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有客2
她歪倒在枕頭上大喘氣,眼眶都有些紅了:“爺,別,別撓了……” 賀燼瞄她一眼,見她雖然求饒了,卻并沒有老實交代的意思,不由嘖了一聲:“這么怕癢,還不說實話?” 阮小梨的表情頓時又變成了心虛,她偷偷把臉埋進枕頭里,覺得這實話絕對不能說,不然賀燼肯定還要收拾她。 可又的確很癢,她也不覺得賀燼會對她心軟,所以肯定得找個話題忽悠過去。 她眼珠子轉來轉去,一看就是在打鬼主意,賀燼捏著她腳踝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奇怪的是,心里并不覺得她這副樣子討厭。 但他還是又撓了阮小梨一下,看她紅著眼眶抽風似的彈了一下身體,幾乎要流出淚來,這才笑嘖了一聲,松開了手。 “行了,別想著編瞎話了,就你那點膽子,就算想了什么,也不會是什么正經東西?!?/br> 他松了手,可阮小梨還沒回過神來,仍舊癱在床上有些劇烈的喘息,眼底泛著水光,竟有些莫名的…… 賀燼才歇下去的心思又涌了上來,雖然明知道現在什么都做不了,可看著阮小梨的目光還是不自覺深邃了一些。 他在阮小梨這里,從來都很有存在感,尤其是現在兩人還被床帳子隔在這狹小的空間里。 她很快察覺到賀燼略有些熾熱的目光,難得不自在起來,她偷偷把頭縮進了被子里,心里有些莫名其妙,按理說她應該對這種事很習慣才對的,這是怎么了? 賀燼很快察覺到了她的害羞,微微一怔,原來她還有這副樣子。 他心口莫名被戳了一下,等回神的時候,已經將阮小梨壓在枕頭上,低頭親了下去。 這樣細膩的接觸,在兩人之間還是頭一回,連阮小梨都愣了,她仰著頭,睜著圓溜溜的眼睛,直愣愣地看著他,半晌都沒眨一下。 賀燼被她看的莫名窘迫,抬手遮住了她的眼睛,可沒多久他就又把手挪開了,因為阮小梨的睫毛撓的他掌心很癢。 而這股癢意很快就變了味道,化作guntang的熱流沖到了身下,他眼神幽深熾烈起來:“阮小梨,我忍不了了?!?/br> 阮小梨這才回神,臉已經徹底紅了,帶著一點點為難:“我,我小日子……” “我知道,”賀燼聲音越發嘶啞,他抬手,沿著阮小梨胸口往下,毫不客氣的挑開了她的衣襟,隔著桃粉的肚兜揉捏她胸前的柔軟,他力道一點點加重,帶著點愛不釋手的意味,直揉捏的阮小梨控制不住哼哼出來,這才松手。 指尖卻帶著一溜火星貼著皮膚滑了下去,然后抓住了那雙細膩的手,帶著她一點點往下,先是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蹭了蹭,然后讓她抓住了那根guntang又濕漉漉的性器,聲音低啞,“可以用手?!?/br> 阮小梨被燙的顫了顫,臉徹底紅了,雖然親密無間的事情沒少做,可回回都是直入正題,這么把東西抓在手心里還是頭一次。 她一時有點緊張,不自覺吞了下口水,又有那么點好奇,很想撩開被子看一眼,但到底還是羞恥更厲害一些,讓她不自覺有些僵,握住火熱性器的手指下意識收緊。 賀燼被她捏的一痛,悶哼一聲,但更多的爽。阮小梨嚇了一跳,“爺?我弄痛你了?”怕真傷了他,忙想收回手,卻又被賀燼牢牢抓住按回去。 賀燼低頭親了親她的嘴角,雖然帶著安撫的味道,可語氣卻略顯急促:“動一動?!?/br> 阮小梨這才大著膽子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那東西卻十分不客氣,瞬間就長大了許多,沉甸甸的幾乎從她手心里滑出去,她不得不兩只手都握了上去。 賀燼低低笑了一聲,聲音里透著點嘶啞和誘惑,聽得人耳朵發熱:“別停?!?/br> 阮小梨往下拽了拽賀燼的褲子,那根東西就彈了出來,沒了布料的遮掩,觸感越發鮮明,阮小梨只覺得掌心guntang,下意識就摩挲了兩下,因為她的動作,性器頂端的涔出一抹濕潤,她一手的濕滑,掌心燙臉上更燙。 好在賀燼在別的方面挑剔,這上頭卻很好說話,不止沒有指責阮小梨敷衍,還很給面子的越來越硬了。 阮小梨只覺得那根東西像極了烙鐵,又燙又硬,一時竟有些難以想象它是怎么進入自己身體的。 “快一點……” 賀燼低低催促了一句,阮小梨回神,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對方的呼吸聲逐漸粗重,有些像野獸,聽起來又粗又啞,仿佛下一瞬就要爆發。 阮小梨下意識加快了速度,耳邊的喘息聲越發粗重,聽得人面紅耳赤,連她身下都有些濕潤,她有些羞赧,咬了咬嘴唇,微微側開頭,不愿意再想別的,只加了一點力道,盼著賀燼能趕緊出來。 