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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硯清可不承認小豆丁是隨了自己,或許是像他這個道長父親呢,畢竟道長平素里也是個沉默寡言的性情。 殷晏君的手落在了小郎君溫熱的腹部,他先是一陣怔愣,隨即反應了過來,心中一顫放在小郎君腹部的手卻一動都不敢動,唯恐嚇壞了里面的小豆丁。 徐硯清再去看他,他神色有些躲閃,像是不太自然的拘謹。殷晏君一邊渴望碰一碰小郎君的肚子,卻又礙于禮教,覺得唐突了小郎君,于是便這般躲避這對方的目光,掩耳盜鈴。 突然,殷晏君只覺得手下像是有條雀躍的魚兒慢慢游過,蹭過小郎君的腹部,同時也蹭過他的掌心。 四個半月的孩子動作就已經這般大了嗎?殷晏君口中輕輕地呢喃,他未曾有過女眷和血脈,從不知一個嬰孩孕育在母胎之中,會是這樣的情況。 徐硯清倒是沒什么過多的感受,只能說小豆丁還算給他這個道長父親面子,畢竟平時里徐硯清自個兒都極少能夠發現小豆丁的動靜。 郎君,吃晚飯啦!齊辰習慣性地推門走進來,第一時間沒注意到一地的木板,雙眸卻落在了屋子里的兩人身上。 他尷尬地抬手撓了撓頭,目光卻始終沒有從兩人身上挪開:那什么,可以吃飯了,還有我下次會記得敲門。說完他戀戀不舍地轉身走出去,還非常體貼地將房門拉上。 徐硯清臉上并無一絲被人撞破的羞赧,反而嗤笑一聲:齊辰如今是愈發沒個眼力見了。 殷晏君耳尖略有些泛紅,他輕輕將手收了回來,穩穩扶著身側的小郎君:小心些,地上都是木板。 扶著小郎君出了房間,殷晏君又走回去,一絲不茍地將地上的木板全都收攏在一處,剩下那些廢掉的木塊被他拿在手里,待會兒正好可以送到廚房,權當柴火了。 殷元城和文鏡正在院子里洗手,兩人聽到身后的動靜,齊齊轉過頭,皆是目瞪口呆地望著懷里抱著廢木板的殷晏君。 文鏡也顧不上洗手了,趕忙迎了上去,想要將官家手里的木板接過來,是他最近在徐家村過得太過安逸,連在官家身側伺候都忘在了腦后。 農家的小院自然不比京都的莊子,整個院子也沒有幾步路,所以殷晏君并沒有將木板交給文鏡:我自己來,你們先去吃飯。 說著殷晏君就在文鏡訝異加驚懼地目光中走向廚房。 是不是覺得你們家道長如今越發有煙火氣了?徐硯清猜得出文鏡的身份,他輕笑著朝水缸那邊走過去。 文鏡目光略顯復雜地落在徐小郎君的身上,他在官家身邊伺候了將近二十年,也算是陪著官家見慣了風風雨雨,如今卻是他第一次見到官家如此放松。 實際上文鏡心里略有一些無端的擔憂,如今武安侯家的小郎君竟然讓官家身上發生這樣大的變化,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別想那些有的沒的了,去吃飯吧!徐硯清洗了手過來,見著文鏡還怔怔愣愣地站在那里,心頭閃過一絲了然。 文鏡回過神,直覺自己做錯了事情,趕緊對著徐硯清行了一禮:徐小郎君,是小人失禮了。無論此事是好是壞,都應該由官家自己決斷,他不過是一個奴仆,又怎能讓小郎君看他的臉色。 徐硯清渾不在意地擺了擺手,心態非常的咸魚,他多少能夠明白一些文鏡心中的想法。 如今在文鏡看來就是一個郎君誘惑了他們清心寡欲、端莊自持的官家,像文鏡這般貼身伺候帝王的角色,眼下能夠向他道歉,他心里都忍不住理虧。 于是徐硯清非常隨意地將胳膊搭在文鏡肩頭:文鏡道長,這就是你多心了,走走走,今天晚上的三鮮湯可是李嬸專門為你們三位道長做的,嘗嘗去。 在文鏡一臉震驚的情況下,徐硯清將人拐到房間,殷元城見狀滿目訝然地抬手指著徐硯清:你你你他結結巴巴老半天,連句完整話都沒說清楚。 齊辰跟徐硯清相處這么長時間,早就弄明白了徐小郎君的一些小習慣,非常淡定地抬手將結結巴巴的殷元城扯過來坐好,一雙眼睛早就已經盯上了桌子上的晚飯:哇,今天的晚飯好豐盛呀! 不得不說李嬸的手藝早就已經將小齊大夫征服,雖然農家的吃食不像京都那般精致,但是大口吃rou,大口喝湯的幸福感也是京都無法相比的。 殷宴君洗了手緩緩走進來,大家都已經開吃了,并沒有特意去等他。殷元城見眼下只有徐硯清這個登徒子身邊有位置,卻不想讓官家坐在徐硯清身邊。 于是他推了推身邊的齊辰想讓他往旁邊坐坐,給官家讓個位置出來。 偏偏一貫最會看人臉色的齊辰默不作聲地裝傻子,見殷元城急了還抬手端起他的碗,給他熱情加湯:喜歡這個湯是吧,來來來,別客氣,你要喝我再給你添。 這會兒的功夫殷宴君早就已經在徐硯清身邊坐下了,還非常體貼地給徐硯清那個登徒子添了湯,殷元城瞪了徐硯清一眼,于是化悲憤為食欲,他要吃窮徐硯清這個惑主的小混蛋。 殷元城這會兒算是明白了,今天上午徐硯清那些話就是在糊他,實際上徐硯清膽大包天竟然將賊心放在了官家身上,簡直就是無恥至極,等他會到京都定然要讓meimei和這個浪蕩子斷絕來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