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小傻子 第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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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呂青庭挨打的怨氣還堵在太君后心里頭呢,這次正好一起發作出來。 楚子櫟絲毫不怕他,也跟著站起來,甚至扶著桌子踩在板凳上掐腰俯視太君后,瞪著他說道:“你不講理!你站的再高你也不講理!” “你!”太君后氣的拍桌子,指著楚子櫟,“你給我下來!” 楚子櫟挺直腰板,“我不!我就不!” 太君后從身后的凳子旁繞過來,作勢要打楚子櫟。 “父后!”蕭染拿起邊的茶盞砸在地上,阻止這場鬧劇。 茶盞碎在地上“啪”的一聲,成功的攔住太君后。 太君后被濺到腳邊的茶盞碎片嚇的尖叫了一聲,怒道:“你是跟誰甩臉色呢?” “他不懂事,您也不懂事嗎?可至于跟個孩子計較?!笔捜窘K于朝太君后說出這句話,一時間心里莫名有些舒坦。 每每呂青庭犯錯,太君后總是護著,用這話來堵她。 楚子櫟理直氣壯的跟著附和,“就是,我是傻子,你也是傻子嗎?” “……”正要朝女兒撒潑的太君后被楚子櫟一句話給堵住了。 蕭染一邊扶著楚子櫟從板凳上下來,一邊對太君后說道:“明日便會冊封,今個正好借這個會跟您說聲,呂墨進宮后,您若是因為他的事情再向今天這般鬧,朕就把呂青庭送出去?!?/br> 太君后氣的一哆嗦,跺腳說道:“你敢!” 蕭染語氣平靜,“朕是皇上,這天下有何事是朕不敢的?” “呂青庭跟 呂墨誰輕誰重,您自己去衡量?!笔捜纠訖?,“這飯朕就不陪您吃了?!?/br> 出了慈寧宮的門蕭染才松開楚子櫟。 楚子櫟偷偷瞥著蕭染的臉色,小聲嚶了一句:“子櫟跟人吵架讓阿姐不高興了?!?/br> 青衣怕楚子櫟內疚,便低聲朝他說道:“不是殿下的錯,這些年太君后因為呂家的事情沒少跟陛下吵架?!?/br> 近兩年他帶著呂青庭出宮才消停下來,這也是蕭染輕易不想讓太君后回宮的原因。 楚子櫟心里了然,神色憐惜,“他不疼阿姐?!?/br> 蕭染回頭看楚子櫟。 楚子櫟抬頭朝她笑,眼里映著頭,“阿姐不怕,子櫟疼阿姐,以后子櫟替阿姐跟他吵架?!?/br> 都說父慈女孝,若是父不慈,那女兒又何必愚孝呢。 蕭染挑眉,意味不明,“此話當真?” 楚子櫟眼尾一抽,后背莫名發毛,覺得蕭染話里的這兩個字包含了太多心,他開始后悔自己嘴快了。 楚子櫟木著一張小臉,“……其實也不太當真?!彼0脱劬?,企圖收回自己剛才的話,“子櫟只知道吃魚,子櫟什么都不懂?!?/br> 蕭染單背在身后,心情大好,甚至抬捏了下楚子櫟的腮幫子,“你吃魚就行,其他的什么都不用懂?!?/br> 楚子櫟一時沒聽懂她話里的意思,可等新人入宮后,他坐在坤寧宮里鍋從天上來的時候,才漸漸明白她話里的含義。 自己的確什么都不用懂,就老實的坐在坤寧宮里等著替蕭染“那方面無能”背鍋就行。 盛夏帶人端著魚鍋跟蕭染楚子櫟迎面遇上,哪怕魚湯蓋上蓋子,也壓不住那股四溢的鮮香味。 