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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手上,恰好有那么兩封信函。 她嘆了口氣。 其實他也不一定是靠譜的偵探,只能說是校友濾鏡加上確實他有那么些智慧?她在心里不情不愿地肯定他。 所以并不想這樣,不想為這個人擔保些什么,可是如果機會都到手上來了,舉手之勞,推掉未免又有點不近人情。 不想推薦,也不想不推薦。 果然就不應該和再多的人扯上關聯,特別是熱心的人,可太容易牽扯到一起解不開了。 你是準備做偵探了嗎?她抬眼,看見歇洛克一晃一晃的動作有點煩了,走到他面前把他的琴拿了下來輕輕放到另一個沙發上,他本來就夾得很松,她的動作沒有什么阻力。 噢,看來是工作相關的話題,他挑了挑眉,嘴角微微上揚,看來我親愛的室友還是把我的話放在了心上。 他站起來,把他親愛的室友請到了自己的專座上,還順手給倒了杯熱茶。 雖然我覺得你的答案恐怕不能達到我的預期,但我也感激不盡了。他旋身坐在另一張沙發上,一腿疊在另一條腿上,翹得有些高。盡管他似乎是將要被提供幫助的人,但他表現得卻像是施與者。 阿德莉亞順著他的動作坐下,整個沙發都被這人坐的熱氣騰騰。除此之外她也沒覺得這張沙發有什么特殊的,或許就和貓喜歡的坐墊一樣,不講道理。 你先告訴我你的答案。 事實上我喜歡謎題,人與人之間的,發生的事情里的,哪怕桌上的擺件、衣領上的痕跡都有謎題。我覺得我的一生總會在解謎之中度過但目前來說我還沒有那么快定下來偵探或者不是偵探,我也在尋求這個答案。他十指相抵,靠在唇邊。 阿德莉亞:你擱這擱這呢?沒定下來還繞大半圈? 她被這彎彎繞繞謎啊解謎啊弄得有點煩,索性直接切入話題。 我有兩封信,她頓了半秒,看見她的室友放下翹著的腿規矩坐好、身體微微向前傾一副認真的模樣,心里的別扭消了一些,舉手之勞,希望他值得,負責貝克街轄區的雷斯垂德警官明天會來訪,了解克里斯蒂失蹤的案子,我想你會有興趣向他介紹。 不錯,我雖不謀奪官方的認可,但能好好合作總是必要的。 此外就是,化驗室最近不缺人,我插不上手,解剖室缺人,是面試函,但是他們缺人。即基本意味著可以獲取這份工作。 她從懷里拿出了一封信,卻沒有遞到歇洛克手里,而是放在桌上。 歇洛克的眼神跟隨著她的手,又一瞬間轉回定定地看了看她的眼睛她好像是看著自己,又像是沒有焦距,有些回避。 確認這封信都是給自己的,歇洛克將信從已經拆過的信封中取出。 信封上寫的是阿德里安赫德森收,打開之后卻是歇洛克福爾摩斯的面試函。很顯然,對方就是看在自己室友的面子上發了一封面試函。 信件內容也很簡單,約了個時間在見面商討工作的內容。 他仍保持著低頭閱讀的姿勢,灰藍色的雙眼卻抬起似乎在觀察她的表情他的室友似乎沒有耐心等待他的閱讀以及對細節的探究,也沒施舍他倒的熱茶一個眼神,徑直走到了書架邊抽出了一份報紙。 遠遠的,歇洛克辨別出來這并不是她??吹哪切?,也不是他自己買的。 阿德莉亞不想觀察,也不想被觀察,也不想解釋自己的意圖,也不想知道歇洛克的反應:關于蘇格蘭場那位探員雷斯垂德的信里涉及我的私人事務,不便給你,你只需知道他明天下午三點上門,解剖室約的是后天并不沖突,你自己安排。 她的站姿有些拘謹,信遞出之后就一直以后腦勺示人,但又不是完全背對,她好像還想說些什么,轉了下頭又快速地轉了回去,似乎是匆匆地掃了幾眼那張報紙,又扔在了桌上:我先去休息了。 她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間。 等等阿德里安。他很快叫住了她。 她停下來回頭看,這位紳士也站了起來微微致意:多謝。 舉手之勞。阿德莉亞抿了抿唇,把房門在身后合上。 他翹起的嘴角尚未下落,先把信揣進懷里,然后快步走到了剛剛阿德莉亞站著的位置拿起了那份報紙。 一份經驗豐富的偵探歇洛克福爾摩斯和醫術精湛的老醫生為主角的破案故事,他快速地看完,忍不住哧笑出聲。 只是笑著笑著,面色又凝重了起來。他抬起頭望向窗外。 在他詢問他的兄長,蘇格蘭場是否會cao控報業的時候,他的兄長的反應頗有些意味深長了。 我倒是不介意你多試錯,但你得再謹慎點,歇洛克。 盡管我未曾實地去見過,但我的大腦已經將不妥當之處串聯起來,你是產生了某種危險的直覺嗎?我可以肯定你但我不建議你再往下追了,至少現在不要。 麥考夫背著光,輕輕地點了點太陽xue。 倫敦最大的事業就是犯罪他的室友好像總能想出一些奇妙的比喻,但是他此刻覺得再恰當不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