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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父親。乜墨道。 林風滿意地站在門前,等著乜墨撤回小結界,雖然心知時鈞和戊虛長老,估計都猜到這三天他和乜墨發生了什么,但只要他不尷尬,尷尬得就是別人。 兩人終于從房間里走了出來,跟在他們身后的,是臊眉耷尾的白焰獸。 林風:!! 他完全忘了,當時跟著兩人一同進房間的,還有白焰獸! 白焰獸的四肢都有些虛浮,天知道這三天三夜它是怎么過來的,它只是一只脆弱無辜又可憐的元嬰期妖獸,上天為什么要這么對它。 主人,你還好吧?時鈞第一個走過來,視線上上下下地掃過林風,好像真是出于關心似的。 咳,還好,讓你們久等了。林風裝出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強迫自己不去想被白焰獸聽了三天現場的事。 白焰獸雖然是只妖獸,但因為它太通人性,在林風看來,它就是個不會說話的孩子,一想到這個幾百歲的毛孩子被自己荼毒,林風就尷尬得想和這個世界告別。 戊虛長老看到林風手上的儲欲鐲碎了,又掃到林風頸間紅痕,神色一頓,如果他知道靈寶宗法器有禁制,或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幾人再次上路,時鈞原本打算和戊虛長老一樣騎馬,他可不想離乜墨那個瘋子太近,兩次被爆頭的經歷讓他看到乜墨就頭疼。 但林風卻叫住了他,讓他跟他們一起。 時鈞乖乖應了聲是,硬著頭皮進了馬車。 他剛進來,乜墨便架起小結界。 后者按著林風酸軟的肌rou,神色淡淡地對林風道:凡間靈力有限,不如把他殺了裝進儲物袋省事。 時鈞頭皮一緊,他雖然可以復活,但并不是無感,死去活來可不是一件輕松的事,他此生總共也只死過三次,其中兩次都是在乜墨手上! 林風連忙制止乜墨的危險思想,打算以后抽點時間,給乜墨上一下生命教育,紙片人怎么樣都行,乜墨以后跟他生活在現代,可就不能這樣不把人命當回事了。 看著時鈞恐懼又可憐的表情,林風摸了摸他的頭,安撫道:放心,乜墨是開玩笑的。 乜墨微笑,當然。不是開玩笑的,等他沒了生死毒毒種就弄死他。 時鈞點頭微笑,我知道的。他是開玩笑的才有鬼,早晚弄死他。 林風也合群地笑了,哈哈。媽的,你們的心里話都寫在臉上了,大家都和諧一點,不要動不動就想弄死人行嗎。 我的想法是,我們先單獨進皇宮探探情況,如果直接就能找到另一顆毒種,就速戰速決。林風道,因為他還有別的計劃。 作者有話說: 林風:哈哈,翻身農奴把歌唱; 乜墨:有沒有可能我才是奴呢? orz昨天喝多了,今天有點頭疼,來晚了 第45章 沒反應的毒種 去皇宮的事他們沒告訴戊虛, 帶上戊虛只是林風一時興起,他們并沒有告訴戊虛此行的目的。 當夜,三人直接架起飛行法器, 一路飛至皇宮。 實際上三人都不知道皇宮在哪里,只知道大致的方向,但這就足夠了。 凡間的城鎮尚不比修仙界,在高空往下一看, 燈火最輝煌的地方, 應該就是皇城無疑。 凡間連年征戰,皇宮遠不如現實的紫禁城那么華麗,甚至皇宮和幾處大官的宅院, 竟有些分辨不清。 三人在半空看著三座規格相差不遠的宮殿,林風道:好家伙, 簡直是禮崩樂壞,孔子看了都得撅過去,這些當官的也太放肆了,這都不知道違制違到哪里去了。 他轉過頭問時鈞:感覺到毒種的存在了嗎? 時鈞緩緩搖頭。 那就先一家一家去看看,說不定我們壓根就走錯了呢。 三人落至中間一座宮殿, 看見一隊形似太監的人走過, 太監們后面還引著一隊端著食盤與酒壺的宮女,三人便跟了上去。 這杯敬丞相, 若不是丞相妙計,恐怕我寅國此次危在旦夕。一個蓄著長須胡的中年男人端起酒杯, 遙敬坐在上首的人。 三人隱在結界里, 仗著外面的人無法感知到他們的存在, 林風說道:這只是個丞相啊, 毒種應該在皇族里吧? 凡間朝代更迭極快, 現在的朝代就與我離開時已經不同了。乜墨提醒道。 林風摸著下巴,說得有理,今天的丞相,說不定就是明天的皇帝,時鈞,你對這位丞相可有感應? 毒種與毒種之間,既然是可以相互吸引拔除,應該也有所感應才是。 時鈞皺著眉頭,猶豫道:很奇怪。 奇怪? 那丞相身上的毒種氣息極其淡薄,仿佛沒有,時鈞并不能確定,便提出想近距離觀察看看。 原本他以為,以林風的個性,大約會讓他以比較隱蔽的方式接近那位丞相。 沒想到林風手指一抬,旁邊的乜墨懂事的收緊小結界,將時鈞排了出去。 時鈞怔愣間回首望去,又哪里還看得見小結界所在,只能靠著他和林風之間的主仆契約,感知到林風就在身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