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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考夫在放松說話之時總免不了一些肢體動作,這或許可以計入他難得的運動量。 歇洛克勉為其難承認:你確實總比我稍高一著。 你認輸得過于輕易了。 可能是最近在這方面看得比較開。他很快回。 算好的變化? 我認為算。 兄弟兩坐在窗前,時而聊些近日生活,當有人進入視野之后,又隨機地開啟一輪新的推理。自成年以后,兄弟二人很少有此般海闊天空的聊天。 待到出門之前,麥考夫冷不丁開口:所以我的弟弟,你都把圣誕禮物帶來了,確信不給我嗎? 歇洛克本要按下門鎖,這些頗有興味地轉身,從口袋里拿出了那個小小的包裝盒:我本來還想看看你能憋到何時呢。 你收拾得太不走心了些,麥考夫順利接到,在手中掂了掂,領巾? 歇洛克點了點頭。 啊,好像是我忘記了我弟弟的生日禮物不過我想他不那么需要,麥考夫促狹地笑了,畢竟那天晚上我的弟弟有佳人相伴,能聽薩拉薩蒂的音樂會。 你這樣會讓我覺得你在監視我的生活。歇洛克突然有些后悔把禮物送出手了。 你應當理解我的大腦會自動分析送上門來的信息,麥考夫主動為弟弟扭開了門,禮物放在赫德森太太處,記得收。 門打開,外面一片寂靜,這個具有古怪習慣的俱樂部容納了全倫敦最不愛說話的人,麥考夫勉強算是其中一員,但更加確切的說,他是觀察者、誘導者。 歇洛克有時候覺得自家兄長是有些惡趣味在的。 啊,阿德莉亞似乎也這么說過他,歇洛克突然想,或許這也算是一種遺傳? 回到貝克街,他驚訝地發現似乎已經有人在等待,不只是他的朋友。 赫德森太太端著餐盤,高興地沖他打了招呼:福爾摩斯,你有一名客戶,阿德里安先幫你安置了一番,我想你該盡快見見他。 圣誕禮物?兄長的禮物果然別出心裁。歇洛克快步上樓,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帽子領結,才推開門,他的朋友以她高超的社交技巧已經使他看上去驚慌不安的客戶冷靜下來了。 下午好,阿德里安,他把圍巾掛到門后,還有你您好,梅拉斯先生。 這位梅拉斯先生聽到歇洛克的聲音,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想必您就是小福爾摩斯先生? 阿德莉亞聽到小福爾摩斯這個稱呼,忍不住彎了彎眼睛。 歇洛克倒不怎么在意這個稱呼,伸手同梅拉斯交握。 這位橄欖色皮膚的先生表情有些熱切:我沒有想到福爾摩斯先生我是說麥考夫福爾摩斯先生愿意相信我的話,并告知我可以尋求您的幫助,我想他已經跟你說過我的情況了吧? 鑒于自己的朋友還需在壁爐旁邊取暖,歇洛克禮貌地請他坐到了他的距離壁爐稍遠的單人沙發上,然后他坐到了阿德里安旁邊。 你的委托還需我在一旁?阿德莉亞說是這么說,可沒有站起來離開的意圖,于是她收到了偵探你這是明知故問的眼神,她便也能心安理得地接著坐下了。 等三人都坐好之后,歇洛克才開口:我的兄長只告訴我會有個委托,倒是沒有介紹具體的情況不過我來說一些,您且評估正確性吧。 不難從您的面貌看出您是希臘血統,您應當受過高等教育,是一名文員,但時常也會有出門的需求,并且時常與東方人有所接觸但您身上可沒有麥考夫身上類似的政客氣息,并不是政府的文員,啊,有一些難到我了。不過實話講,我仍舊能得出正確的結論,您是一名譯員,主要翻譯希臘語,對不對? 雖然沒有確切的指向,但是先生您的話都是正確的,我是希臘血統,出生于希臘,也有個希臘名字,我的工作一半是在法院當翻譯,一部分收入呢來源于那些住在諾森伯蘭街旅館的闊綽的東方人,我會給他們作向導啊我忘記說了,我雖然主要翻譯希臘語,但我精通多國語言。 就他的面貌,確實是南方人的長相,但他開口之后卻像是受過教育的英國人,這也足以證明他在語言一道的天賦了。 歇洛克并未覺得如此推理是什么難事,但是接收到阿德莉亞的贊嘆眼神令他稍有些成就感了:那么,您尋求到此處來,所為何事? 是一段有些古怪的經歷,這讓我多少有些不安,高大的希臘議員搓了搓手,我不確定您是否愿意傾聽。 請。 他黑色的眼睛放出了光彩,舔了舔嘴唇,終于想好了從哪里開頭:你知道的,作為翻譯來說,我們時常要面臨一些應急的情況,遇到了困難或者深夜抵達倫敦的外國人,可能在并不尋常的時刻請來翻譯所以周一晚上,我實在是沒有做什么防備,一位時髦有禮的年輕人邀請我去做翻譯,許諾以豐厚的報酬,說他的希臘朋友來拜訪卻不懂英文,急需譯員,我是不會感到奇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