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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了摸額前被刺斷的一縷發絲:傷不了我的皮rou,傷了我的頭發絲兒。我照樣不爽。 他垂眼看我:這把傘贈與姑娘,他們的頭發,本座也盡數砍下來,送給你。 我接過傘,他抽出了長劍,只對我留下背影。 我真想跟他說,別砍頭發啊,怪嚇人還怪惡心的,我怎么當定情信物! 可是一轉頭看著手里的傘,算了,就把這傘當信物吧。丑是丑了點,起碼是個正經東西。 暗夜里,沈墮持劍近敵人之身,卻并沒有用內力,我能聽到他很明顯的腳步聲和動作聲。按理說他的水平,應該是雁過無痕,悄然無聲,絕對能輕輕松松地在不知不覺間把對方一擊斃命,怎么這會兒頂著大雨,他又非要用這種笨辦法呢。 總不能是耍著對方玩吧? 等一下,沒有用內力 沈朵朵就是沒有內力,所以我才下意識認為,他不會武功。 習武講究內外兼修,除了那種為了強身健體而胡亂瞎練的普通人,我就沒見過行走江湖卻沒有內力的人,而隱藏內力又不是尋常人能隨便做到的 作者有話說: 荊禾:我看你小子該不會嗯(陷入沉思) 小沈:(一臉無辜)咩? 第11章 苦rou之計 愣神的功夫,沈墮已經利落地處理完了一切。 烈雨長嘯。 眼下四周除了我與他之外,再無活人。 長劍已歸鞘,雨水從他臉上滑落,可惜的是他還戴著面具。夜幕中他挺拔的側影和身形,越看越眼熟,簡直跟沈朵朵 一模一樣。 心里冒出來這個念頭,我抓緊了傘,把祥云玉佩藏進懷中,然后飛快地撕下一段布料,圍在臉上遮擋。 他從雨中朝我走來,身上不沾一滴血。即便被雨淋濕了,依舊是囂張狂妄之相,仿佛這雨就如那些敵人一般卑賤,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我問:你把人,全都? 他冰冷地笑了一聲:怎么,不高興了?接著又不聽不出絲毫笑意,江湖不論風雨,皆是如此,刀劍血光,乃為常事。姑娘若不喜歡,以后少看熱鬧為好。 他說著拎起一團黑黑的濕漉漉的東西:要嗎? 還真砍了人家頭發? 傻子才要這玩意兒呢。 我瘋狂搖頭,生怕被他誤會我對這東西有一丁點興趣。 他點點頭,隨手把頭發扔了,轉身要走。我現在懷疑他跟沈朵朵的關系,當然不能就這么放他走,我得搞清楚! 一著急,我干脆也使了個笨辦法苦rou計! 如果他跟沈朵朵根本就是一個人,那么不管他對我有沒有好感或是惻隱之心,他都應該知道我是江荊禾。六年前他幫過我,六年后我賭他不會把我丟下。 等等!你先別走!我,我我做作地捂住肩膀,我受傷了 聞言,他果然回頭,閃身來到我身邊,毫不避嫌地摟住我:哪里? 我胡亂在肩膀和胳膊上摸了摸:這,這附近 附近? 真的是哪有裝傷說附近的,我怎么一著急犯了蠢!我以為他會揭穿我漏洞百出的謊言,卻沒想到他非常嚴肅認真,把我打橫抱起來,低聲說:得罪了。 哎!我一手撐著傘,一手緊勾著他脖子,你要干嘛? 去解毒。 再次來到連星閣,大長老的無名之樓,這次,是他親自把我抱進來的。屋里空蕩無人,他去拿藥箱了。 我本沒有受傷,等會讓他一試不就露餡了嗎? 我一臉沉重地看著自己的肩膀,要不,干脆來一掌,把自己打傷? 想想就挺疼的 咬緊牙,我緊閉著眼睛,手放在肩膀上微微用力,內力一震,當場落下五個紅印。 嘶,疼疼疼! 趕緊松手。 沈墮拿著藥箱進來,身上的衣服已經是干的了。他來到我身邊,這里是一個靠近窗戶的竹榻,耳邊聽得見淅淅瀝瀝的雨聲。 他坐下,看我一眼。 我有些心虛:我,我好像不是中毒。 先看看傷勢如何。 蓑衣已經脫了,我里面穿的是一件普通的衣裳,不是裙子,也不是夜行衣,裹得比較嚴實,想看肩膀,必然得從領口解開,大半個身子都露出來,就連里衣什么的也統統難免。 他似乎也在考慮應該怎么辦,最后直接粗暴地一扯,扯掉了我的袖子。指尖撩起衣物破碎的邊緣,露出我的肩膀,上頭紅印非常清晰。 他眸色一暗,溫熱的大手覆蓋在我冰涼的肌膚上:的確不是中毒。 我身體緊張得僵住。 他已經收回手了,從藥箱往外拿藥。 我被他這么一觸碰,耳根發紅,轉移話題問他:剛才那些人身上有毒,是什么人?竟用得著你冒著雨親自去追。 敵人還分三六九等,有值得追,有不值得追嗎。他以指尖沾了一抹藥,敷在我傷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