楚子櫟瞬間把剛才的事拋之腦后,高興的蹦過去,伸頭湊近砂鍋嗅味道,像個貓一樣圍著端魚的小侍“喵喵喵”。 “出息?!笔捜倦p背在身后笑了。 楚子櫟跟著端魚的小侍亦步亦趨的走,生怕魚丟了,逐漸跟蕭染拉開一小段距離。 青衣說:“自從青庭殿下因為字丑被太傅訓斥后,這幾日太君后都在看著青庭殿下練字,本來是無心關心冊封之事,看來像是呂大人昨日過去朝太君后說了些什么?!?/br> “還能說什么,自然是知道父后的命脈,拿呂青庭做章?!笔捜距托?,“朕這姑姑的胃口可是越來越大了?!?/br> 瞧著身后的楚子櫟,蕭染壓低聲音朝青衣吩咐,“你去跟花旦說一聲,從今晚起,著小生過來保護子櫟。后宮人少時無事,一旦人多,便像被攪渾的池水,臟著呢?!?/br> 兩人身后,盛夏正拉著楚子櫟,“殿下別離太近,仔細被燙著?!?/br> 楚子櫟肚子疼了一天,現在是真餓了,餓的“喵嗚”一聲。 青衣聽見瞬間笑了,朝蕭染說道:“陛 下忘了,水至清則無魚,水渾了才能魚多。殿下愛吃魚,這正是對了他的胃口呢?!?/br> 蕭染一想也是,楚子櫟哪里是個任人揉搓的面團,他身后可長著尾巴呢。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九條尾巴的楚子櫟:一大波炮灰即將來襲!各方面請做好準備 廚房:魚已經燉好 盛夏:碗筷準備好了 暮春:板凳也齊了 楚子櫟:得嘞,咱們吃魚看戲 畫一下重點 1、本從頭到腳1v1 2、進宮的都是感情催化劑,都是蕭染拿來收拾前朝官員的、感情戲在路上,馬上就到 4、求個訂閱(哭死了) 第28章 你個假皇子 蕭染早朝后冊封入選秀男時, 楚子櫟正在前往太學的路上。他昨個因發燒告了一天假, 其實高燒昨天晌午時就退了, 楚子櫟愣是抱著肚子說“難受”不愿意去太學,叫著要吃魚。 如今已經休息了一天, 再告假不太合適,楚子櫟這才不情不愿的爬起來去太學。 盛夏對前朝冊封之事十分好奇, 并且因為楚子櫟還沒收拾東西帶著他們搬出坤寧宮更是感到激動,忍不住悄咪咪的問暮春,“你說他們進宮后會不會為難咱們???” “你我做好分內之事便不會有人為難咱們?!蹦捍憾谑⑾?,“如今宮里進了新主子, 你這張嘴在琴嫣殿時可以放肆, 但是出了殿門以后就要閉嚴實了,莫要給殿下惹麻煩?!?/br> 本來宮里就有很多眼睛盯著坤寧宮,如今宮里進了新主子, 坤寧宮更是眾矢之的。 暮春交代盛夏, “你學了多年的規矩莫要忘了, 回頭把各路主子都記熟了, 若是見著定要恭恭敬敬的行禮知道嗎?” “我知道?!笔⑾奈孀∽彀?,聲音悶悶的,“我以后不亂說話行了?!?/br> 楚子櫟跟著兩人聽了一耳朵, 眨巴眼睛好奇的問, “有新哥哥住進來,我要不要去看看?” 盛夏小臉一虎,傳達蕭染口諭, “陛下說了,今天就是天塌下來,您都得老實去太學,莫要找借口偷懶?!?/br> 蕭染昨個就說了,楚子櫟專心去念書便是,前朝后宮諸事與他無關,見到哪路妃嬪都不用行禮。 連太君后都沒能讓楚子櫟低頭下跪,宮里其他的人誰能有這么大的臉? 楚子櫟的心思被蕭染提前看穿,他表示不開心,控訴道:“那小蜻蜓為什么能不來?” “誰說青庭殿下告假了?!笔⑾恼0脱劬?,努嘴朝不遠處示意,“您瞧,他不是來了嗎?!?/br> 那邊慈寧宮的人正朝這邊走過來,呂青庭的一張小rou臉不高興的耷拉著,腮幫子上的rou都跟著往下墜。 