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書迷正在閱讀:清醒夢(NPH 瘋批追妻 ntr)、被同桌爆炒數次后終于黑化了(追妻火葬場)、弄潮(H)、禁欲姐夫、插旗(高H 公路 NP)、殺馬特校草、綁定系統后,我在修真界釣到反派、當綠茶美人穿成炮灰男配后[穿書]、病弱反派只想活命、我的戀人非人類
他們在堅定自己代表一切的愛情時沒有計算上時差,導致彼此發個消息都要思考許久對方的時間,但他們都甘之如飴。 父母買的房子在郊外湖邊,離學校太遠,嚴昀在學校附近租了間公寓,因為比別人上課晚,在適應新環境的同時還得多選兩門課程補課時,忙得比高三的白線還要累,和白線的聯系也被切得斷斷續續。 白線表舅偷拿去拍賣公司的畫被嚴楓讓人拍下,送到嚴楓手上時周五,離白線放學還有三個鐘。辦公桌對面做匯報的高管見嚴楓出神的觀摩許久,以為他喜歡白柳的畫,半是夸獎畫半是恭維起嚴楓。 嚴楓笑笑不言語,和高管吃了頓便飯后自行開車去一中校門口。他來得早,接學生的家長還沒把路口占滿,在校門口前的停車位停下,半降車窗,長指有節律的敲著方向盤,他耐心的等到下課鈴聲響起。 青春蓬勃的學生涌出來,人頭攢動,目不暇接,原本耐心的嚴楓驀地感到焦躁,怕她在人流中與自己錯過,嚴楓索性打車車門下車。 白襯衫沒系領帶,袖子隨意卷到手臂,鶴立在人群中,著急回家的學生不自覺放慢腳步多看他兩眼,嚴楓目光始終越過流動的人頭看向校門。 直到學生只剩三三兩兩,習慣給宿舍鎖門收尾的白線才慢慢悠悠的出現在校門。她看到了不遠處倚靠著車門,嘴角笑意淺淺的嚴楓。 這一幕有點熟悉,他們兄弟長得像,幾個星期前嚴昀也是在那個位置那樣的姿態等著她放學,就差懷里一只貓,她就差點把他認成了嚴昀。 “哥哥?!彪x他一米遠外停下,顯得禮貌又疏離。 “上車?!?/br> “送我回家嗎?”白線猶豫不決間已經被嚴楓推上了副駕駛,抓緊胸口的安全帶,那種范忌的、忐忑的心跳又重現。 白線只是學生,社會能力幾乎為零、軟弱的學生,在披著一層溫柔大哥哥皮象,內里不知陰暗光明、劍戟森森的嚴楓面前,她無力反抗。 嚴楓安撫她不需太過緊張的撫過她的頭:“先帶你去吃個飯?!?/br> 白線埋頭安靜吃著飯菜,根本不敢抬頭多看嚴楓,盡管如此,她還是感覺頭頂炙熱稠重的視線。雖然他也在動筷子,但白線有種預感,自己才是他的主食。 籠罩在一種無法言說又無法無視的怪異氛圍中吃完這頓飯,白線松了口氣,說明天再去接小線團,欲要自己打車回家,嚴楓拉住她書包,換到左手替她提著。 “小線團不在別墅,另外我有樣東西要給你?!?/br> “什么東西?”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br> 手腕被他握緊,白線跟他離開餐廳,又上了他的車,十分鐘后車開入一小區地下車庫,此時白線的心跳已經很快,在未知的事情到來前,表現得動作遲緩,解安全帶都失敗了兩次。 嚴楓不知是覺得她可愛還是感到可笑的輕笑兩聲,半個身子探入副駕里替她利落的解開安全帶,手臂勾著腰,半抱半扶的將她帶出來。 雙腳落地,白線差點沒有站穩。臉龐擦過嚴楓胸口,聞到的不再是和嚴昀身上一樣的香水味,而是更成熟渾厚的味道。 “小白,你外公有幅畫叫《夢端女孩》,對吧?” 嚴楓的問題讓被蠱惑得渾身不自在的白線驀地清明,呆頓了頓,白線疑惑點頭:“是有一副畫叫《夢端女孩》,你怎么突然……” “前不久我在珠港拍賣所拍下了那副畫?!眹罈髋c趁她不注意時與她十指相扣,和她進了電梯。 