第一次一起喝泡沫紅茶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