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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童: 果然氣壓很低。 他又轉頭看向程陳,對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程陳也察覺了他倆似乎氛圍不太對,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他也不多問,正色道:是有點事,秦俊宏不見了。 祝童一怔,瞬間把低氣壓放到了一邊,什么叫不見了? 知道江晚盯上自己是因為秦俊宏之后,外公就讓人盯住了秦俊宏,打算宴會過后再找他算賬的。 怎么會突然不見了? 程陳道:不見了就是找不到了,不知道他是躲起來了,還是已經離開A城了,暫時不知道他人在哪兒。 祝童頓時皺眉。 程陳見他面色凝重,寬慰道: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我已經讓人去找了,小莘那邊也有人看著,應該不會出問題。 祝童卻沒有放松下來。 原文里小莘是怎么栽在秦俊宏手里的沒有具體描述,不知道具體細節,所以不能掉以輕心。 他想了想道:我出去打個電話。 得讓小莘提高警惕才行。 他徑直出了房間。 他走后,房間里安靜下來,邵銘手里端著果盤微微出神,似乎沒有發現祝童已經離開他旁邊了。 江晚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淡笑著起身,我去一趟洗手間。 長廊靠近陽臺的位置,祝童打開手機,看見了小莘發給他的已經離開祝家的消息,他打電話時,小莘已經快到學校了。 他沒有問小莘為什么沒有來找他,為什么沒有回外公家,現在這個時候,在一個遠離家庭的地方待著,對小莘來說或許會更好。 他跟小莘說了秦俊宏失蹤的事,提醒了她要謹慎,尤其是對別人遞給她的喝的東西。 聽小莘在電話里一一應下了,祝童才稍微松了口氣。 他在長廊里站了一會兒,轉身回去房間。 他低著頭走路,一襲酒紅色長裙入眼,他緩緩抬頭。 江小姐有事嗎? 江晚笑道:祝少是希望我有事說還是沒事說呢? 祝童: 他轉身繞開江晚,打算直接回去房間。 他果然不太擅長和別人打交道,尤其是和江晚這樣的人。 說什么話為什么非得拐彎抹角的呢? 擦肩而過的時候,江晚又開口道:你不想知道你的小男朋友為什么從我車上下來嗎? 祝童腳步微頓,轉頭道:江小姐和任何人說話,都要故意把話說得這么曖昧嗎? 江晚微微一怔,隨即笑道:你就這么信任他? 祝童神色古怪,心說不相信他難道相信你嗎? 可你相信他,為什么要騙他呢? 祝童:? 他騙邵銘什么了? 江晚道:祝少你的身體,是真的好了嗎? 祝童皺眉道:你到底想說什么? 江晚默了半晌,輕輕靠在長廊邊上道:祝少可能不知道,他跟我的合作,其實在你轉學之前就開始了,但他之前一直藏的很深,從來不肯和我正面接觸,我試探過幾回,他也是滴水不漏,在此之前,我連他長什么樣都不知道。 祝童有些愕然道:他這樣你還敢跟他合作? 江晚聳肩道:有利益的事情,為什么不呢?就算合作失敗,那點兒利益我也不是虧損不起。 祝童: 是個狠人。 可他前幾天主動聯系我,提出了要和我見面。 祝童差點脫口而出為什么,又被理智按捺住了。 江晚也沒賣關子,看著他道:他問我要了一樣東西。 祝童有點記不太清自己是怎么走回房間的。 江晚沒有跟他一起,她說她是為了害自己暈倒的事情來道歉的,道完歉就直接下樓了。 表哥還在房間里玩著手機,跟邵銘兩個各做各的,互不干涉。 他坐回沙發上的時候,邵銘手里的果盤已經被他解決了四分之一,一分不多一分不少,除了多了一個缺口,果盤依舊整整齊齊。 祝童知道邵銘其實是有點強迫癥的。 他沒問什么,轉頭看向表哥道:江晚說她先走了,讓我跟你說一聲。 程陳漫不經心道:嗯,知道了。 看他舉手機的姿勢,應該是在打游戲。 祝童也懶得打斷他,轉頭看向邵銘道:你要回酒店嗎? 邵銘沒答,反問道:你呢? 祝童當然是要回外公家的。 他頓了下,說:我先送你回去吧? 邵銘有些意外地挑了下眉,也沒拒絕,好。 回酒店的路上,車的后座安靜得有幾分詭異。 祝童覺得心里五味雜陳。 江晚在長廊里跟他說,邵銘問她要了自己以前的病例和就診記錄。 他具體的病因很少有人知道,但是要查,也不是特別困難的事,更何況江晚當時的身邊,還有秦俊宏那個叛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