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流夫夫?我們裝的 第107節
聞紀年心里忽然就平靜了下來,他感覺到了仲星燃滿得快要溢出來的依賴。 表面上嘴硬地同意和他分開各自睡覺,晚上又悄悄摸過來找他,這是什么幼稚鬼的行為啊。 他快速轉過身,一把捏住了仲星燃的臉,“讓我抓到了,你這個采花賊?!?/br> 手掌下面的皮膚立刻變得guntang,仲星燃漲紅了臉,結結巴巴地說:“你、你還沒睡著啊?!?/br> 他像是一個被抓包的小偷,放在聞紀年腰上手也不知道該往哪里藏,尷尬地愣在原地。 聞紀年笑道:“你不是說,不敢跟我睡一張床嗎?不是在正式辦婚禮前要保持距離嗎?不是還沒學會那些事情嗎?” 一連三個問題,把仲星燃問得啞口無言。 “我……我害怕打雷?!敝傩侨贾嶂f。 聞紀年笑罵,“扯淡,這么小的雨打什么雷?!?/br> 仲星燃見糊弄不過去,只好舉起雙手投降道:“好吧,我只是想你了,我什么都不做?!?/br> 聞紀年松開他的臉,眉眼含笑,“不然你還想做什么?” 仲星燃聽見他帶著笑意的聲音,頓時尾巴藏不住了。 他貼過去抱住聞紀年道:“老婆,錄完這季我們就回淞南吧,我想去淞南住幾天?!?/br> 他已經網購好了一堆道具,淞南的房子也正好適合,現在就差把聞紀年拐過去了。 聞紀年怎么會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斜睨他一眼道,“你個小色/情狂?!?/br> 仲星燃用腦袋在他身上撒嬌似的蹭了蹭,心滿意足地抱著他睡了。 他身上的溫度太高,半夜把聞紀年熱醒了兩次,想掙脫他還不讓,抱寶貝似的抱得死緊,手腳并用地纏在他身上。 整一個晚上,聞紀年都睡得極其不安穩。 第二天醒來后,他很認真地告訴仲星燃,以后只要是錄節目期間,他們都必須分開睡。 仲星燃失落地垂著腦袋道:“我影響你睡覺了嗎?我打呼嗎,還是會踢人?不應該啊,我睡覺挺老實的?!?/br> 聞紀年一本正經地對他說:“你頂到我了?!?/br> 還頂了一整夜。 仲星燃的臉刷的紅了,摳著手指頭說不出話來了。 早上,那個扮演的神婆npc出現在了大家面前。 賈柏言驚道:“原來你們昨晚找到她了?好厲害??!” 白婳也詫異地問:“你們是在哪里找到她的,難道那個哭聲是她發出來的?” 胡辛跟他們簡單地說了昨晚發生的事,陸謙隨感慨道:“居然是村長干的,我還以為就我想綁架她回來給我招財呢?!?/br> “我們帶她去村長家吧?!甭劶o年說道。 二十分鐘后,眾人來到了村長家里。 木緒儒說:“首先恭喜大家,找到了神婆,接下來是第二案《消失的新娘》,下面有請神婆為我們提供她的證詞?!?/br> 神婆說:“我是被村長綁架的,他威脅我讓我超度一個女人的亡靈,我探查到那個靈魂太過兇險,所以不想幫他的忙,他就把我綁到了地窖想逼我就范?!?/br> 聞紀年問:“那個女人是什么人?” 木緒儒做了個制止的手勢道:“你們要完成一個挑戰,才能向神婆提問哦?!?/br> 他讓工作人員拿來道具,“這個挑戰就是,吃巧克力,每組兩個人可以輪流出戰,必須要全部吃完才能提問?!?/br> “巧克力有什么難的,我一個人能吃十條?!辟Z柏言不以為然地說道。 “本次挑戰會提供水,但每喝一次水時間就要推遲三十秒?!蹦揪w儒說,“最后一組吃完的,要懲罰做二十個俯臥撐?!?/br> 胡辛說:“這個還是蠻難的,吃巧克力的時候人會特別容易口渴,尤其還是這種黑巧?!?/br> 賈柏言不信邪,甩開膀子就開始吃。 吃到第五條的時候,他就不行了,而盤子里還剩下不少。 聞紀年對巧克力有點陰影,對仲星燃說:“你先來吧?!?/br> 仲星燃剝開一條巧克力吃了下去,看見他沒什么痛苦的表情,聞紀年這才放心。 他也吃了五條后,又擺了擺手示意要喝水。 聞紀年等了三十秒,接替了他的位置,撕開包裝往嘴里塞了一塊巧克力。 仲星燃喝了半瓶水,總算緩過來了,看著他用細長的手指夾起巧克力吃下去,蔥白的指腹上沾了點巧克力醬,他便伸出舌頭把那點醬舔掉。 仲星燃忍不住瞇起眼睛,壓低聲音道:“好吃嗎?” “還行?!甭劶o年慢慢地咀嚼著。 “什么味道?” “你不知道嗎?” 聞紀年吃東西的樣子很優雅,嚼得時候也漫不經心的,仲星燃看見他這幅勾人的模樣,不禁就想調戲他。 “我是說,它在你嘴里是什么味道?”他盯著聞紀年的嘴唇,笑道。 