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頁
寧初二整個人都因著這個動作嚇的一愣,下意識的捂住胸前衣襟。 你...發什么瘋? 連十九照舊解著自己的,嘴角彎起一個弧度。 我就是真發瘋,你擋的住嗎? 寧初二面上又是一曬,又覺得自己也沒做錯什么,總被這么奚落著滿憋屈。 便攥著拳頭說了句。 你這話,是不是有點不要臉? 連十九聞言,面上倒是難得被她勾出一抹興致。 有更不要臉的,你敢聽嗎? 寧初二瞪著一雙杏眼,實在甘拜下風。 不敢,連爺,咱們還是說說您老人家哪傷著了吧。 連十九的臉卻因著這句話,驟然紅了。 要知道,看見這位爺不好意思當真是件稀奇事。 寧初二滴溜著一雙大眼轉了兩圈,狀似無意的一掃。 您這莫不是...磕著那兒了? 果然聽見對方不自在的輕咳。 寧初二幾分尷尬,又覺得有些好笑,轉而扒拉著火堆也沒再說話。 連十九卻不想這般輕易放過了她,挺沒臉沒皮的道。 不是要幫我看嗎?做什么躲那么遠? 那東西是隨便看的嗎? 寧初二酡紅著一張臉。 有事沒事,你自己還不知道嗎?再說了...你又不是看不到。 連十九就越發坦然了,挺認真的對寧初二說。 這個,要硬了才知道啊。 聽完這話,寧初二就可以百分百確定,這個東西壓根就沒有事,分明是故意挑著她玩呢。 當下也不去理他,只自己坐在火堆旁。 連小爺今日的耐性也極差,索性也懶得裝了,伸手拉了她過來,低頭就吻上了她的唇。 想跟你睡上一覺,還真是不容易。 他呢喃著,手掌急切的伸進她的衣內,撫摸上那份獨屬于他的綿軟。 寧初二未及他這般長驅直入,也是嚇的一怔。 只是身體的反應,遠比嘴上的要誠實。 唇舌相互吮吸的濕滑,伴著壓抑在喉口的呻吟,在這個空蕩的洞xue里被無數倍的放大,那樣劇烈的喘息和低吟,放浪的讓人面紅耳赤。 連十九親吻著那份甘甜,手掌已經不受控制的將她的衣服撕扯開來。 自上次之后,他便一直想念這具身體帶給他的悸動。即便是曾經要過無數次,他還是無法控制自己對這份柔軟的癡迷。 甚至有時看見身著朝服的她,他都會幻想,在那樣緊實的束胸包裹下,是怎樣的一份春光。 他愛這個女人,愛到不可思議,愛到自己都覺得可笑的地步。 身軀緊緊貼合的一瞬間,兩人都情不自禁的溢出一聲嘆息。 像是饑渴許久的人終于找到了水源,糾纏不下,掙脫不開。 寧初二整個人都軟的沒有一絲力氣,只能任由著他將自己抱到一旁的狐裘大氅上。 山洞寒涼,身上又是說不出的燥熱。 酣暢淋漓的歡愛,真的如連十九說的那般,若她肯,他便能做一夜。 只是寧初二實在吃不住勁,咬著他的肩膀說。 你要是想弄死我,拿刀子還快些。 連小爺低頭吻上嬌妻,又一次重重挺入。 我要是舍得,早在一年前就這么做了。 饒是如此,連十九最后還是甚有良心的放過了寧初二,只不過那已經是兩個時辰以后的事情了。 火光搖曳,寧初二早已疲倦的睡去,連十九將火撥的更大些,將狐裘緊緊裹在她身上。 他沒有睡去,而是在想,自己當初是怎么舍得讓她離開自己的。 一年。 那件事之后,他足有一年沒有見她。 他承認,他只是想用這樣的方式告訴寧初二,他在生氣,他在不滿,他在等她給他一個答案。 只是到頭來,折磨的還是自己。 那日寧初二手捧和離書的樣子,仍舊在目,他想說,無論是什么理由都好,只要不是封涔。 但是這個混賬東西當真就搬了封涔出來說事。 而且很顯然,封涔是知道寧初二到底出了什么事的。 這種不被需要的感覺,讓他覺得自己特別可笑。他有他的驕傲,所以他執意離京,也是因為不想再住在一個沒有她的地方。 亭臺,院落,桌案,熟悉的一切,只是她不在了,那里就稱不上是家了。 再見面時,這個東西稱呼他為連大人。 面上掛著官場上慣有的油滑。 他只靜靜坐在那里看她,便忍不住抿了嘴角。 連福說:大人,這為官爺打碎了咱們店里的白玉筆洗,又拿不出銀子賠。 他心情正經是挺好的。 因為就算寧初二不打碎他店里的東西,他也會想辦法讓她摔點什么的。 剛一回來就能看見她,還有比這更讓人開心的事嗎? 連十九時常在想,緣分就是這么奇怪的東西,蓮花池畔一眼,就搭上了一生。 至于寧初一么? 他大概知道這里面是個什么意思了。 只是她不說,他便等著。 左右這個事她只告訴了封涔,卻沒告訴他。 他自然是不高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