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暴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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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郁癥唯一的好處應當是它殺死了程幸曾經過分敏銳的感知力,它以病痛之凄風苦雨熬磨她感知的刀刃,悲與喜自那枯棕鐵銹下逃脫,回歸扁平的漢字意義。 也或許是因為如今像課堂上被同學揭露孤兒身份或者飯席間被網友調笑著問想去哪一家酒店開房這樣極端受辱的情境再難出現,對程幸來說,羞恥感幾乎遙遠到像是上個世紀的都市傳說。 可此時她低頭看見面目都陷進自己陰阜的路江尋,竟產生了羞恥的感覺。死灰復燃般陌生又懷念的感覺。 路江尋的手有力地扣住她的腿根,防止她逃離,她只能用指尖去夠他的手,竭力抓住他的指關節。 下身的感覺不容忽視,她閉上眼睛感官反而更敏銳,是她將他的臉踐踏在身下,以隱秘的風景堵截他的視野,甚至她在快感驅使下生澀地扭動腰腹喂給他更多。 她緊咬著唇,心想,生日禮物的意思不該是被當成主食。 溫軟的唇舌在花xue間游走,隨她的動作變換攻勢,舌尖靈活地在xue口勾弄,時而輕淺戳刺,水液同快感互文,潮涌潑灑。 路江尋的呼吸都被捂在陰阜的方寸里,暖風在花xue吹漲出一片溫室效應般的冰川消融,甜腥的汁液滴落又迅速被軟舌舐凈。 沸熱的口腔囚住磅礴的爽意,以溫度濕度催熟它,肆意蔓延的枝葉撓在她大腦,拂起一片酥癢的漣漪。 程幸眼角孵出一顆清淺的淚,須臾又淹沒在睫毛里。 路江尋貪婪地吞食著她,迫切地向她的xue追索,大口地嘬吸著xue內飽滿的蜜液,花唇紅艷滑嫩,花蒂充血成多汁液果,他幾乎以將她拆骨入腹的氣勢啃嚙吮吸蚌rou,牙齒含著頂端硬籽碾磨。 噬心的酥麻順著神經穿過血管,從身下某點向她周身無限延展擴散開,如無解的毒藥蠶食程幸的理智,將她喉嚨壓制的呻吟催化成小獸的嗚咽。 她收緊小腹,企圖夾住雙腿逃過他唇舌的絞殺,卻終究枉費,她只能將手按在路江尋堅決的手背,承受接連的襲擊。 她的心神也似一塊堅冰,浮起沸水般的蒸汽,在融化中。 身心潮潤如穿越回不久前濕潤的回南天,皮膚上敷了一層擦不干的水霧,目力所及只剩霧氣籠罩的半身鏡,云白的霧氣如燭淚蜿蜒出曲徑,她卻無法透過變形的折射看見自己。 路江尋早摸清了程幸的身體規律,在她攀上高潮時愈發賣力地吮吸花蒂,手指也鉆進花xue翻云覆雨,表里相合地將她拋進了欲念之海。 快感洶涌,程幸失神地攥緊路江尋的手,上半身猛烈地震顫,下身如觸電般酸麻,xue口猛然噴出一股清澈的甜腥汁液,洋洋灑灑射了他滿臉。 路江尋終于松開了錮她的手,任程幸脫力地趴倒在一旁,她身體每一處都在粗重的喘息里起伏。 程幸抬手抹去眼角的淚,偏頭見路江尋下半張臉如遭逢了一場臺風天般濕透,尚未來得及清理,她一怔,動作遲緩地取來紙巾給他擦凈臉頰嘴角的水液。 程幸將洇滿水漬的紙巾揉成團丟進床頭垃圾桶,察覺路江尋的視線追著她,她側眸與他四目相對,本有警告的意味,但那當事人卻不知冒犯。 