聞紀年發現了他的惡劣,毫不畏懼地和他對視,“怎么,你想在鏡頭面前接吻?” 賈柏言在他們旁邊喝水,兩人都沒有對著麥說,卻被他全部聽到了耳朵里,他嘴里的水差點沒噴出來。 這兩個人真的是,好過分! 聞紀年挑釁的樣子實屬罕見,一下子就點燃了仲星燃,他用瓶口抵著嘴唇,悶悶地笑了起來。 老婆有點太會撩了怎么辦? 得找機會讓他嘗嘗厲害才行。 【小情侶又摘麥又摘麥!好討厭啊,就不能讓我們聽一聽嗎!】 【我不管,每次他們摘麥,我都默認是在討論床上的事?!?/br> 【看口型,我好像看到甜甜在說接吻?!?/br> 【真的假的?我等下去看回放,一幀一幀給他放慢看!】 聞紀年吃了幾塊之后,覺得口渴得不行,于是到旁邊去喝水,換了仲星燃繼續。 陸謙隨痛苦地說:“玩完這個游戲,我短期內再也不想吃巧克力了?!?/br> “你有我難受?我還在減肥呢?!卑讒O比他更痛苦。 好不容易完成了挑戰,最終邵云和夏斐是最后一名,兩人只得趴在地上斷斷續續地坐了二十個俯臥撐。 聞紀年喝水都快喝飽了,擦了擦嘴角說:“我們現在可以向神婆提問了?” 木緒儒笑得很雞賊,“當然可以?!?/br> 他把剛才的問題又問了一遍,“那個女人是什么人?” 神婆回答說:“是黃粱的妻子,田秀芳?!?/br> “黃粱的妻子?村長為什么要給她做超度?”胡辛疑惑道。 神婆閉上嘴巴,看向木緒儒。 木緒儒說:“一次只能問一個問題,接下來你們需要完成第二個挑戰,才能繼續問?!?/br> 賈柏言:“whatthefuck?” 仲星燃趕緊捂住他的嘴,禁止他偶像失格。 接下來,木緒儒陸陸續續拿上了榴蓮、剁椒、酸橙等稀奇古怪的東西,他們足足吃了一上午,才盤點出一些來之不易的信息。 田秀芳是黃粱的妻子,原本是安福村的支教老師,為人溫柔大方,她曾經給黃粱生過一個孩子,但那個孩子被人販子拐賣了,從此她就有點精神失常,經常說有人家暴她。原先村里的人以為她身上的傷痕是黃粱弄的,還去找過婦女組織來主持公道,但黃粱寵她寵得不行,根本不會動手打她。 他們剛在一起的時候,黃粱因為沒錢,一直沒有給過她一個像樣的婚禮,在她第二懷孕之后,黃粱決定要在村里辦一場喜事。 就在這一天,田秀芳穿著紅嫁衣,歡天喜地的去村口接下工回來的黃粱。等到黃粱回家后,卻發現怎么都找不到她了。 她這一消失,就足足消失了十年。 聞紀年說:“村里鬧鬼的事是因為她?那個紅衣女子就是她?” 胡辛恍然大悟,“難怪村長還讓我們不要給紅衣女子指路,也不要跟懷孕的女人講話?!?/br> “我雞皮疙瘩起來了,所以那個墓又是怎么回事?”白婳搓了搓胳膊問道。 神婆說,“那是黃粱給她立的衣冠冢,那天我被村長拉到墓地,大晚上的我覺得很害怕,掙脫了他就想離開,可有人在我的后腦勺上打一下,我就不省人事了。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村子家的地窖里?!?/br> 村長舉起手,“我能辯解幾句嗎?” 大家都看向他,沒想到npc還要辯解。 村長說:“我根本沒有襲擊她,那天在墓地,我也被人敲暈了,醒過來時墓地里只有我一個人,我不知道她為什么會出現在我家的地窖?!?/br> 賈柏言對木緒儒道:“這算狡辯嗎?怎么npc老是還會狡辯?” 木緒儒笑著說:“村長,他們不相信你怎么辦?!?/br> 村長露出啞巴吃黃連的表情,似乎真的很無辜。 聞紀年問道:“能詳細說說,你為什么要讓神婆去超度田秀芳嗎?她和你又有什么關系?” 村長說:“作為一村之長,我其實背負這個壓力十多年了。因為鬧鬼的事情,眼看村子里越來越沒落,大家都搬走了,只剩下我們這些老人家。我心里焦急,這才把神婆叫到了墓地,希望她盡快施法超度?!?/br> “他說的是真的嗎?”聞紀年轉向神婆。 神婆沒有說話,木緒儒揮了揮手道:“神婆的任務已經完成,你可以先下去了?!?/br> 大家都安靜了下來,各自思考起來。 胡辛說:“不對,我還是覺得村長有問題,我們可以搜查他家里嗎?” 邵云贊同,“我也覺得是村長撒謊,神婆說的不像是假的?!?/br> 下午,所有人來到了村長家里。 第一天他們就來過這里,這次也一樣,并沒有多出來什么線索。村長是個文化人,偶爾還看點書,大家甚至把書頁里面都翻了一遍,也沒找出來任何有用的提示。 正當他們一籌莫展的時候,路過的村民大聲聊天道: “哎,你聽說了嗎,今晚有戲班子要來唱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