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憐在修羅場焦頭爛額 第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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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煬怕突然開車他滑下去,手一直搭在雪郁的腰上虛虛護著,那截腰明明那么瘦,摸起來手感卻很好,膚rou軟滑細膩,抱住就舍不得松開。 傅煬心臟咚咚咚的,覺得自己手腳也麻軟了。 憑借著強大意志力,他僵如木雕地坐在那里,除了那只手護著雪郁,其它的他根本不敢碰。 傅煬是真沒打算做什么,只是聞久了雪郁膚rou下漂浮的馥郁怪異的香,就被鬼上身了似的,低頭在雪郁紅潤的唇rou上嗅了嗅。 也是香的。 雪郁連嘴唇都長得比他們要好看一點。 呼吸越來越急促、心跳越來越快,搞得他都不能思考,反應過來時已經含住那瓣嫣紅飽滿的嘴唇,特別小心地吃上了一口。 本來以為雪郁的手就是最軟的地方了,沒想到還有更軟的,傅煬腦袋“嗡”地一聲,原本打算適可而止,卻發現停不停根本不是他自己能控制的。 懷里的人哪里受過這種事,被弄得很不舒服,面色苦楚,被動地張開可憐的唇縫,傅煬稍微吮得兇了點,他就渾身哆嗦一下,抵在男人胸膛前的指尖不停顫。 悶窄的車廂內,黏糊的水聲細小悶弱,還有隱隱約約的嗚咽。 雪郁癱軟在男人寬闊滾熱的懷里,他連嘴唇都嬌得很,一會功夫唇珠就變得腫脹軟濕,巴掌大的小臉被攫住,不間斷的親吻讓他大腦缺氧。 最后不知道是被男人體溫燙醒的,還是呼吸不過來憋醒的,雪郁氣喘吁吁睜開眼,纖白手指茫然地摸了摸嘴唇,碰到一手水。 眼皮掀起來,雪郁看向面前氣息紊亂的傅煬,都要氣笑了,啞著嗓子罵道,“你有病嗎?” 第16章 公寓樓合租室友(16) 雪郁嘴唇腫得可憐,看起來卻意外的秀色可餐。 唇邊是黏糊糊的一點水漬,膚rou被磨得泛紅,傅煬看得眼一燙,倉促挪開,似乎也對自己占便宜的行為感到懊惱:“我以前不這樣?!?/br> 誰管你以前怎樣? 雪郁氣得不行,同時心里又有點虛,他都不知道怎么和系統解釋,他還沒做開始做任務,就要失敗了。 事情怎么會發展成這樣啊…… 傅煬怎么會親他? 雪郁急促地呼吸著新鮮空氣,蜷在膝頭的手通紅瑩潤,想了沒一會就被還在發疼的嘴巴奪回注意力,他用手碰一下,又被疼得“嘶”一聲。 混賬……要不是顧忌傅煬是這個世界的主角攻,雪郁肯定忍不住給他來一下子。 停滯許久的車龍終于動了。 雪郁全程退避三舍,緊挨著車門,臉蛋又紅又熱,窗戶還能映出他腫起的嘴唇。 他是真的生氣了,直到下車回到公寓樓,都沒再和傅煬說過一句話。 傅煬意識到自己的錯,那張在名利場舌燦蓮花的嘴,這會半個字都吐不出來。 但他每隔十來分鐘,都會若無其事來問雪郁:“有沒有要洗的衣服?” 公寓里只有一臺洗衣機,平時他們三個都會固定好時間,輪流洗自己的臟衣服,誰都不會干擾到誰。 雪郁有要洗的,昨天換下來的衣服還在那放著,但這會并不想理傅煬。 傅煬也不氣餒,隔一會端著裝滿水的杯子進來,盯著雪郁嘴巴看了會,啞聲問道:“還疼嗎?要不要喝點水?” 雪郁瞪了他一眼,漂亮眼睛看都沒看他,淡漠道:“滾?!?/br> 在傅煬第三次進來,又找些雞毛蒜皮的事來和他搭話后,雪郁終于煩了,幾步走到門口,仰起臉道:“你煩不煩???” 高大男人耷拉著眼皮,語氣不復以往閑散:“因為你還生我氣?!?/br> “我不氣了行嗎?”雪郁倒沒覺得被親一下能有什么,他就當栽在同一條狗上被啃了兩回,他現在就想傅煬別再煩他了:“我真不氣了,別和我說話了行不行?” 傅煬折起皺褶的眼皮抬了抬,以他的高度,他能看清雪郁臉上任何一處地方,只用垂一下眼就能看到那張軟嫩的、還很紅的嘴,前不久他剛剛碰到過。 