她被盯得羞惱,想逃開那雙眼睛,遂決定將從前未完成的事業重新拾起,她屈膝跪在床邊,準備往他身下爬。 路江尋只一眼便清楚她的想法,他止住她欲往下移的動作,扶著她的腰將她抱至胸前。 他溫暖的手托住她的臉,拇指來回輕摩她的下巴,眉頭蹙起,聲音里不知慍怒與無奈哪一方占上風。 “你不欠我,程幸,你不欠我的?!?/br> 他了然她所尋求的得失守恒,以此為例般禁止她予以償還,他將她壓至身下,放肆地吮她的耳垂,企圖將話語填進她的聽覺,或者更深遠的地方。 程幸聽后惶惶然望著天花板陌生的吊燈,柔軟的光線像夏夜暖風有溫度,床單上他們兩個人雜糅的氣味濃郁到浸沒感官。 路江尋微弓起身,埋在她胸口嘬吮先前被冷落的rutou,手指漫不經心地撥弄著乳暈,嬌紅的rutou早已挺立,他也不再拖延,一口將它含進嘴里,口感像抿不化的軟糖,泛著誘人的甜,怎么也嘗不膩。 程幸全身心地擁住向她胸乳討食的路江尋,甚至向前挺胸迎合他,他吸吮的力度恰到好處,足以使她胸口激蕩出柔順如春風的漣漪,那波浪一路流到她酸軟的xue。 路江尋慣用最傳統的傳教士體位,他伏到與她平視的高度,凝望她的臉,正欲吻上來。 程幸眼神迷離,卻還有力氣猛然反手捂住嘴,拒絕的話被悶在手背,語氣中的堅持絲毫不受斷續音節影響,“你剛口完...別親...嘴...” 他口中必定全是她下身的味道,她對于品嘗自己這件事情是萬分的抗拒。 路江尋沒想到自己良好的服務意識反倒剝奪了他的接吻權,失笑之余他只得順勢吻她的手心,“好?!?/br> 高潮過后的xue還緊致收縮著,被陽具猛地插入,她登時如觸了電般身體震顫,內壁被粗碩的柱身不留余地地撞擊,媚rou在抽送中層沓地纏磨他。 “嗯...快一點...”程幸下巴高高揚起,下顎線條利落。 路江尋側臉貼著她的發絲,鼻尖是她身體溫柔的氣味,大約比任何催情元素都更能使他深陷進情欲。 他摟緊程幸的腰作支撐,挺胯朝xue內深深插入數次,內里如豐收果實被榨取出guntang的甜汁,濕漉漉地澆淋在柱身,隨著無休止的抽插動作半留半泄。 guitou的棱沿著rou壁搜刮一遭,頂端在粗糙的敏感帶細細研磨,歡愉自那狹小的一寸媚rou延展,又隨他的抽插鼓動生長。 漫延的涌潮將程幸往風口往浪尖拋擲,稠密的快感將她的嗓音格式化到只剩韻母,重合的音節變換著調子從她齒間蕩出,連成一片yin蕩的曲。 程幸將路江尋的背掐出紅痕,不知所云地求饒,“不...不要了...嗯...” 他輕易辨出她相反的真心,愈發熱烈地聳動下身,將yinjing送得更深,甚且手指惡意地擰上紅腫的花蒂,將她揉出失禁的快意。 程幸終于再無可逃,小腹倏然一陣搐縮,連帶著綿軟的xuerou都梭梭跳動,yin液如蓄積的洪水猛烈涌出,澆得二人交合處一片黏膩。 路江尋將她抱緊,輕薄的一層潮汗將他們膠合到本為一體般,他只有在她泄身后的失神片刻里能求仁得仁地親近她稍離欲望的身體。 結束時路江尋仍保持著擁抱的姿勢,他逆著高潮的余波吻她的臉頰,輕柔到甚至不收攏感官都無法感受到的一個吻。 程幸被擁在他胸口,他的心跳清晰在她耳畔,篤定踏實。 “生日快樂?!彼龑λ男呐K說。 程幸切了一塊蛋糕,還沒吃完竟飽了五六分,猜想路江尋除了蛋糕也不會有更多的準備,她自發地打開軟件搜索附近的外賣店家。 聽見洗手間開門的聲音,程幸抬眼看路江尋,后者閑適地擦干發尾水滴,居家服材質松垮,他身姿足夠挺拔,將簡單的布料襯得每一寸都如精心裁剪。 “晚飯點外賣吧?!背绦页e起手機,屏幕上是一家面店,“我看到這家有長壽面?!?/br> “好?!甭方瓕だ_她身旁的餐椅,就著她沒吃完的小半塊蛋糕動起了塑料叉,一派理所當然。 程幸湊到路江尋臉旁嗅了嗅,他身上沐浴露的皂香被更濃郁的薄荷味淹沒。 “你刷牙了?” “嗯?!甭方瓕c點頭,咽下最后一口蛋糕,“你說口完不可以接吻?!彼凵裾J真,將床笫之事帶上餐桌也不覺羞赧似的。 程幸啞然一瞬,“你想接吻的話,下次結束漱口就可以了?!?/br> 她一手搭在路江尋的椅背,看他的臉像聚焦鏡頭一樣拉近而清晰,濃如墨色的眼睫不知因期待還是害羞而顫顫如撲朔蝶翼。 她終究只是輕吻他的嘴角,品出奶油甜味后便迅速抽身,徒留路江尋在一旁捏著叉子愣神。 程幸一面心不在焉地勾選菜品,一面卻無理由地回味起路江尋的表情。 他總是如摸黑行于空置木屋一般謹慎舉止,生怕行差踏錯,不留心便踩斷白蟻腐蝕的階梯,那副謹小慎微的模樣落在光下活像一只搖尾乞憐的流浪狗??伤置饔屑?。 而她也做不到真的施舍他。 程幸沒有什么為人慶生的經驗,此時只有他們兩個人,生日歌倒成了有些煞風景的存在。 好在路江尋要求不高,程幸搜了一首火鍋店常用生日歌,音量開到最小,另外留了兩盞壁燈,冷感的燈光加上暖絨的燭火,倒也不顯冷清了。 路江尋配合地學著孩童的模樣,雙手合十許愿,呼吸吹拂著蠟燭的火苗飄搖,他的面部輪廓立體深刻,如細膩的石膏像。 “我送給你一個愿望,好不好?”路江尋許到一半忽然抬頭看程幸。 “啊?!?/br> 程幸冷不丁被他的目光刺到,他眼中時常熾熱,此時瞳孔中映下搖曳的燭火,更令她手足無措。 他這場生日未免主客顛倒到過分,到頭來竟是他要送她禮物。 “不用了。我沒有愿望。你許給自己吧?!倍叹湟还澮还澋貜淖炖锉某鰜?,像是毫不相干的叁塊鐵板墜地,刺耳聲音幾乎錘斷了這場二人生日宴。 沒有愿望就是沒有愿望。 窮人祈求富有,不惜時者盼望時光倒流,再不濟,體重秤上數字的變化也能支撐起心情像風箏鼓吹高飛。 但程幸沒有愿望,因為現狀差到無論哪一片木板伸長,水都會從底部的缺口流光。 路江尋垂眸時眼里短簇的火苗也熄滅,原先的虔誠期盼都被她一句拒絕捅穿。 生日歌還在熱鬧的合唱里持續,歡快歌聲音量低音調卻高,如周遭有一群小小人捧著喇叭圍觀好戲,關也關不掉的尷尬。 程幸舉箸翻攪碗中的面,底部熱氣霧霧地烘上臉面。原來誠實也會使人產生歉意。 有所期總好過無所求,沒有人會熱衷打破天真人類的信仰,程幸只得盡力于言語上填平天塹。 “謝謝你的愿望,祝你心想事成?!?/br> “會嗎?”路江尋有些執著地望進她眼睛。 程幸再蠢也能猜到他的愿望與自己有關。 但她仍是點頭,“會的?!?/br> 只是祝福,不是承諾。 --- 說人話:程幸不親他嘴是覺得他太舔了,她受不了舔狗 依然想說對不起,我對寫rou這件事情幾乎是一種忍受 坐臉太適合代入暴食了,七宗罪是蠻有意思的主題,雖然有點老生常談,但我也寫不出什么名堂就是了(奇怪的轉折關系 說到冰塊我永遠忘不掉百年孤獨里第一次摸到冰的奧雷里亞諾說“它在燒”,令人昏眩的形容,這導致我吃冰激凌的時候會不自覺地說“啊好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