白線眉頭越皺越緊,外公的畫存放在柳宅院,沒有她和魏云里的同意是不可能流入市場買賣的,除非魏云里背著她將外公的畫拿去賣,或者有人行竊成功…… 她陷入思考猜疑,眼中慢慢浮現怒意,嚴楓仿佛看穿了她的內心:“不是你外婆拿出來拍賣的,還記得暑假宴會遇到你表舅嗎?那次宴會還有一個拍賣師,是和你表舅一起的?!?/br> “表舅……”白線呢喃著,心中又憤怒又一時不知道怎么辦:“那副畫你多少錢拍下來的?我可以還給你……” 嚴楓像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愉悅的笑了笑,眼中寵溺溫柔,看著白線:“哥哥怎么會要小白的錢呢?這是哥哥該提小白做的?!?/br> 輕飄飄的羽毛落在平靜的湖面漾開漣漪,他的話像那根羽毛,即使她知道他帶著某種目地,但這樣的寵愛,她沒法不心動。 “謝謝哥哥,但是……”白線語滯。 “但是什么?”嚴楓耐心等著她后話,低頭在她潔白的手背親吻,眼神如布成絲,曖昧又清醒。 白線手背如電流爬過,她才發現自己手不知在什么時候和他相扣,手心貼緊手心。 她要掙脫,嚴楓握得更緊,嗓子低沉的問她:“但是什么?嗯?” 落地窗外是霓虹閃爍的高樓城市,可以看到公司大樓,這里是嚴楓工作勞累后休憩的地方,一個嚴昀不知道的地方。 白線在踏進這間房子就后悔了,宴會上的吻和衣物間里的吻,所沒有完成的后續將會在這里完成,白線是進入籠子的小白兔,就看大灰狼什么時候把她衣服扒掉。 “哥哥……”白線顫著聲說:“哥哥,我不要那副畫了,哥哥,我不要了……” 她害怕,可她卻沒有轉身奪門離開,只是表現得抗拒,合乎常理的抗拒,甚至小線團從沙發跳來跑向她,她都沒看一眼,就惶恐的眼神哀求的看著嚴楓。 嚴楓苦惱,她可憐楚楚的樣子真讓人不忍心,但自己每晚被她裸身入夢糾纏也很痛苦,怎么辦呀?嚴楓思考片刻,決定先讓白線抱著線團坐在沙發上冷靜下來,別那么緊張害怕。 “不要就先放哥哥這里,哪天你想要了,隨時跟哥哥拿?!眹罈鬏p撫白線的臉頰,將額前長發撩到耳后:“怎么不戴哥哥給你買的耳墜?覺得不好看嗎?” 白線哪還有心思回憶耳飾好不好看,嚴楓手指揉捏著她的耳垂,不輕不重,深深的眼神落在她唇上,不等她回答就封住了兩片櫻紅軟唇。 嚴楓舌尖剛探入,白線口袋的手機響動。 白線用力推開嚴楓,大口喘息,慌亂的翻出手機,是嚴昀的來電。 白線心跳如雷,就好像自己剛和嚴楓開始就被嚴昀抓到了偷情般,看了眼嚴楓,努力平息心跳呼吸,白線按下接聽:“喂,阿昀?!?/br> “白白,到家了嗎?吃飯了嗎?”嚴昀輕快的語氣傳來。 “到家了,剛吃過,你呢?”蹲地的嚴楓坐到沙發上,白線挪著屁股遠離他。 “剛上完早課,在回公寓的路上,不想去食堂吃,我要自己學做飯,白白,你想吃什么?”嚴昀有些激動起來:“等我學會了回國做給你吃,你想吃什么呀?” “??!” “怎么了?白白?” 嚴楓從后面抱住并咬住她耳朵,白線嚇得心跳狂亂,橫在胸下的手臂粗壯有力一點點收緊勒緊讓她無法掙脫,他呼吸吹進耳朵里,很癢。 “沒什么,是是…線團,它鬧人……”白線回頭懇求的眼神讓嚴楓別這樣。 嚴楓嘴角依舊掛著柔和淡淡的笑意,不退反進,略帶濕意的吻住她臉頰,手機里傳來弟弟熟悉的聲音,他毫無罪惡感,甚至期待她露出破綻讓弟弟發現點什么。 嚴昀:“線團撓你了?白白,要訓訓線團?!?/br> “不可以……”白線被逼到沙發角落,困在嚴楓的懷中,雙腿間頂入膝蓋,臀部緊貼他炙熱蓬勃的襠部,抱著的手機就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嚴昀幽怨道:“你太寵線團了,我那么想你,也沒有見你也想我?!?