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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楓突發急性腸胃炎進了急診室,白線沒有陪嚴昀留在醫院,第二天帶上早起煮的雞蛋瘦rou粥去醫院探望。 剛進門,才想靠在沙發上睡一會兒的嚴昀不睡了,容光煥發的起來和他大病未愈的親哥哥搶吃的:“我也好餓呀,白白也給我留了一份的,對吧?” “嗯,我做的挺多的?!卑拙€將碗勺擺放好。 保溫壺里的粥倒成兩份,氣色轉好的嚴楓眼簾半降半開,有些生病的疲倦,也有一種說不出懶散輕慢,白線感覺他余光若有若無的看向她。 手背插著留置針的手用勺子輕攪碗中粥,嚴楓笑道:“好香呀,小白親手做的就是不一樣?!?/br> 白線背在后背的手不自然的握緊又放開,真正天真爛漫的嚴昀笑得像個傻小子,嚴楓夸的白線他卻感覺在夸他自己,一臉的得意:“是吧?白白超好的?!?/br> “是很好?!眹罈骺粗拙€微笑,笑意不達眼底,意味深長。 白線有點不滿,可能清楚知道自己的演技沒嚴楓好,也不夠鎮定,所以嚴楓當著嚴昀的面和她眉來眼去,她怕嚴昀察覺到什么。 陪嚴楓吃完早飯,助理秘書帶文件過來,嚴昀帶白線離開醫院,回到家里洗澡換掉衣服,又在衣柜里拿出一套珠華校服裙讓她換上。 白線不解:“讓我穿你們學校的校服干嘛?” 嚴昀有點圖謀不軌壞壞的感覺:“當然是要…嘿嘿,”他俯身快速吻過她的額頭:“帶你去我們學??锤鑴??!?/br> 珠華校服男褲女裙,上身都是襯衫和領帶,最好的情侶服。白線穿上很合身,皮鞋白襪,修長筆直的雙腿,細腰豐胸,曲線曼妙。 嚴昀盯著她胸口被撐緊的幾個扣子,突然很感到無比慶幸白線讀的是一中:“還好你們學校校服是很傳統的那種,把你的藏得嚴嚴實實,幫我抵擋了許多潛在的情敵?!?/br> 說到情敵,他想起了某個人:“你之前那個什么同學,就戴眼鏡的那個,真的去大學了?” “是呀是呀,人家說不定正和老師討論怎么計算出宇宙奧秘呢?!卑拙€語氣無奈。 嚴昀愉快揚起嘴角,雙手捧著白線的臉蛋,拇指撫摸著她的臉頰:“聽起來你和他經常聯系呀?” 白線撅嘴:“你是不是要開始無理取鬧了?” 嚴昀無辜:“我有那么小家子氣嗎?就算你們經常聯系又怎么了?我才是你老公,我自信著呢,但你真的經常和他聯系嗎?” “沒有,夏令營之后就不聯系了?!?/br> 珠華的歌劇社團演出,學生自排自導的《歌劇魅影》,盡管是周末,表演廳里也擠滿了人。 看到出演男主的凌優燁穿著華服出場,現場女生抑制不住的歡聲雷動時,白線意識到,盡管嚴昀是珠華公認的校草,但因為高冷不近人情,相對而言,侃侃而談翩翩如蝶的凌優燁更受珠華女生們的歡迎。 嚴昀好似見慣了這樣的情景,淡漠的隨著人群鼓了兩下掌,倒是身邊的白線有些不自在,因為除了舞臺,有好些人向他們投來好奇的目光。 伴奏進入高潮,認為愛人被搶走的“魅影”和拉烏爾要開始決斗,女主角克莉斯汀糾結痛苦的歌聲依舊婉轉動聽。 白線看得入迷,手突然被握住,在這種劇景中讓白線感到無比的浪漫和甜蜜,但是嚴昀握得越來越緊,越來越緊,緊得白線覺得疼。 皺眉看向嚴昀,昏暗中,唯有舞臺燈光照亮嚴昀的臉龐,挺拔的鼻子深邃的眼睛,表情卻那樣的凝重嚴肅,仿佛陷入什么難以決斷的漩渦中。 白線看著這樣的他,一股不好的感覺涌上心頭。 “阿昀……”白線小聲喚他的名字,被廳內巨大伴奏聲蓋過,他沒有聽到,卻心有靈犀似的,轉過臉來與她對視。 “怎么了?”嚴昀低頭挨近,問道。 白線莫名的忐忑起來,思緒縈繞,混亂中想起昨晚嚴楓說的話。她問:“你是不是有什么話想和我說?” 嚴昀愣了愣,揚起笑容,但笑容很快枯萎,他沉沉開口:“嗯,我要出國了?!?/br> 音樂爆發“?!钡囊宦?,“魅影”與拉烏爾決斗的劍雙雙掉地上發出脆響,就像白線本人“?!钡囊宦暿ニ伎嫉哪芰?,僵在原地,然后被太平洋一口口苦笑的海水灌滿胸口,難受得她想掉眼淚。 “你不是說,你不會出國嗎?”白線眼眶紅潤。 嚴昀急了,但這是他沒有信守承諾的結果,他愧疚而害怕:“對不起,我是個壞蛋,竟然對你信口開河,我該死。但是,白白,我好愛你,你別跟我分手,就算出國,我每天都給你發消息,每天都給你打電話的?!?/br> 眼淚還沒掉下來就已經被他擦掉,白線顫抖著說:“好遠,我們會離得很遠很遠?!?