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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寧:“我……” 楚越:“不許!” 沈寧想要反駁,但楚越卻突然變了臉色,整個人都變得冷漠起來 :“如果你不想讓我將你關起來,就別想著再去那里!” 楚越沒給沈寧反應時間,說完松開他就走了。 看著楚越離開的背影,沈寧的眼淚劃過臉頰,他忍了幾秒,猛地伸手把桌上的糖葫蘆拿起來狠狠丟在地上。 眼淚一滴滴落下,沈寧卻一聲沒吭。 地錦聽到聲音進來看,這樣的場景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只是默默的叫人來掃,然后退出了房門。 他和楚越吵架了。 而且楚越又跑了,冷暴力他! 沈寧淚眼朦朧的躺床上:“太過分了!” 有什么事兒不能好好說,不要跟他吵架,吵完架就消失,然后冷暴力他。 從前可從來不會有人這樣對他,哪個會惹他生氣? 哪個沒事干會跑來跟他吵架,就算吵架也不會像楚越這樣??! 沈寧委屈極了,這讓他更想回家了,家里才沒有人會這樣氣他。 可他回不去! 甚至他連一句不要跟楚越過了都不敢說,這委屈他只能忍著。 楚越一消失就是兩天,兩天都沒有回來過,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可把沈寧委屈壞了,他在心里偷偷發誓,再也不要理楚越了。 而且楚越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冷暴力他就算了,之前明明覺得危險不讓他參加圍獵,現在竟然讓人帶著他過來了,而楚越自己卻不出現。 這次參加圍獵,沈寧身邊圍滿了人,地錦和玄參都在,還有好幾個他不認識的黑衣侍衛。 沈寧一路上都眼睛紅紅的,無論誰看一眼都知道他有多委屈。 他們來到營地,那里已經搭好了很多帳篷,帳篷之后就是被圍墻圍起來的樹林。 大概都是剛來,人很多,他們都各自忙碌著,把帶來的東拿到到自己的帳篷里。 只有皇帝一個人待著兩個妃子坐在那兒什么都沒做,美滋滋的喝酒吃rou。 沈寧帶著玄參和地錦在這里走了一大圈也沒看到楚越,心里又氣又急,轉頭朝地錦問:“楚越呢,他怎么沒有來?” 地錦:“……屬下不知?!?/br> 沈寧:…… 他真的是氣壞了,這些下屬都是一問三不知,楚越做的也是真夠絕! 他沒辦法,只能回到皇帝給他們劃分的營帳,坐在里面一個人生悶氣。 沒活多久,外面似乎安排好了,沈寧也跟著地錦的提示出了帳篷,坐在皇帝準備的小矮桌邊聽皇帝嘮叨。 皇帝穿著金色的騎裝,站在那兒端著一碗酒講的慷慨激昂,直到他話說完了,帶著人馬進了獵場。 而楚越依舊沒來。 沈寧真的生氣了,他不喜歡這種感覺,他不喜歡冷暴力。 有什么事兒跟他說清楚不好嗎,為什么要玩消失? 沈寧一邊哭一邊憤怒掀了面前的桌子,朝地錦道:“我知道你能聯系楚越,你告訴他,如果他再不出現,我就讓他再也見不到我了!” 楚越玩消失,那他也玩消失。 他可沒有楚越那么厲害,他有仇人,一玩消失指不定就被人抓起來殺死了,那樣,楚越就真的再也見不到他了。 地錦:“……夫人你冷靜一點,主子他……” 地錦已經找不到借口為楚越開脫了,最后無奈的朝玄參使眼色,玄參也沒辦法,只能轉頭去找楚越。 沈寧掀桌子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但大多都是下人,大臣們都很少帶家眷,帶家眷的基本都是皇親貴族。 但溫鈺來了。 溫鈺和一個跟他眉眼有幾分相似的男人坐在一起,那男人帶著幾份書生氣息,雖然不認識是誰,但他能猜到那是溫酒。 沈寧被他們看著有些不自在,轉身跑回自己的帳篷里去了。 地錦依舊任勞任怨的守在帳篷門口,其他的幾位分別守在帳篷四周。 剛來的時候他還以為是楚越知道他生氣了,帶他出來玩的。 現在他發現,楚越這根本就不是想帶他出來玩,而是把他帶在身邊才放心。 楚越肯定是擔心他參加圍獵的時候,自己趁著家里沒人,偷偷跑回山上了。 沈寧氣的不行,可偏偏又沒有辦法,他人不停的調整自己的呼吸,來告訴自己不要生氣。 “不能生氣,不能生氣,氣出病來無人替,會難受的?!?/br> 沈寧委屈得直撇嘴,突然,看到帳篷外面多了一個人影,他還以為是楚越來見他了,高興的跑了出去,卻看到溫酒在和地錦說話。 溫酒氣質溫潤,說話聲音也非常輕,如果不是看著他和溫鈺在一起,沈寧絕對想不到他就是溫鈺的二哥,而且還很壞那種人。 沈寧失望的瞪了溫酒一眼,不打算和這個壞家伙有什么交集,免得又纏上他,要殺他,或者借他身上的病去搞什么壞事。 可他正準備進帳篷時,聽到溫酒提高了聲音問:“這位可是藥神宮的宮主夫人,越王妃?” 第六十七章 沈寧:…… 不想打交道得意圖都這么明顯了,為什么這個人好像看不見,還主動跑來問他是不是越王妃? 如果是平時,沈寧就算不想和溫酒打交道,但為了楚越的臉面,他也會和和氣氣的和溫酒說話,至少表面功夫要過的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