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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琳瑯安靜跟在廖宸身后,他一路都不說話,她本也不是熱情的性子,也沒找話題。 這邊的套房比巴厘島那間小一點,不過室內裝飾得更加奢華。 站在黑金色為主的客廳,能隱約看到楠木隔斷后頭的玻璃門,門外是泳池和溫泉。 衣服在衣帽間。廖宸進門直接去吧臺倒了杯威士忌,見許琳瑯局促站在門口,淡淡道。 許琳瑯沒有多看那據說是琉璃臺子的溫泉,在衣帽間一眾黑白兩色的衣裳中,很容易就找到了煙粉色的伴娘裙和淡粉色內衣。 她把衣裳隨便塞進背包里,出了門低著頭往門口走。 廖宸挑挑眉,我讓人送你。 許琳瑯不想再給自己機會放縱,只搖頭,不用了,我打車就好。 她往日的性子走路都是慢吞吞的,這會兒略急迫,反倒更顯局促。 廖宸也說不清自己到底是覺得無趣,還是不爽,他腿長,慢條斯理也把許琳瑯給堵在門口。 他不喜歡背對著人說話,握著那把細腰將人轉過來壓在門上,捏起她的下巴。 zuoai嗎?他拿許琳瑯曾經的問題堵她。 許琳瑯說不出話來,像是無聲的默認,關于愛,但凡有一點點,哪怕是暫時的,她都不想拒絕,更不知該怎么拒絕。 廖宸并不在意她的沉默,成年人之間的身體語言足夠表達答應或拒絕。 掌心里巴掌大的小臉還是紅的,連黑白分明的眸子都漫著水光,讓廖宸身體先覺醒了關于這雙杏眸沾染nongnong欲色望著他的記憶。 那天晚上,真醉了?廖宸略啞著聲兒戲謔問道。 只有醉了才會忘記在自己身下綻放成了什么模樣,忘了是怎么一遍遍求著他快快慢慢的。 許琳瑯閉了閉眼,又輕又軟地嗯了聲,醉沒醉她也說不清。 廖宸垂眸淡淡睨著她輕顫的睫毛,略走了點神。 別看她現在看起來膽小無趣,聲音軟得沒有任何特色,可那晚帶著哭音嬌滴滴的這也不行,那也難受的吟哦,確實能讓男人瘋狂。 炙熱的唇細細摩挲著她順滑的長發,溫熱的耳垂,一路到鎖骨,帶起讓人想要咬唇的顫栗。 廖宸低低笑了,那我幫你回憶一下。 許琳瑯被他笑得突然清醒了點,她想說不。 她的人生總是找不到堅持什么的意義,許是較常人少了許多欲望,她也就更清醒些。 在廖宸這里體會到的存在感,是罌粟下的利刃,刀尖對著她唯一無法控制的心臟。 她想起蘇文的話,很想搖頭,跟廖宸說,不要了,她玩不起。 但廖宸沒給她機會,直接了當堵住了她的唇,舌尖狠狠欺進許琳瑯的口中,烈火一樣,吸得許琳瑯舌根子發麻,哼都哼不出來。 他上回是惦記著她怕是初經撻伐,出于憐惜,狂風暴雨都化作溫柔雨滴,滋潤出了讓他欲罷不能的嬌花。 結果這小丫頭把他當免費的牛郎不說,要離開也離開的這樣痛快,不是欲擒故縱,是沒上心,這叫廖宸更不爽。 不喜歡溫柔的?他也不喜歡。 他將許琳瑯翻個身欺在門上,牙齒毫不留情咬住她細白的脖子,像刁住獵物似的。 許琳瑯給自己做的小黑裙,用的是最安全的拉鏈鎖扣,牙齒很難咬開。 廖宸失了耐心,用身體擠著許琳瑯不許她動。 嘶啦曾經能手撕野獸的傭兵,這些年也都沒有放下過鍛煉,撕碎嬌花的包裝顯得輕而易舉。 許琳瑯低呼出聲,雙手被一只大手輕易舉在頭頂,肌膚上跟心臟微痛差不多力道的啃咬,讓她只顧著努力喘氣,反應不過來發生了什么。 我是不是嚇傻了?許琳瑯慢半拍想。 還沒想明白呢,身體突然就被填滿了,帶著酥麻的疼,讓她牙齒都用不上勁兒,嬌滴滴的哼聲再忍不住。 廖宸!許琳瑯哽咽著低低叫出口,還沒有被撞在門板上的聲音高,疼 廖宸沒有凌虐人的愛好,灼熱干燥的掌心貼在她因為難耐揚起的小臉上,汗津津的,但沒有哭。 他鼻翼散出野獸捕獵成功后的低喘,離開她身體,將人打橫抱起來,扔進臥室的水床上。 許琳瑯被起起伏伏的床鋪差點顛下去,抬頭就見廖宸緊盯著她,干脆利落將藏起起他大部分兇悍的皮子除去。 許琳瑯滿臉通紅地偏頭,這次一點酒都沒喝,雖然因先前的疾風驟雨有點暈乎乎的,也還知道羞。 廖宸也沒打算讓她用看的,直接覆下來,牙齒依然不放過她每一寸敏感,上回的耐心讓他很清楚這精靈失控的點在哪兒。 廖宸許琳瑯被迫得眼前迷蒙一片,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極力希望聲音里的求饒能讓暴風雨輕緩些。 但輕軟中不自覺甜膩嬌柔的聲音,只會讓人更想欺負。 水床像是正被暴風雨襲擊的大海,每一次起伏都兇狠又讓人不由自主跟著沉浮。 記起來了嗎?廖宸聲音還是那么低沉,我伺候的好不好?嗯? 許琳瑯嗓子都啞了,憋著想要尖叫的沖動用了太多力氣,她根本沒辦法思考,只能隨著身體太過強烈的刺激一直搖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