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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德森太太端了茶水上了,靜靜放到他們桌前,小心地掃了一眼她的孩子還有福爾摩斯先生,微微笑著離開了。 請喝茶,先生,然后您可以繼續講述您的故事了。歇洛克將左腿往右側交疊,足尖輕點,手肘撐著沙發背他以一種自在的姿態向不安的委托人傳遞自己的權威性。 而在旁邊的阿德莉亞稍微感覺到領地有所被侵犯, 好吧,不能在客人面前揭穿他。 她是從來不承認兩人就是越挨越近的或許她心知肚明。 作者有話說: 那個年輕人告訴我他家離這里還有一段路,住在肯辛頓,他似乎非常著急,我們一來到街上,他就一把將我推進馬車內。你要知道做翻譯也是需要細心的活計,我坐進車中,立刻發現了不對,我坐的車是舊損的,但卻很講究,不像倫敦那種寒酸的普通四輪馬車。拉蒂默先生坐在我對面,他從懷里取出一樣子嚇人、灌了鉛的大頭短棒,前后揮舞了幾次,似乎是在試試它的份量和威力,然后一言不發地把它放在身旁座位上,接著他把兩邊的窗玻璃關好。 歇洛克眉眼一動,顯然是感興趣起來了:你們的目的地恐怕不是肯辛頓。 先生,你的猜想完全沒有錯,他們甚至把窗戶蒙了紙,存心不讓我看到窗外他甚至直接告訴我了,說:對你來說不知道目的地反而是種好事,若你找到原路回來,對我恐怕不太方便。。我需要再補充一句,這位客戶膀大腰圓,力氣過人,恐怕我這種文員絕不是他的對手,你就可以想見當時我有多么的驚慌失措了。 歇洛克對客戶的驚慌情緒不太感興趣,只想聽后續的進展,阿德莉亞默默把剛才拿出的小酒杯推了推,示意對方可以小口飲用一些白蘭地雖然她數次腹誹偵探的這種做法,但是對于過度驚恐的病人,白蘭地就白蘭地吧。 梅拉斯先生苦笑著喝下了白蘭地繼續他的講述:他說這種行為確實失禮,但是他們會給我補償的這意味著他不是孤身行事他說他必須警告我,絕不可妄圖報警或做出什么對他不利的事,要我一定記住,我跑不出我的手心。 梅拉斯模仿他的語氣,很平靜,但顯然話語的威脅之意十分刺耳。 你和麥考夫是鄰居?在蓓爾美爾街?歇洛克突然問道。 是的,我住在他樓上,有些困難我會問他。梅拉斯先生愣了愣。 我想你恐怕沒辦法通過道路的情況猜想通往何處歇洛克若有所思道,你是何時離開的蓓爾美爾街,又是何時下車的? 七點一刻出發,下車時是八點五十,路況來說很難評估,我感覺既有石路,亦有柏油路,他停了停,繼續講,下車時走入了一個低矮的拱門,模糊記得進來時看到一片草坪,兩旁長滿樹木。我不敢確定,這到底是私人庭院呢,還是真正的鄉下。 大廳里面點著一盞彩色煤油,擰得很小,我只看到房子很大,里面掛著許多圖畫,別的什么也看不見。在暗淡的燈光下,我可以看出那個開門的人身材矮小。形容委瑣,是個中年人,戴著眼鏡,雙肩向前佝僂。 是梅拉斯先生嗎,哈羅德?他說道。 對 這事辦得漂亮,辦得漂亮!梅拉斯先生,我們沒有惡意,可是沒有你,我們辦不成事。如果你對我們誠實,你是不會后悔的,如果你要?;ㄕ?,那就愿上帝保佑你!他說話時精神不安、聲音顫抖,夾雜著格格的干笑,可不知道為什么,他給我的印象比那個年輕人更可怕。 你要我做什么?我問道。 只是向那位拜訪我們的希臘紳士問幾個問題,并使我們得到答復。不過我們叫你說什么你就說什么,不得多嘴,否則他又發出格格的干笑,否則,你還不如壓根兒就沒出生呢。 毫無疑問,可憐的希臘譯員踏入別人的領地,毫無反抗之力,還得忍受如此恫嚇。 阿德莉亞習慣性地掏出筆記本,把幾個關鍵的人名記了下來。 附近完全沒有其他標志性地點?歇洛克確認。 實在抱歉,我什么都沒看到。 汽笛聲音,教堂鐘聲? 遺憾的是,一路上完全沒有。 歇洛克比了個手勢,示意繼續。 他說著打開門,領我走進一間屋子,室中陳設很華麗,不過室內光線仍然來自一盞擰得很小的燈。這個房間很大,我進屋時,雙腳踏在地毯上,軟綿綿的,說明它很高級。我又看到一些絲絨面軟椅,一個高大的大理石白壁爐臺,一旁似乎有一副日本鎧甲,燈的正下方有一把椅子,那個年紀大的人打個手勢,叫我坐下。年青人走出去,又突然從另一道門返回來,領進一個穿著肥大的睡衣的人,慢慢地向我們走過來。當地走到昏暗的燈光之下,我才把他看得比較清楚,他那副樣子頓時嚇得我毛骨悚然。他面色蠟黃.憔悴異常,兩只明亮而凸出的大眼睛。除了他那羸弱的身體之外,使我更加震驚的是他臉上橫七豎八地貼滿了奇形怪狀的橡皮膏,一大塊紗布用橡皮膏粘在嘴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