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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剛拒絕,耳邊一聲:地道戰嘿 一個嘿字氣勢熏灼,如魔音貫耳,殺傷力十足。 祝童剛拿起的筆被來人嘿掉了,他緩緩轉頭。 羅索一臉自得道:銘哥祝童,你們兩個不參加合唱真的太可惜了,我發現這首歌不僅洗腦,而且還有提神醒腦的作用,我每次唱完一遍,都跟做了一場推拿似的,渾身暢快,神清氣爽! 邵銘微笑道:你如果再跑來我面前唱,我可以換一種方式幫你提神醒腦。 羅索: 銘哥你這就不講道理了,你怎么能扼殺一個人對音樂的熱情呢?我唱的不好嗎?我對音樂的追求不值得敬佩嗎?我這么努力練習不值得鼓勵嗎?是吧?祝童? 祝童:啊? 羅索一臉求夸獎道:你覺得我唱得怎么樣?是不是很有音樂天賦? 祝童抬手揉了揉差點被嘿聾的耳朵,實話實話道:你有沒有天賦我不知道,但你對音樂,確實有種大家都別活的執著。 羅索: 邵銘忍俊不禁,摟住祝童道:聽見了嗎?趕緊滾蛋,去禍禍別人去。 羅索這位新鮮出爐的音樂人,被兩個人聯手打擊,從此中斷了音樂夢想,變成了一條咸魚。 趕走了人形擴音器,邵銘見祝童還在時不時的揉耳朵,有點擔心道:耳朵不舒服? 有點耳鳴。祝童道:沒事,緩一會兒就好了。 邵銘上手道:我看看。 真沒事 嘴上說著,祝童卻也沒躲開他伸過來的手,任他捏著自己的耳朵檢查了一下。 不過耳鳴這種毛病,一般都不是耳朵的問題,看也看不出個什么。 反倒是他們這旁若無人的親密行為,讓轉身打算跟他們商量一下朗誦詞的班長看出點不一樣的端倪。 這兩人果然有一腿! 祝童察覺到她的視線,轉頭看過去。 唐暖立即道:我什么都沒看見,你們繼續。 祝童: 他恍然意識到,上次在群里看到的那些言論,可能真的怪不了別人。 他和邵銘的一些舉動,好像真的很容易引起誤會啊。 不管是馬場上的公主抱,還是邵銘熟練的對他動手動腳。 因為邵銘對他太好了。 可是邵銘對他都這么好了,為什么好感度它不動了呢? 進度條已經好幾天沒動靜了。 系統不會壞了吧? 系統突然出聲:謝謝宿主關心,還健在,系統運行正常。 祝童: 那就是白月光壞掉了。 他側頭看向邵銘。 系統: 好感度繼續漲停,你就真的要壞掉了。 祝童: 邵銘見他突然看過來,正想問他怎么了,忽然手機震了震。 他低頭解鎖看了看,目光微沉。 他情緒轉變太明顯,祝童擔心道:怎么了? 邵銘抬頭道:沒事。 他又看了眼手機,鎖屏之后直接起身道:我出去一下。 祝童下意識想問他去哪兒了,話到嘴邊又滯住了。 因為邵銘剛剛和他說話的時候還很平和的臉,在目光從他臉上移開之后,突然透出了幾分冷戾。 祝童還從沒見過邵銘負面情緒這么外顯的樣子,他不由得愣了一下。 愣怔的瞬間,邵銘已經走向了教室后門。 祝童看著他出教室后走的方向,并不是去洗手間的,心里的疑惑不由得更重了。 這時教室后門又沖進來一個人,是正打算去洗手間的羅索。 羅索出教室前還是條被打擊過度的咸魚,再進教室已經滿血復活,沖過來時臉上帶著急切,看了眼已經空了的座位,問祝童道:銘哥呢? 祝童指了指樓梯間的方向:他說他出去一下。 羅索頓了頓,轉身就走。 祝童急道:等等,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他去干什么了? 羅索道也沒瞞他,難得認真道:邱少平出獄了我不跟你說了,我去找銘哥,你待會兒幫我請個假。 邱少平? 祝童微驚。 邵銘那個家暴他mama的繼父? 他跟著起身,正想跟上去,系統提醒他道:你現在去能干什么? 祝童: 邵銘走得那么急,肯定是已經出事了。 他現在去也是給人幫倒忙。 但是不去的話 多信任一點他吧,沒有你的時候白月光不也活得挺好?你有擔心他的功夫,不如想想怎么多刷好感度。 話是這么說沒錯。 祝童坐在座位上皺了皺眉,他看了眼兩個人消失的方向,突然起身道:班長我請個假,很快就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