/br> 嚴楓看她眼神越來越暗,他志在必得又不急不躁,慢慢的把手伸入她領口,指腹撫摸過鎖骨,碰到團子一點,五指插入內衣中,握住綿軟的rufang。 和他想象中的一樣軟…… 白線咬住唇不讓自己發出聲,手指纏住嚴楓的衣領,欲拒還迎似的推著他脖子,嚴楓嘴角揚起得意諷刺的弧度,俯身壓著她,衣服里的手捏住挑立起的奶尖。 “唔哼~”呻吟溢出,白線抵不住的顫抖,他打開了她的開關,渾身酥麻癱軟。 電話那頭的嚴昀不明所以的挑眉:“‘嗯哼’是什么意思???是想我還是不想我?” “想你……” 甜膩的嗓音,聽得嚴昀身心愉悅,走在異國他鄉的街頭笑得比太陽還開心:“我也好想你,特別想你?!?/br> “我……我要和線團去洗澡,等會兒再給你回電話好不好?” “好,我也要先去買東西?!?/br> 嚴楓把手機放一邊,抬起白線下巴與她接吻,熱烈纏綿,夢中渴求變成現實,將內衣往上推,兩手握住全部,她悶吟中舌尖回應頂著嚴楓舌頭。 嚴楓呼吸一沉,回以更熱烈的交纏。 裙子掀到腰部,鏤空的蕾絲邊緣讓他想起在樓梯撿到的那條,包裹xue心的區域已經浸透,將內褲勾到一邊,嚴楓便看到濕淋淋的粉紅rou縫。 底下一涼,白線羞恥的閉上眼睛:“哥哥……” “嗯?緊張嗎?”嚴楓回應,手指輕刮xue縫邊緣的水。 “不……”白線突然想哭,她想到了嚴昀,可她現在真的好無力,腿心熱熱空空的,她想要,但嚴昀不在她身邊…… “小白,你好漂亮,好多水,還會動?!彼^賞著她那里,看著她又流出許多水,修長的手指不再滿足于撫摸,找到那小口插進去。 才插入一半,里面軟rou吸著他手指,緊得他不敢輕妄深入,繃緊的褲子印出碩大yinjing的輪廓。 白線面紅耳赤,吃著他的手指得到快感,在他手指的插弄下高潮后,她埋進抱枕中哭泣,抽咽著。 “哭什么?哥哥弄疼你了?”嚴楓擰眉,見她眼眶里眼淚打轉,哭得委屈哀憐,讓人看著心疼不忍。 白線也不懂自己到底為什么要哭,也許是真的不想背叛嚴昀,也許是為了彰顯自己是“被迫的”“非自愿的”而哭泣,這樣可以減輕對嚴昀的負罪感。 “我要回家……”白線帶著哭腔輕聲說。 嚴楓溫柔耐心的擦去她的眼淚:“就在這里,讓哥哥哄你睡覺不好嗎?” “不……”白線眨眼,眼淚大滴落下。 嚴楓最終沒忍心,即使自己硬得難受,他還是把白線送回了小洋樓,然后在樓下吹了很久的風才離開。 下面有點發紅,嚴楓好像不怎么懂,就像剛開始的嚴昀那樣,全憑感覺摸索著讓她舒服。 鏡子中的自己白色的奶子上布著紅色指痕,白線穿上睡衣抱著線團縮進了被窩里,給嚴昀回撥電話。 翻著中國菜譜做出的魚香rou絲把rou絲炒老了,嚴昀吃得津津有味,特驕傲的把過程和味道講給白線聽,說終于不用每天吃咖喱和烤土豆了。 白線聽著他喋喋不休,抱緊了自己,嬌聲說:“阿昀,我一個人在小洋樓,有點害怕?!?/br> “你等我一下?!?/br> 嚴昀去隔壁意大利鄰居那里借了把吉他,手機支在桌面,拇指滑動勾出舒緩的音樂聲:“我彈曲子給你聽,這樣你就沒那么害怕了,一直到你睡著?!?/br> 白線想起了嚴昀教她彈鋼琴的那個下午,他的雙手放在黑白鍵上,比音符本身還具欣賞性。 白線突然覺得心臟熱熱悶悶的,她對嚴昀說:“嚴昀,我愛你,真的,真的?!?/br> 琴聲停止,白線聽到他傻呵呵的笑聲:“我也超級愛你,快點閉上眼睛,我在哄你睡覺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