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那你,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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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幾日,蔣遠喬才再次出現。 此時午后,安亦歡正坐在客廳看書。 蔣遠喬帶著微醺的酒意走了進來,他在客廳沙發坐下,邊解領口邊說:“過來?!?/br> 聞言,安亦歡放下書,起身走到他身旁。 蔣遠喬面無表情的瞥了她一眼,抓住她的手腕,拉著她跨坐在他腿上。然后,他沉默地,一件件剝掉她的衣服。直到她不著寸縷,才去解掉自己的腰帶......撞進她身體的剎那,他重重地長舒了口氣。他仰面靠躺在沙發背上,含糊低哼:“自己動?!?/br> 粗硬的性器整根沒入的瞬間將緊窄的甬道塞得滿滿當當,沒有前戲作潤滑,她感覺整個人快從中間劈開了,疼得她弓起背蜷縮著肩膀。 蔣遠喬眼眸半閉注視著她。她的身體十分干澀,稍微一動作,性器就被磨得生疼,他的額頭已經覆著冷汗。而她也緊繃著雙腿,扶著他的肩膀,輕擺腰胯慢慢taonong。 半晌,交合處才慢慢濕潤起來。安亦歡紅唇輕啟喘著,抬起腰胯有節奏地在他身上起伏著。女上位的姿勢讓性器頂的很深,頂端直直戳到zigong,酥麻交織脹痛形成一種難以言述的快感在她下腹蔓延開。每一下的抽插,都得由她自己動,所以她很快就渾身乏力。 兩個人相顧無言,活塞運動持續了十幾分鐘,她已經香汗淋漓,而他絲毫沒有釋放的跡象。他滿眼都是她胸前一對飽滿挺翹的粉乳,隨著身體的起伏而跳躍,晃得他眼睛又熱又脹,恨不得咬上一口。 腰酸腿也疼,安亦歡只能放慢起伏的速度。她知道以蔣遠喬的持久,這最多算是個開始,她不可能撐到他釋放。想到這里,她才抬頭看向他,抿了抿嘴,尷尬的開口:“我沒力氣了......” 蔣遠喬微蹙著眉,嘴角這才勾起一絲戲謔。隨即,他托住她的臀部,挺腰發力將性器重重頂進去。他的精力充沛,又快又猛。她完全沒有動,卻被身下的男人撞得啪啪作響。 沉默的空氣里,只有壓抑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聲...... 當一切平息,蔣遠喬點起根煙。他吸了一口后,眼中已經毫無沉溺之色。 安亦歡自顧自的穿上衣服,也像是什么都沒發生一樣,走到放著書本的茶幾邊,坐下,繼續看書。 蔣遠喬去臥室洗了澡,換過衣服就走了。 兩人從始至終沒再說過一句話。 那天以后,蔣遠喬時不時會帶著酒意回來住處,沒有任何言語交流直奔主題就是zuoai。與以前不同的是,沒有前戲,沒有愛撫,也沒有親吻,只有器官之間的交媾。他似乎僅僅是享受她的服務,等她筋疲力盡了,他才會去主導。 蔣遠喬這樣做用意何在,安亦歡一直想不通。 直到,被軟禁的70天,終于打破了僵持,他們算是推心置腹的深談了一次。 那晚,蔣遠喬罕見沒有喝酒,整個人似乎神清氣爽了許多。 出乎安亦歡的意料,他竟問她:“想聊聊嗎?” 安亦歡也覺得他們確實應該聊聊,索性就說:“好啊?!?/br> 蔣遠喬擺出了一副開誠布公的架勢,“你有什么想問我的嗎?” “什么都可以問嗎?” “可以!” 安亦歡遲疑著又問:“你都會說真話嗎?” 蔣遠喬點了點頭,淡淡道:“當然?!?/br> 想了片晌,安亦歡拋出了最讓她耿耿于懷的疑問:“成嘯的死,與你有關嗎?” “不能說,完全沒關系?!?/br> “什么意思?” 蔣遠喬思索了幾秒,說:“今川為了早點完成任務,在成嘯公司的經營上動了手腳。成嘯自殺,是因為他根本還不上那些高額的貸款?!?/br> “他怎么可能會欠錢那么多錢?”安亦歡有些質疑蔣遠喬的說法。 蔣遠喬嘲諷一笑,“學別人做紙貨?!?/br> 聞言,安亦歡一楞,她確實沒想過成嘯會去豪賭,沾那些期貨。大概率是有人攛掇成嘯,安亦歡話鋒一轉,問:“所以,是今川遙慫恿他?” “大概率是?!?/br> “不是你授意今川遙?” 聞聲,蔣遠喬立刻皺起眉,輕聲嗤笑:“那個廢材,也配讓我浪費時間嗎?” 片刻,安亦歡才喃喃問:“你為什么安插今川遙在成嘯身邊?” “今川跟你長得很像,你不覺得嗎?”蔣遠喬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我知道。所以,你給成嘯找個代替品,讓成嘯離婚后快點忘掉我?” “你在北京的時候,他已經和今川在一起了。噢,那時候你們還沒離婚?!毖援?,蔣遠喬露出了略帶同情的神情。 安亦歡驚怔,她瞪大眼睛,一臉錯愕地瞪著蔣遠喬。 良久,安亦歡才閉了閉眼睛,強咽下堵在胸口的那股氣。待心緒平復,她才凝神靜靜注視著蔣遠喬,問:“如果,我不跟你爭孩子們,你會放過我嗎?” 蔣遠喬苦笑,搖頭,“不會?!?/br> “我怎么做,你才能放過我?” 蔣遠喬輕嘆口氣,突然發問:“我怎么做,你才能留在我身邊?” 兩人四目相對,目光短暫的交匯以后,安亦歡也嘆口氣,說道:“就因為我長得像她,你才......” 蔣遠喬搖頭,打斷她,“今川比你更像?!?/br> “那你為什么不選擇今川遙......” 蔣遠喬努嘴,“不喜歡?!?/br> “那你,喜歡我?”安亦歡澀然一笑。 “喜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