以呂青庭的性子,自家表哥哥入宮,他肯定嘚瑟的尾巴翹上天,覺得自己又有了一個依靠,鐵定不會來太學。 所以瞧見呂青庭今天乖乖過來,還是這幅表情,楚子櫟倒是有些驚訝。 暮春瞧見楚子櫟好奇,便壓低聲音告訴他原因,“今個冊封大典之后,各路妃嬪貴君會去后宮給太君后請安,按著規矩,出嫁后尚且留在京城的皇子會回宮跟他們見禮,所以蕭寵殿下遞了帖子進宮?!?/br> “十殿下跟青庭殿下兩看相厭,每每兩人碰到,十殿下定會擠兌青庭殿下這個‘假’皇子身份,說他并不姓蕭,哪怕住在宮里那也是個外人?!笔⑾母a充。 呂青庭自幼失去至親,雖然一直被擱在太君后身邊養著,但這事一直是他心里的傷,皇宮上下沒人敢說他沒爹沒娘,只有蕭寵無所顧忌,每每見面定要狠狠的戳他傷口。 時間一長,呂青庭就不愿意跟蕭寵見面,更不想同他說話。 楚子櫟砸嘴,心道蕭寵果真是個狠人,嘴巴還挺毒。 暮春聞言用胳膊肘拐了盛夏一下,朝他使眼色,示意他剛才那話不該說。 盛夏看著楚子櫟,立馬反應過來多嘴了。 呂青庭不是正宗皇子不姓蕭,那同理,楚子櫟也不是正宗皇子啊。 呂青庭跟楚子櫟在太學門口遇上,楚子櫟朝他吐舌頭,呂青庭氣的繃緊臉上的贅rou,哼道:“蕭寵進宮了,你也沒有好果子吃!” 呂青庭的想法明顯跟暮春他們一樣,他覺得自己不是正宗皇子,楚子櫟也不是,蕭寵瞧見了他,也定然會擠兌他。 “咱倆不一樣,”楚 子櫟眨巴眼睛,“我從小就住在這兒?!?/br> 他是大楚皇家嫡出血脈,這里本是大楚皇宮,要這么算皇子身份,那姓蕭的都是外人。 呂青庭一聽這話,心情更加不美妙了。 兩人僵持的時候,房宴從太學里出來,跟楚子櫟打招呼,“子櫟殿下,聽說你發燒了,今天燒退了嗎?” 楚子櫟昨天沒來,房宴還特意找太傅打聽了一番,聽說他是發燒了,神色還有些憂慮,明顯是在擔心他。 房吉心里不高興,“您跟他才認識沒兩天,也沒什么交情,做什么這么關心他,省的被人以為咱們是要討好楚子櫟?!?/br> “話不能這么說?!狈垦缑碱^微皺,第一次覺得送房吉來太學對他而言并非是件好事,這里處處約束行事更是小心謹慎,使得他越發小氣,性子更加多慮。 一個正是天真浪漫的年齡,他卻摳著字眼處處盤算。與其過的這般如履薄冰,還不如留在府里自由自在的好。 就像楚子櫟那樣,活的肆意,想睡睡,想吃吃,外人目光對他而言并不重要。 “太學里多的是身份顯赫的世女,難不成我們為了怕人說閑話就不跟任何人交流了?我詢問子櫟殿下,本的是同窗之情,并沒有想過巴結誰?!?/br> 房宴抬揉了揉房吉的額頭,“你這小腦瓜子還是少想這些亂八糟的事情的好?!?/br> 房吉這才哼著作罷。 如今瞧見楚子櫟面色如常,房宴松了一口氣,“瞧著你的臉色,像是退燒了?!?/br> 楚子櫟聞言捂著肚子,剛要對房宴說“可是肚肚還疼”的時候,被盛夏一把拉住胳膊,小聲說道:“殿下,肚肚疼這是小秘密,咱們不能跟誰都說?!?/br> 楚子櫟對于這事還真不懂,也沒人教導過他,當下才明白男子來葵水的事是私密事,不能對外人說。 蕭寵今個是隨妻主譚澄一起進宮,他去慈寧宮,她去太和殿,路上全程沒給譚澄什么好臉色,出門上車前還在不滿抱怨,“她娶個夫郎做什么非要我進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