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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二正...也能這樣? 就試探著問了句。 要不,我找個大夫來瞧瞧? 屋里就聽到咕咚一聲,不知是什么掉在地上的聲響。 緊接著,就是窸窸窣窣的聲音。 屋外的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便都挺沒節cao的摒氣聽著里頭的動靜。 再說這邊。 連十九壓根就沒想到這個東西敢把他踹下床! 你道屋里的人睡著? 其實早就醒了,本想著叫人進來梳洗的時候,還沒撩開簾子就聽見連方氏那不大不小的絮叨。 寧初二就算再是在爺們兒堆里呆久了,臉皮也是掛不住的。 可嘆連十九這個沒羞沒臊的,一邊笑瞇瞇的支著頭聽著,一邊道。 真當小爺饑不擇食了...要不,咱們當真試試? 初二聞言一惱,直接就將人給揣下去了。 連十九說:你把我拉起來,不然我今兒就不上朝了。 全然就是兩人婚后那個無賴樣。 寧初二裹著被子瞪他,就是不動。還拿眼挑著,翻了個挺大的白眼。 欺負人也不是這個做派,當她是軟柿子呢? 連十九就笑了,索性就在那地上盤腿坐了,揚聲對外頭說。 都回吧,晚些時候送床干凈被褥進來,衙門那邊給我告個假,就說 他頓了一下,意味深長的道。 爺們兒夜里凍著了。 氣的寧初二想上前撕了他的嘴。 您還能再不要臉一點嗎? 寧初二被他羞的耳朵根都紅透了,偏生那外面的人還都當了真,那一片咂舌唏噓之聲,根本百口莫辯。 怪只怪自己昨兒晚上順了他的意,早上才遭了這無妄的災。 正糾結著怎么出去的時候,屋內的窗戶突然被外力推開了。 一張粉雕玉琢的小臉沐浴在陽光里,本來正咧著小嘴笑呢。一看到屋內的情景,臉色倏地一僵。 你們!!!在一塊睡了!又沒有帶人家!啊啊啊. 有著這等勇猛,又可以隨意進出連十九居室的,除卻熊孩子連小獸,還能是何人。 且說小家伙昨兒被連方氏哄著,就徑自在她屋里歇了。 清早一起床,就習慣性的摸到自己爹的屋里來了。 每個沒跟親爹睡的早晨,他都會搬著小板凳爬上窗戶叫連十九起床。 這屋內的窗戶,也都會單獨留一扇不鎖的,方便小家伙進出。 哪承想,剛一趕來,就看到這么令他辛酸的一出。 一看見爹娘又把他扔下單獨睡,扯著嗓子就哭了起來。 那是真的傷心了。 寧初二趕忙三步并兩步將孩子抱下來,挺不要臉的說著瞎話。 娘親昨兒晚上生病了,你爹爹擔心過了病氣給你才沒讓你來的。腓腓這么可愛,娘親怎么舍得不跟你睡呢? 真的? 當然是真的。 上次你們兩在一塊睡的時候,娘也是這么說的,嗚嗚嗚。。。。 都當他是好唬弄的嗎? 屋外的人見到這情形,都有點哭笑不得,再看兩人那樣子,便知道這又是他們家爺逗媳婦玩來著,也就見怪不怪的趕緊上前伺候。 寧初二整個心思都在孩子身上,唯有連小爺對著那面窗戶,一臉的若有所思。 那地方也該封上了啊。 經過那一晚,兩人心里的結總算是解開了。 只是更重要的問題,又再次浮出了水面。 寧初一要造反,連十九若幫襯著,便不是他一個人的事。先不說宗族那邊如何交代,單就連十九的爹爹連喻那里,都是個極大的問題。 且說連喻,年輕時就是上京數一數二的人物。堰秋三十七年狀元,一手丹青妙筆生花,祖上又曾是托孤重臣。 偏生為人內斂,極少說話,黨羽相爭,歷來都是打著瞌睡和稀泥。 如今攤上這樣的事,很難說他會拿出一個什么樣的態度。 寧初二終日鬧騰的寢食難安,連十九卻跟沒事人似的。 每日下朝回來,就沒羞沒臊的跑到后廚跟她膩歪,半點沒有憂思之態。 欽天監,照常無誤的去。 喝著一杯老君眉,歪著頭盯著她能這么看整整一個下午。 打著的名號更是讓人不齒。 最近本官總睡的不安穩,想是內思外憂所致,來你們這兒靜靜心。 倒是將欽天監當成道觀用了。 寧初二塞了只香爐給他,燃了三只安神香就這么讓他捧著,他依舊滿臉笑容。 夫妻兩就跟傻子似的,不時相識一眼,說不出的溫馨。 這一日,他回來的晚了些,寧初二正在喂腓腓吃飯,看見他進來便隨手接了大氅打算放過去,轉身就被抱了個滿懷。 想是剛從外頭應酬回來,連十九的身上還帶著淡淡的酒氣,蹭著她的臉頰說。 怎么沒見你喂我呢,成日就知道喂那個東西。 顯然是有了老婆忘了兒。 寧初二臉頰微紅,伸手推他。 就沒個正經的。 臉頰白皙中透著粉嫩,不由讓他在頰邊偷了個香。 早知道我是個不正經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