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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說得對,我就是沒把你當成徒弟,就是看不起你,你滿意了?滿意了就快滾! 聽到這話容語心里也很難受,但她不能把受了傷的師父丟下,只要看到她蒼白的面容和胸口的鮮血,心就沒來由的抽疼。 師父,不管發生什么事,我一起解決好嗎?不要把我拒之于千里,雖然我能幫到你的很少,至少可以讓你知道你不是一個人。雖然你是天下最強,可你不是神,不可能所有事都盡在掌握,別給自己太大壓力,人是可以允許自己有弱點的。 蔚渺怔住,不知道心中是何種滋味,心口開始劇烈疼痛,血不斷涌出,耳邊又開始出現那道聲音。 對好的徒弟啊,你忍心把她趕走嗎?可憐的孩子,還不知道師父的弱點是她呢,真叫人心疼。你要是不要,那就把她給我吧,長得這么好看,一定很好吃。 閉嘴!不許你打她的主意! 容語被師父突然的暴怒嚇到,眼看著她胸口的血越來越多,她只能一把抱住眼前情緒不太穩定的人。 沒事的,無論發生什么事情,我都會跟師父一起面對,你不是一個人。 蔚渺身子僵了一下,眼底的紅色加深,似乎下一秒就會布滿整個眼眶。 你就不怕,我真的殺了你嗎? 容語搖頭:不怕,我知道師父不會的。 腦中閃過一些零碎的畫面,每次都在快要抓住的時候飄走,容語頭疼欲裂,沒有發現蔚渺的變化。 在容語抱住她的那刻,蔚渺心口的血就不再流了,耳邊的聲音消失,瞳孔逐漸變成紅色。 師父,我給你包扎唔! 容語話還未說完,嘴唇就被堵住,舌頭嘗到了一股血腥味,她瞪大眼睛看著面前近在咫尺的臉,腦子里一片空白。 怎么會? 師父怎么會這樣? 蔚渺看著她呆呆的樣子,加重了親吻的力道,在她嘴里攪了個天翻地覆,直到懷里的人喘不上氣來,才不情不愿的放開她。 師父,你 容語欲言又止,她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 怎么,你不喜歡? 蔚渺捏著她的下巴,眼神里多了幾分嫵媚,跟平常清冷的她很不一樣。 也不是不喜歡,但是 呵呵,給你走的機會了,是你自己非要留下,就算不喜歡也得給我受著! 蔚渺說完,按著她的后腦勺重重吻上去,牙齒磕在容語唇上,使得嘴里的血腥味更重,但她對此毫不在意,或者說,反而更享受這種感覺。 容語被吻得七葷八素,甚至忘了反抗,她的腦子里再次閃過一些細碎的片段,這次比先前清晰了些。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她抱著師父親吻,甚至 一時間各種疑問紛至沓來,可她沒有過多時間去思考,蔚渺也不會讓允許她在這種時候想別的事。 不愿意是嗎?嗯? 蔚渺的聲音傳來,三分清冷七分不滿,容語抬頭望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充滿了無辜。 倒也不是不愿意,但至少讓她了解一下現在的情況,莫名其妙被自己的師父撲倒,這怎么看都很離譜。 欺師滅祖,以下犯上? 蔚渺眼神一暗,放在她腰側的手收緊,像是要把人硬生生嵌進射身體里。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她垂下眼睛,再次吻上容語微張的唇瓣,溫柔了許多。 容語一開始是被迫迎合,很快就變成了主動接納,跟蔚渺唇齒糾纏,攻城掠地。 蔚渺不再滿足于只是親吻容語的唇瓣,微微俯身,在她凸起的鎖骨上輕吻,在上面留下自己的齒印。 容語如遭雷擊,腦海中閃過模糊的畫面,那些記憶如同潮水般涌來,瞬間就將她淹沒。 所以之前看到師父身上的印記之后會覺得熟悉,是因為那是她自己留下的。 她中了魅毒,而師父為她解了毒。 怪不得自從清剿兇獸回來之后,師父又開始對她那么冷漠,原來錯在自己身上。 容語心里伸出一股很難以言喻的感覺,在蔚渺伏在她懷里輕吻她的脖頸時,伸手抱住了蔚渺的腦袋。 師父,你為什么不讓我記著這些事? 蔚渺從她懷里抬頭,赤紅的瞳孔閃著詭異和危險。 想說什么?嗯? 容語很想問個清楚,但接下來蔚渺的動作卻讓她開不了口。 蔚渺積壓了許久的情感在此刻爆發,無論一開始動手的是不是她,事已至此也沒有回旋的余地了。 再說她也不想停下。 容語咬著下唇,臉上雖沒有涂胭脂,但卻有兩抹紅暈,好看的眸子凝著水汽,看起來嬌柔嫵媚。 師父 帶著哭腔的聲音傳入蔚渺耳中,她的心猛地顫了一下,瞳孔的紅色淡了幾分。 怎么了? 難得聲音溫柔,容語本應趁這個機會把一切問清楚,但很多話到嘴邊成了嚶嚀,語不成調。 蔚渺知她這個樣子也說不出什么來,便不再問,專心做著眼前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