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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我如此真情實意,他竟然不領情?】 【老四:我知道,但是你在我這兒依然是獨一份的?!?/br> 【救命!你們再這樣我會真的以為自己在品茶!】 薄敬呈下意識推辭,但是薄敬行堅持,大有你不收下我就跪在地上求你收下的架勢。 一推二讓,終究還是收下。 薄敬呈以為這回他該走了,連忙端茶喝了一口。 不想薄敬行卻看不見似的,又想起剛才看的那本書繼續問,“我看那上面做了不少批注,看來五弟閑時應該喜歡看醫術?倒是和我一樣?!?/br> 薄敬呈示意小墩子,“不過隨便看看,算不上喜歡,比不上四哥?!?/br> 小墩子會意,借著添茶水,把書給收走了。 眼見薄敬行沒有要走的意思,薄敬呈干脆不催了,放下杯子,拉回話題,“四皇兄,昨天晚上,你到底是如何落水的?” 薄敬行疑惑 ,“五弟不是看見了?” 薄敬呈:“來得晚沒看全,你們可是發生了什么事?” 薄敬行垂頭不語。 就在薄敬呈以為他不會說時,忽然聽他嘆了口氣,“是我自己跳的?!?/br> 他竟然說了實話。 “四皇兄什么意思?” “是太后,是她逼我跳的?!北【葱杏行┻煅?,“她想讓我栽贓太子哥,說是他推的我……如果,如果我不按她說的做,就罵我,抽打我……” 薄敬呈神色驚變,“怎么會?太后為何如此?她就不怕出個萬一嗎?” 薄敬行:“她說會有人馬上下去救我,叫我不要擔心,不會出人命……可是,昨天要不是五弟你,我說不得就已經死了?!?/br> “還有太子?!北【闯始m正,“四皇兄此話當真?” “是真的!”薄敬行信誓旦旦點頭,擼起袖子,露出胳膊上新新舊舊的斑駁紅痕,“五弟你看?!?/br> “這是?” “這道,是一個月前她打的,因為我嫌藥苦不肯喝藥?!北【葱兄钢坏琅f痕。 “這些,是回來之前打的,因為我害怕,不敢答應?!彼种钢恍┬潞?。 “還有這些,這些……全都是她指使的?!鄙陨运煌?,薄敬行慢慢放下袖子,“我自來傷痕好得慢,這些痕跡就一直保留著,所以,無論天有多熱,我都會多穿幾件衣服……怕露痕……” “難怪,”薄敬呈難以置信,“我當是四皇兄身體不好,格外畏冷,原來竟是如此?” 薄敬行黯然不語。 薄敬呈又問:“除了這些,可還有其他地方?” 薄敬行:“背上,腿上,胸腹,都有一些?!?/br> 薄敬呈氣憤拍桌,“豈有起理!如此身上可還有一塊好皮?” 他越想越氣,“不行!我一定要將這件事告訴父皇!” 說著就要起身。 薄敬行阻攔,“不可!五弟,她畢竟是太后,是我們的祖母更是父皇的母后,我……我不想讓父皇因為我為難?!?/br> 薄敬呈:“可難道就這么忍著?你經此大難,父皇一定會派人調查清楚,四皇兄不用怕,父皇定然會為你主持公道!” “我現在就去,你先不要回鳳儀宮,有什么事等我回來再說!” “五弟!你聽我說這件事不能著急,我現在還沒有準備好,我害怕……”薄敬行堅決不讓他走,奈何他孱弱的身體實在拉不住。 眼看薄敬呈已經出門,他忽然臉色煞白,怦然倒地。 薄敬呈聽見動靜回頭,“四皇兄?” “來人吶!快叫太醫!” 薄敬呈慌亂不已。 小墩子見狀麻溜就要跑,但沒跑兩步就被人抓住。 一轉頭,就見剛剛還方寸大亂的殿下,此時已經一臉平靜。 他有些摸不著頭腦,“殿,殿下?” 薄敬呈隨便指了個人,“你去叫人?!?/br> “小墩子,你現在收拾東西,跟我去崇文殿?!?/br> 小墩子:“???那四皇子?” 薄敬呈轉頭就走,“我又不是太醫,留在這兒有什么用?” 小墩子:“那剛才四皇子說的話?” 薄敬呈:“他既然如此堅持,不讓我說我就當不知道吧,免得說了里外不是人?!?/br> 小墩子:“啊這……” 【我覺得老四的話反過來聽更合適?!?/br> 【哈哈哈不行不行,這個老四越看越茶?!?/br> 【老四:心疼,害怕,暈倒?!?/br> 【確定了,老四在表演茶藝?!?/br> 【老五這是真的沒看出來,還是故意當不知道?】 【老五:你就當我不知道吧?!?/br> 【詭計多端的老四?!?/br> 【鐵拳鐵腕鐵石心腸的老五?!?/br> 【哈哈哈笑死,一些互演文學?!?/br> …… 薄敬呈來到崇文殿,殿里正在辯談。 遠遠就聽見二皇子薄敬元正聲: “兵馬護國之邦,財稅立國之本??v觀歷史,凡我中原被異族所奪者,皆以奴化為國策,百姓苦不堪言,若真等到他們入侵中原腹地,便是再多錢財也無還手之力。學生以為,護國之戰,勝者,揚名內外,敗者,覆滅傾巢,便是舉國之力也絕不能退讓!” “好,戰方論畢,非戰一方如何應對?” 無人應答。 “太子?”翁夫子疑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