/br> 就像她跟魏云里一樣,就算她永遠記掛著魏云里也感覺不到回應。 “不遠,有飛機,有網絡,你想我的時候我就飛回來看你?!眹狸佬奶蹣O了,不用朱靈雯再罵他是渣男,他現在就覺得自己很不是人,竟然讓自己心愛的女孩哭了。 “你真的愛我嗎?”白線想,這個世上愛她的人已經不多了。 嚴昀握緊她的伸手,重重點頭:“我愛你?!?/br> “永遠愛我嗎?只愛我一個?” “永遠愛你,只愛你一個?!?/br> 他們這個年紀,除了學習還有什么更重要的嗎,他只是去留學又不是把她拋棄,況且他說愛她,她也愛他。白線極力讓自己相信,嚴昀出國留學是合理的,是他的決定她該尊重,但想到自己以后又會回到以前一個人的晚上,她止不住的埋怨嚴昀。 坐在攝像機座位的朱靈雯時不時往后看一眼,前排那對亮眼的小情侶前半場還能好好看劇,后半場就開始交頭接耳,現在耳鬢廝磨如膠似漆越來越過分,朱靈雯替珠華廣大單身學習感到氣憤。 珠華禁止學生光明正大的談戀愛,朱靈雯把倆拍下來,發到學校網上舉報,要把他們打在恥辱柱上,并在歌劇落幕后得意揚揚的告訴他們。 嚴昀并不害怕,甚至饒有興味去看了眼,見那張照片五官連一官都拍不清,讓朱靈雯重新拍一張,就以表演廳鱗次櫛比的階梯座椅為背景。 嚴昀一條手臂攬著白線的肩膀,笑得仿佛贏得全世界,白線淺笑嫣然,有些害羞的樣子,溫婉可人的向嚴昀傾靠。 拍立得的閃光亮閃,朱靈雯突然發覺自己有大病,為什么要給他們兩個拍那么好看般配的照片,她應該把他們拍成幽靈,以報不久之前他們在樂園合伙抓弄她的仇。 朱靈雯捏著慢慢成像的照片,一邊幽怨道:“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才遇到你們兩個人?!?/br> 白線對她得意一笑,拿過照片說謝謝,被嚴昀拿走,寶貝的珍藏起來:“我要帶在身邊,就像帶著你一樣?!?/br> 凌優燁和他的社團成員卸好妝,本該是歌劇演出成功的慶功宴快要變成嚴昀出國前的送別宴,白線雖然已經接受他出國的決定,但看著別人一個個的向嚴昀道賀,她心里還是有點酸澀。 嚴昀沒有和他們轉場去酒吧,但喝了酒不能開車,等代駕的半個鐘他們在后座,及膝的校服裙擺被嚴昀掀開,在她白嫩的大腿上嘬出好幾個紅色草莓印。 若不是害怕代駕會突然出現,白線覺得他肯定想做得更過分。 回到別墅,還沒開燈,嚴昀摟著白線細腰吻,攻城略池的霸道,白線艱難呼吸,被他推裹著往后退,摸黑中走上樓梯。 領帶撕扯松開,隔著衣服嚴昀覆住她的胸揉了又揉,舌尖交纏相互度氣,十指胡亂解開襯衣扣子,白線呻吟都淹在吻中,只覺得身體越來越熱,雙腿發軟走不動,貼著墻落到樓梯上。 白線躺在樓梯上,院子的燈光瀉進來幾縷,不知道保姆在不在,空曠安靜得讓人不安,白線雙手搭在嚴昀慢慢下沉的肩膀:“回房間,阿昀,這是樓梯……” “不會有人的,放心,白白剛我咬咬你……” 他酒量很好,飯桌上那兩杯啤酒不足以讓他失去理智,但他現在的模樣確實像失去理智的野獸,把她裙子掀上去,將濕透的內褲脫下來,掰開下意識合攏的雙腿俯身汲取。 高挺的鼻尖頂著深紅的陰蒂,灼熱的呼吸吹得陰部發癢,xue縫滲血晶瑩的水,嚴昀一點點舔走,又不滿足貪心的探進縫中搜尋。 “啊~”酥麻的激流讓四肢百骸僵直發硬,快速的高潮讓白線抓緊了嚴昀的頭發,一股愛液涌出來就被他吃掉,胸口起伏著,雙眼愈加迷離。 大大小小的會議不能讓嚴楓安心住院,家庭醫生隨時備命,不過他沒想到自己回來時,會在樓梯撿到一條內褲,他們的房間門也沒有關緊,估計以為他住院不回來所以肆無忌憚。 嚴楓站在門口聽了一會兒,白線哭腔喘息交織的呻吟一陣陣的,像不好好彈奏的鋼琴曲,還夾帶著明顯的“啪啪”雜音。 “啊~白白要高潮了嗎?突然把我咬得那么緊……” “呵嗯嗯~要……阿昀,阿昀!” 更高頻率的rou體碰撞聲,白線呻吟越發收緊最后爆發,嚴楓閉上眼睛,揉緊手中純潔的蕾絲內褲,幻想著白線是在自己身下高潮。 嚴昀在生物鐘作用下早早醒來,房間門被“咚咚”敲響,嚴昀親了一下身邊睡得安穩的女孩的臉才慢慢悠悠起來開門。 門外阿姨尷尬而禮貌的說:“嚴先生讓我提醒您,機票訂的今晚,記得要收拾行李?!?/br> 嚴昀皺眉,對阿姨說行李自己收拾,然后關上門,爬會床上再看一會兒白線睡著恬靜可愛的樣子。 再不多看一點,出國就沒得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