可兩刻鐘過去了,手里那根東西還是直愣愣的戳著。 “……你能不能快點?” 賀燼隱忍地看了她一眼:“不能?!?/br> 阮小梨欲哭無淚,她手好酸。 賀燼似乎意識到了,略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抓著她的手開始自給自足。 阮小梨心里有那么一點點的過意不去,猶豫片刻稍微靠近了一些,仰頭輕輕舔了一下賀燼的喉結。 賀燼猛地一顫,阮小梨手里的大家伙也跟著一哆嗦,隨即熱燙又粘稠的液體噴灑了出來,糊了她一手。 這變故有些突然,阮小梨完全沒想到賀燼的喉結竟然如此敏感,一時愣住了,賀燼也怔了怔,他垂眼看著阮小梨,臉色有一瞬間的羞惱:“你……” 阮小梨訕訕低下頭:“那個……很久了?!?/br> 賀燼噎了一下,吭哧半晌也沒再開口,只是起身下了地。 等他再回來的時候,手里端著一銅盆的溫水,他不太溫柔的抓著阮小梨的手,給她清洗干凈,又擦了擦身上,這才重新鉆進被子里,將阮小梨攬進了懷里。 “睡吧?!?/br> 阮小梨還想著剛才她舔的那一下,忍不住仰頭看了賀燼的喉結一眼,對方有所察覺,抬手捂著她的后腦勺硬生生把她摁進了自己懷里:“亂看什么,睡覺?!?/br> 阮小梨被迫閉上了眼睛,沒多久就真的睡了過去。 外頭響起輕微的腳步聲,是奴才們起身的時辰了,船上主子多,地方小,這些人要比平時更早起來準備。 可就算這樣,也預示著天馬上就要亮了。 他合上眼睛,抓緊時間睡了一覺。 但船上人畢竟太多,沒多久外頭就有了說笑聲,賀燼被驚醒,性情有些差,可這畢竟不是府里,有脾氣也得憋著,他嘆了口氣正想下地,這一動才發現,阮小梨不知道什么時候滾到了他懷里。 他垂眼看過去,別的沒注意,倒是瞧見了她額頭竟然有汗水,他面露嫌棄,抓著袖子給她擦了擦:“哪就有這么熱……” 心里的煩躁卻散了。 他搖著頭下了地,洗漱完從耳房出來的時候,外頭響起了細碎的說話聲,聽著是一男一女。 “誰在外頭?” 兩人聽見聲音連忙問安,賀燼就聽出來了,是云水和翡煙。 很快翡煙的聲音又響了起來:“爺,奴婢伺候您梳洗?!?/br> 賀燼掃了眼床上的阮小梨:“有人在,不用你?!?/br> 翡煙似乎噎了一下,沒再說話,云水倒是接了茬:“爺什么時候得空?方才寧統領來過,想必是有事要找您?!?/br> 賀燼開了箱子找衣裳:“我過去找他吃早飯?!?/br> 云水應了一聲:“那奴才這就去領飯菜……翡煙姑娘可要一起?大廚房里人多眼雜,阮姨娘怕是不好露面?!?/br> 翡煙面露憋悶:“姨娘自然有自己的丫頭,哪用得著我……” 賀燼皺了皺眉:“讓你去你就去,廢什么話?” 翡煙被這句話訓斥的臉色漲紅,心里又難堪又尷尬,可卻無人發作,只能恨恨地瞪了一眼云水,然后一跺腳急匆匆走了。 云水無奈一笑,跟在她身后也往大廚房去。 外頭兩個人的爭論賀燼毫不在意,他系好了腰帶又看了一眼床榻,方才翡煙說話的聲音可不小,可她竟然還在睡…… 他搓了搓手指,又想用惡劣的法子把她喊起來了,可手指剛碰到阮小梨的鼻子,外頭就有人敲了門:“賀侯可在?” “怎么了?” “皇上請您過去用早膳?!?/br> 賀燼只好收回了手,皇帝在等他,沒時間再理會阮小梨了。 只是多少有些可惜,如果白郁寧已經認祖歸宗,那現在也能和皇上一起用早膳了,屆時大約所有人都會很高興。 但這種事急不來,皇后也在船上,如果關于白郁寧身份的消息透出去一丁點,后果不堪設想。 他搖著頭出了門,沒多久云水就追了上來,手里空著,大約是去寧統領那里送早飯的時候得到了賀燼被皇帝宣召了的消息。 “寧統領說他用了飯就會去頂層守衛,您得了空隨時去找他就成,另外剛剛接到消息,說是……” 賀燼抬眼,瞧見樓梯口不少權臣們都在,便抬了抬手,示意云水閉嘴。 大臣們也看見了他,紛紛圍過來和他打招呼,賀燼一一回禮,完全看不出在阮小梨面前的惡劣和不耐,倒是滿身老成穩重,完全不像是這個年紀的年輕人。 老臣們越看他越滿意,年紀輕輕,位高權重,又不牽扯皇權公爭斗,真是怎么看怎么適合做女婿,至于他后院那些人……哪個男人沒有妾侍呢? 阮小梨睡夢中打了個噴嚏,然后就被這個噴嚏驚醒了,外頭已經熱鬧了起來,可見時辰不早了,她正想起身,卻沒等動作就察覺到了腹部的疼痛。 第二天往往是最難受的時候,可也只能忍著,她呻吟了一聲,抱著被子坐了起來,這才看見屋子里還有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