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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硯清可不管殷小侯爺眼中波濤洶涌的怒意,是晚飯不香還是咸魚不快樂。 總之他覺得殷元城還是年輕,不知道躺平的快樂,而且心火過于旺盛,明天可以讓齊辰給這位小侯爺抓點兒去火藥。 殷元城瘋狂刨飯中,突然感覺到了一陣冷意,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直覺有人在算計他,抬頭卻沒看見任何可疑之處,于是他只能低下頭繼續刨飯。 這是真餓著了,齊辰憐愛的目光落在殷元城的身上,非常體貼地給他夾了幾筷子菜。 吃完飯,徐硯清習慣性地陷入「飯醉」的狀態,整個人慵慵懶懶,身上也沒什么力氣,齊辰照常給他診了脈,然后在殷元城驚掉下巴的目光下將手放在了徐硯清的肚子上。 那一瞬間殷元城整個人都不太好了,徐硯清這么吃得開嗎,一邊吊著小齊大夫,一邊還賊心不死覬覦官家,這會兒竟然當著官家的面,讓小齊大夫對他動手動腳,偏偏官家眉目間一如既往的清冷靜逸,完全看不出來一絲一毫的怒意,讓他就是想要發作,都沒個光明正大的理由。 實際上齊辰將手放在自己肚子上的那一刻,徐硯清還是一如既往得不習慣,甚至齊辰能夠明顯感受到小郎君那一瞬間不由自主地躲閃,所以很快齊辰就將手從徐硯清的腹部挪開。 剛吃完飯不要在椅子上窩著,稍微休息一下,然后起來在院子里溜達五圈。齊辰冷酷無情擺出一把手。 只想咸魚癱的徐硯清哭喪著一張臉:我好累,想睡覺了。 別想撒嬌,一點兒用都沒有。小齊大夫非常冷酷無情,想當初他也是一個單純善良的大夫,偏偏徐小郎君仗著自己那張漂亮臉蛋,非常jian詐的偷懶?;?,一開始齊辰還真上了好幾次當,現在已經完全練就一副冷酷心腸。 徐硯清抬手:三圈好吧,三圈我會乖乖聽話。 齊辰不想跟這個撒嬌鬼糾纏,眉梢一挑,扭頭去看坐在桌邊喝茶,目光卻看向這邊的殷晏君:玄塵道長,今天你也幫郎君診過脈了,應該清楚郎君的身體狀況,但是我家郎君最是不聽話,我待會兒還要去抓藥,能不能勞煩道長幫忙監督一下。 徐硯清睜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完全沒有想到齊辰會如此jian詐,大晚上的抓什么藥,給誰抓藥 偏偏不等徐硯清開口,殷宴君就已經點頭同意,于是徐硯清抬頭去看吃飯時還一直氣鼓鼓的殷元城,這家伙這么護著玄塵道長,定然不會任由別人指使道長才對,可惜這會兒的殷元城就像是過鋸掉嘴巴的葫蘆,只顧著瞪他,一句話都不說。 于是咸魚只能頹喪至極地站起身,慢吞吞地磨蹭到院子里溜達,殷宴君抬腳走在小郎君身側,陪著小郎君一起兜圈,注意著小郎君的一舉一動。 沒走上兩圈,徐硯清就覺得自己身上出了一層薄薄的汗水,棉質的衣衫將汗水吸走,倒也不是很難受。 其實腹中胎兒如今四個半月,并不需要每天在院子里兜圈,主要是徐硯清身子骨虛了些,再加上他又是個能躺著就不坐著,能坐著就不站著的懶散性子。 所以齊辰也是怕他積食,所以才在坐穩胎之后強迫他每天多走走,權當是飯后消食、強身健體了。 徐硯清自然明白齊辰此舉的用意,只是他懶散慣了,一時之間讓他勤快起來,還要堅持下去,簡直比登天還難。 所以轉到第四圈的時候,徐硯清腿上已經沒什么力氣了,只想著趕緊坐回板凳上歇一歇。 他心意一動就想偷懶,于是停下來扯了扯玄塵道長的衣角,非常嬌氣地說道:道長,我好口渴,能不能勞煩您幫我倒杯水? 小郎君一張略顯稚氣的臉帶著一絲甜甜的笑意,顯得格外有誠心,像是真的口渴了。 殷晏君心中泛起波瀾,面上偏偏不為所動,一只手稍微扶住小郎君的手臂:還剩最后兩圈,也就半盞茶的時間。意思就是等走完了再喝。 徐硯清沒有達成偷懶的目標,哪里愿意如殷晏君的意,于是非常干脆地站著不動,還委屈巴巴地說:我腿好疼,走不動路了。 心中生起些許無奈,殷晏君這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嬌氣憊懶的小郎君,于是語氣稍顯溫柔了些:堅持堅持,小齊大夫總歸是為了小郎君的身體著想。 頹喪的咸魚只覺得耳邊一陣酥酥麻麻,玄塵道長的音線原本是清冷如泠泠夜色,如今特地放柔和了些許,就顯得格外誘人。 好吧,沉迷于玄塵道長的美色,徐硯清勉強給面子地又多走的兩圈,最后一身汗被玄塵道長扶回了房間。 等他歇息得差不多了,木瑜提了一桶熱水過來伺候徐硯清沐浴。 最后躺在床上的時候,徐硯清嘆息一聲,感覺自己總算是活了過來,整個人都被軟綿綿的床榻治愈了。 殷晏君在小郎君沐浴的時候便回了自己的房間里做晚課,將書寫完的經文收拾起來,外面傳來不輕不重的敲門聲。 進來吧!殷晏君收攏好那些經文,抬手將書案上的一本棋譜拿了起來。 得到回應殷元城抬手推門,他幾步走到殷晏君面前跪坐下來:官家,明日上午我便啟程回京都。 嗯。殷晏君淡淡點頭,隨后又叮囑了一句:此行回城你是有一人,路上一切小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