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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以后不必再依附掌柜的身份,而是用我本來的面貌去接觸他就好,反正我們的相處還是蠻不錯的。 嗯,比如打他的時候我就挺快樂的呀。 就這么忙活了一天,我本想著等夜里再去會一會大長老,但好巧不巧,傍晚時下起了細雨,天黑后雨勢更甚,大有不沖垮了人間不罷休的意思。 我換上了便行的服裝,又穿上蓑衣,提著小燈上屋頂去,打算修補一下漏水的地方。這雨太大,底下就跟水簾洞似的滴滴答答,時間久了必然不行。 我正踩在瓦片上尋找漏水之處,忽聽不遠處,傳來了打斗的聲音,而且越來越近! 那聲音被踐碎在雨聲里,聽不太真切,但那刀劍相撞,實在讓我敏感,想聽不出來都難。 下著大雨,也不知道是哪兩個神經病,不管他們了,我得忙著修屋頂。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漏雨處,我先把燈放下,然后提氣凝神用夜視,抄著家伙事開始干活。夜視不可久用,非常耗費精力,我得抓緊時間。 哐! 哐啷哐啷 我聞聲回頭,他大爺的,這倆人怎么打到我屋頂上來了? 他們打得無比激烈,以至于都沒發現我這個亮眼的觀眾。 我把帽檐一抬,用上內力,主動出聲吼他們:有病啊!這是我家!要打滾去旁邊打! 那兩人皆是一愣,其中一個身形看起來好像還有點眼熟。他在其中占上風,直接一腳就把另一個人踹下了房頂,然后飛身而去,追得很緊。 哼,還算識趣。 我懶得搭理他們,接著修房頂。 雨夜很吵,也很寂靜,如此矛盾地存在,讓人心慌,擾人清閑,人心躁動,便易出事。 沒過多久,我忽然聽見了一道怪聲,那是利刃刺穿血rou的聲音極為微弱,但我絕不會聽錯。 打得這么狠嗎? 我忍不住丟下家伙事,跑到旁邊往下看,他們早已經離去了,只有地上被柔弱燈火反映著的一攤薄薄的血光吸引了我的注意。血光悠長,像湍急河水,流往遠方。 我本不想多管閑事,此處位置偏僻,天高皇帝遠,到處都是江湖人士,又被魔教勢力籠罩已久,復雜至極,連朝廷都管不了的閑事,我更不可能天真地去隨便插手。 可偏偏就在我腳底下,我踩到了一樣東西,應該是剛才那兩人誰掉的?;熘晁畵炱饋砑毧?,是一塊玉佩,上面雕著祥云,還有一截用紅繩編成的好看的結。 沈朵朵不會武功,我試探過很多次,他的確是不會。 但不排除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武功其實非常強大,所以他能不動聲色,隱藏自己的真正實力。 剛才那兩人打得那么兇猛,絕不可能有一方不會武功,如果沈朵朵是其中之一,那就說明他在騙我。如果沈朵朵不是其中之一,那也說明他有危險了。 顧不得管房頂,我追著那二人留下的蹤跡而去,當然,順著血腥味也足夠了,在雨夜中依然無法快速消散的濃重味道,刺激著我的鼻腔。 等我找到目的地,那是一片坐落于半山腰的竹林。林間一個男人躺在水與泥之間一動不動,唯有腥臭仍在爆涌。 應該是死了。 我上前去,正想彎腰一探,身后卻傳來熟悉的聲音 別動他! 我回頭看向那人,撐著傘,穿著黑衣,戴著面具。 是沈墮沒錯。 此刻我沒有戴面罩也沒有易容,只能微微低著頭,希望雨里光線不明,他看不清我的樣子了。壓低著聲音,我問他:你殺人了? 他并不回答,只是說:離他遠點,身上有毒。 我垂眸看向那人,臉著地,看不出模樣。但如果是沈墮所為,地上這個尸體應該不會是沈朵朵。 大長老出現在這里,所為何事? 本座也想問你這個問題。 我當然是來看熱鬧的,血腥味,太臭,擾我清夢。 多有打擾,這就處理。他說著話卻不動,是想等我先走? 我不想跟他多糾纏,更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既然找不到沈朵朵,那我就先走罷。 咻 我歪頭一閃,一枚淬毒暗器從我臉龐擦過,刺斷了我幾根發絲,未傷到我,卻灼得我那一撮發尾頓時焦了。暗器正中竹身,竹子也頃刻爛了一個焦黑的洞。我背對著沈墮,轉身看向暗器來處,竹林暗里的角落肯定藏滿了人。 大長老這是被人包圍了呀,可需要幫忙? 他聽得出我的戲謔,回答:雨急夜寒,不勞姑娘動手了。 我正想再說什么,敵人卻又開始了一輪鋪天蓋地的襲擊,我反手抽出短刀,叮叮當當,堪堪抵過:哼,這不是我動不動手的問題,是他們已經盯上了我,不想放我走。 話音落,雨勢更大,暴雨雷霆,暗器接二連三地破雨而來,如網一般密布。 在這關頭,沈墮來到了我的身邊,明明我穿著蓑衣,他還是非要給我打傘:區區小賊,傷不了你。 說著話的空檔,他抬手丟了把飛刀出去,飛刀在雨夜盤旋,把對方的暗器原路打回,四處響起痛苦低吟,那些人被自己的毒所傷,恐怕活不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