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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好像也是哦。眾人頓悟。 前些日子的宴會他們也在場,都看到那燕云三王子是一點面子都打算不給宏德皇帝留。想來以南周皇帝的性子,背地里也肯定沒少找人家麻煩。 人家似乎當真沒必要替宏德帝坑害他們。 萬一那燕云三殿下就是想給我漠北下絆子呢?人群中有人嘟囔了一句。 連提耳聰目明的,一下子就聽到了這句吐槽,一個眼神過去,那人不情不愿地閉了嘴。 你們當本王是本王傻的嗎? 他本來那點微妙的炫耀心理被這群人折騰得一點不剩,沒好氣的甩甩衣袖,轉身離開了正廳。 鄔齊那看著留下幾個部落首領惴惴不安地行禮,在心里嘿嘿地樂。 這群老東西,踢到鐵板了吧?王上讓你們看國書,是讓你們看他獨具慧眼,發現了燕云三殿下這塊璞玉,不是讓你們來指手畫腳的。他帶著一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心思,搖了搖頭,也走了出去,在過垂花拱門時追上了連提。 作者有話說: 漠北王連提:看!我老婆給我翻譯的文書! 下一秒:真晦氣; 終于考完試了,恢復日三,哈哈! 第12章 王上,今日之事會不會讓幾位首領對您心懷不滿啊?鄔齊那有些擔憂地問道。 只要本王不愿做個乖乖聽話,任憑他們拿捏的傀儡,他們總會不滿意的。連提有些無所謂地開口。 漠北王庭與各個部落之間的斗爭,自建國以來便是如此,不是東風壓了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這也是每一任漠北王初登上王座時,必須面臨的局面,只有讓各個部落徹底臣服,才能坐穩王座。 但如果兩方之間始終為了權力爭執不下,漠北將陷入各個部落無休止的戰爭和內耗中。連提也正是因為清楚這一點,在許多方面才會對幾個部落諸多忍讓。 鄔齊那心里也清楚,但如果讓他來選,他更愿意站在王上這邊。起碼王上心里在意的是漠北的未來,而非珠寶美人、土地牛羊。 這是漠北必須經歷的一個階段,要么真正統一,要么在無休止的斗爭中分崩離析,重新回到三千部落混亂割據的時代。 再過一日便是秋分,早已準備就緒的宋青遠迫不及待地把竹竿、炭筆和其它測量太陽高度角的工具搬道了花廳的院子里。 江鐸,哪里是正北啊?蹲在地上的宋青遠頭也沒抬,聽著腳步聲就知道是江鐸來了。 額匆匆忙忙跑過來的江鐸環顧四周,有些不太確定地指了個方向,應該是那邊吧。 算了。宋青遠嘆了口氣,把桿子立起來。栓了一塊石頭的絲線貼著桿子平行的垂了下來。 沒問題,垂直了。他收起繩子,放回了工具盒里。 站在一旁的江鐸這才發現裝工具的小木盒,竟然是放平了的檀木神龕!他拔高了語調,大驚失色地喊道:殿下,你怎么把書房里的神龕拿出來了啊! 江鐸的聲音結結巴巴的,垂著的手舉起來,又無措地放下。 哦,我缺個裝工具的,正好看它合適,就拿來用了。宋青遠從已經完成再就業的神龕里拿出了一根炭筆,在竹竿投下的影子前畫了個標記,漫不經心地說道。 那佛像呢,您放到哪去了?江鐸膽戰心驚地開口,生怕宋青遠給出一個他不能接受的結果。 宋青遠將炭筆固定在繩子尾端,隨口說道:我讓阿書收起來了,你問他吧。他招招手,示意旁邊站著的人過來幫忙。 江鐸把繩子按在竹竿立著的位置上,松了口氣,安慰自己也不是不能接受。畢竟他們殿下還沒心血來潮把神像也一起丟了不是嗎? 見江鐸的反應如此大,忙活著用自制簡易圓規畫圓的宋青遠勸慰道:那尊神像不是念慈大師送的嗎,若是磕了碰了的,你去找念慈大師就好,他會幫你的。 江鐸不僅一點都沒有被安慰到,反而因為殿下不以為意的神色更加心塞了。 殿下,不可對神佛不敬啊。他語氣憂慮地勸導。 沒事,佛祖慈悲,不會怪罪的。宋青遠下意識回答。 地上的圓是宋青遠以竹竿的位置為圓心,影子和竹竿的距離為半徑畫好的。等到竿影的頂點再次落到圓上時,他就可以就將兩個影子連接起來。 這條線的中點和竹竿所在的位置可以確定一條直線。這條直線所指的方向就是正北。 宋青遠還記著自己要將江鐸培養成科技型人才的計劃。重新立好竹竿后就站起身,打算向江鐸講解一下分辨方向的原理。扭頭卻發現身后早就是空無一人。 估計是cao心佛像去了。宋青遠失望地嘆了口氣,招手讓花廳里擦拭擺件的仆役過來,給了他一直炭筆,吩咐他在這里守著,等到竹竿的影子再次落到圓上時,就用筆將影子描出來。 被安排了這樣一個清閑差事的仆役忙不迭應下來,喜滋滋地送走了宋青遠。 第二日巳時剛過,宋青遠就帶著江鐸到了花廳。昨日的影子小廝已經畫好,指向正北方向的線也已經畫好。江鐸搬了個躺椅放在旁邊,他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等著竹竿的影子與指向正北的黑線重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