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回 捆綁滴蠟 p#9329;мё.#8557;м
燭淚堆了一層又一層。屋內并不明亮,僅僅只點了床邊的一盞燭臺,昏黃的光中,門重重關上,鶴生扔了手杖便來到她的身邊,抱住她,然后沒頭沒腦抓著她的后脖頸親吻起來。 她看上去很疲憊,文卿在心里閃過這個念頭,片刻脖頸后的那只手向下滑,拂過薄背攬住了腰,一面與她糾纏深吻,一面靠近,貼近,以左膝撐起上身,壓到她的身上。 她將唇更張開一些,面龐向下壓,舌尖沒根深入濕熱的口腔,來加深這個吻。文卿亦張唇伸出粉舌胡亂地配合,攬住她的脖子,迷亂地廝彌著杏眼,吻得鳴咂有聲。 這是久違的纏綿,文卿很快便沉溺了進去,沉溺到,直到感覺rufang被溫熱的手掌握住,才發現身上的衣扣已經被解開。 脫得赤條無牽掛,鶴生突然停下動作。 她從枕頭下面摸到一片花瓣。拿在手上,看著那紅到嚇人的顏色,臉色變得嚴肅。 那是文卿故意放在那里的,可真的被發現之后,看著她的神色又心覺后悔,想著或許病死床榻也算是一條出路。 “這是什么時候的?”鶴生問她。 “不記得了,”文卿囁聲低語,“幾乎是上回你走后的事?!?/br> 她沉硬著,“上回……”ⅹγūzнaìωū⒊?ō㎡(xyuzhaiwu3.) “你不必擔心,我已經好了許多,許多天不曾咳過,喉嚨也不似以往般疼了?!?/br> 她想起了什么,長睫微抬,“上次咳便是在我面前那次?”她記得那次她將花瓣重新喂給她吃下了。 文卿低低點頭,似不愿承認。 “這期間,你可曾吃過其他不該吃的?” 搖頭。 鶴生心中有了數,將花瓣收下,遂從腰間掏出一個小瓷罐子,并從中抖出一粒丸藥,“吃了它?!?/br> “這是什么?” “救你命的藥?!逼G朗的臉略又陰沉了幾分,“雖不完全,但能讓你這陣子好過一些?!?/br> 文卿覺得諷刺。想她好過,又何必如此對她。 “我會加緊時間研制解藥?!彼D了頓,“你的病因我而起,無論如何,我、” “我不想吃?!蔽那淦查_腦袋。 鶴生一怔,隨即強硬,“你不想吃也得吃?!?/br> 強行塞進她的嘴里后,歡愛繼續。 文卿并不抵抗,甚至故意擺出一副頹唐的、行尸走rou的模樣,不附和,不呻吟,也是為了膈應她,但鶴生總有辦法讓她繳械。 從脖頸到胸脯,從腰肢到牝戶,她無比耐心地挑逗,溫柔地撫摸揉捏,任憑文卿是個石人,也受不住她如此撩撥。不一會兒,身子被rou得濕了,聽著纖細的手指在開了苞的牡蠣rou上rou出滋滋水響,隨即,一聲輕笑從文卿的頸窩處傳來。 文卿臊得臉頰通紅,可是那處是那么敏感,或輕或重地rou了一會兒,便覺萬般銷魂。她咬唇忍耐著呻吟,力道驀地一重,又控制不住地叫出聲來。 此后一切都是萬般恰到好處,恰到好處的進入,恰到好處的頂弄,恰到好處的吮吸揉捏。文卿扛不住了,只得不管不顧地隨她的動作放聲呻吟。 但那處尚未恢復,只此一次,去罷了,她便無力再與她糾纏。 顫抖了一會兒,鶴生起身去取來一捆繩子。 文卿被固定在一把椅子上,脖子被一根繩子綁著向后傾斜,兩粒乳尖夾著金屬的夾子,而椅子坐墊的部分僅僅只有一根棍子,跨坐在上面,棍面死死壓著酸疼的牝戶,尤其兩腿的腳腕各自騰空綁在凳腳上,更是加重了這種壓迫感。 文卿無力地向后靠著身體,腿心的壓迫要說疼,更多是一種微妙的誘惑,尤其當她難耐地蠕動著腰肢時,本就經過一回云雨的貝rou十分輕易地打開,棍面徑直壓住陰蒂,一陣觸疼的酥麻讓她不由自主挺起了腰肢,而隨著rou徑的攣縮,體內的小玩意兒也波動起來,銷魂得無以復加,又不至于太多,而是剛好克制在一個無法高潮的境地,教快感不斷勾引著她。 文卿不由自主閉眼享受,這時,腳步聲伴隨著手杖的叩響靠近。她睜開眼,那人手里拿著燭臺從后方繞到她的面前。 站定,燭臺靠近她的臉側?;鸸獾难谟持?,文卿因為灼熱而努力將臉往另一側躲避。鶴生看著她眼底明滅的色彩,一面緩緩將燭臺往下移至她的胸前,傾斜,一面道:“明天就是第三天了,想要讓公主看看你這副樣子么?” 燭油滴下來,正正落在胸脯上,灼熱刺激著肌膚,燙得人一陣戰栗,“嗬!”不等反應,又是接連的三兩滴。 灼熱的感覺像針扎,燙得她頭皮都一陣發麻。文卿不受控制地掙扎起來,可是一旦掙扎,脖頸便被緊緊勒住,腿心的刺激亦加劇,快感酥酥麻麻地往上涌,教她腰肢都軟作了一攤水。 “好燙、住手……你住手……”身心各種刺激讓她慌張地叫,但聽在鶴生耳朵里,卻是一種帶著嬌媚的極具誘惑的春Y,尤其當她的身體因為快感而挺起,從后脖頸到背脊形成了一道十分優美的、張弛有度的弧度,腰窩微微凹陷,臀部極致地撅著,胸脯的生生白rou在燭光下輕晃,極具糜亂色彩??伤哪佑质侨绱饲寮児郧?,迷蒙著杏眼,低綰著婦人發髻,活像個尚未開苞的溫順人婦。 事實上,她也確實如此,只是并非尚未開苞,她的身體歷經云雨,早已調教得爛熟無比。 她這張面孔總是極具迷惑X??此乒郧陕犜?,看似不經人事,抑或…看似用情至深, 鶴生伸出手,將r夾緊捏了一下,“不記得了么?你該叫我主人?!?/br> “啊~”文卿的身體猛然一挺,隨后向后軟去,眼角含著淚,后腦勺無力地靠在椅背上,脖頸被粗糲的麻繩磨出紅痕,兩條大腿也簌簌發抖。 鶴生迷眸瞧她忘情的迷亂,伸手往她胯下摸了一把,發現里面早已一片淋漓,xue內陣陣緊縮,便明白方才她已自個兒小小去了一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