不能否認的是,他真的有些不正常。 否則也不會在這個時候,盯著雪郁的嘴巴,毫無預告且相當突然地問道。 “那我能親你嗎?!?/br> “我這次征求你的同意了?!?/br> 雪郁:“……” 雪郁:“………???” 你沒完了? 天生勾人的眼睛都被嚇圓了點,那張小臉看起來匪夷所思、不可思議。 “你和謝青昀是不是親過很多次?”傅煬視線一直沒挪過,話鋒陡然一轉,語氣又酸又妒,都要冒酸泡:“我也想,我做的肯定比他好?!?/br> 雪郁神情羞恥,手指尖都氣得發抖,腦袋抬起一點道:“我看你真的有病,別擋著門?!?/br> 他就沒見過這種人,一邊問他是不是和其他人親過很多次,一邊又說那種話,而且他明明親得就很痛,怎么有臉說肯定比別人好的? 雪郁待不下去,轉身欲走,卻在下一秒,被男人箍著肩膀輕輕帶回來。 他動也動不了,只能被迫窩在傅煬懷里,氣得把嘴巴咬出白道子,“你是不是瘋了?你那么想親人,找別人去,別來煩我?!?/br> “只想和你?!?/br> 傅煬握著雪郁粉白的下巴尖,一聞到他嘴巴上的濃密香氣,整個人都被香得頭暈目眩,不太能思考地,說出一句流氓似的話:“張嘴好不好?!?/br> 是一句懇求的話。 但他眼皮微垂著,看上去好像并不在意會得到什么答案,不管雪郁說好還是不好,都不是很重要。 雪郁用眼睛瞪他,眼尾泛出細細密密的紅暈。 只是那樣也很可愛,睫毛像是裝了什么開關,一碰到羞的事就顫個沒停。 事業有成的男人明顯壞心眼很多,當雪郁下定決心抿著嘴不理人,他就腦袋發熱地低頭在那飽滿唇rou上咬了一口,在雪郁氣得張嘴罵人的時候,逮住機會進去。 雪郁的嘴唇太軟,他這次有了經驗,輕輕含住舔了舔,起初還能溫柔一點,直到聽見雪郁發出一聲低低的抗議軟哼,他腦袋轟然炸開。 …… 雪郁被吻得站不住,穿白棉襪的細腿不穩地抖了抖,抵著門的手往下滑出一道深色印跡。 “夠、夠了……”雪郁連聲音都很可憐了。 都說快三十歲的男人應該克制又穩重,雪郁卻不這么覺得,傅煬會對自己很兇、很急,他抵著對方的下巴想躲開的時候,男人會追著他的唇rou吮過來。 他會因為男人攬著他的腰往上提的動作,腳趾繃緊,兩只腿都踮起來,方便男人含住他吃。 雪郁不喜歡接吻,他不知道接吻是不是都像和傅煬這樣,嘴巴被強行撬開,里面被弄得很痛。 太不舒服了。 “怎么會夠,再親一會?!蹦腥诉€會在他亂撓的時候抓住他的手,無恥地誘哄。 白皙漂亮的臉蛋紅如瓣蕊,唇rou腫脹不堪,雪郁軟得腰都直不起來,也只有在這種關頭,男人發揮了他的紳士,把哼得像剛出生的貓崽似的雪郁抱到了沙發上。 雪郁還沒得到片刻喘息,嘴唇又被壓得陷下去,悶軟的哼哼聲被傅煬迫不及待的吻逼了出來。 很小聲、很細軟的哼,根本蓋不過別的聲音,比如說現在響起的、鎖簧彈開的脆響。 雪郁下巴濕噠噠,被外面涌進來的風凍得一哆嗦,茫然地翹起濕潤的眼睛,一股可憐勁兒。 傅煬則滿臉被打攪的煩躁。 門口沾了風雪的男人長身玉立,蒼白的眉眼淡漠清冷,他穿了一身及膝的外套,里面襯高領的毛衣,氣質冰冷十足。 他目光滯緩地滑過嘴巴和臉蛋都紅撲撲、一副活色生香樣的雪郁,頓了好一會,像是才明白發生什么。 眸光寒得駭人,一字一頓的,語調帶著此前未有、想撕咬一切的可怖氣息:“傅煬——” 第17章 公寓樓合租室友(17) 雪郁從來沒遇過這種場面,尷尬得耳朵通紅,拽著男人衣領的手都抖了抖,他甚至忘了問本該住院的謝青昀為什么會突然出現在這里。 “你怎、怎么……”不僅嘴巴被吻得透透的,連聲音都被弄啞了。 謝青昀眉心豎起,黑眸冷如冰窖寒泉,被那一聲激得五指攏起,腦袋里唯二劃過的兩個想法是。 以前早出晚歸生怕多見裴雪郁一面會折壽的傅煬,現在是吃錯什么藥了? 第二個,雪郁好像喘得很厲害。他那么嬌,嘴巴都紅了一圈,他們到底親了多久? 他不回來,兩人是不是會一直親下去? 謝青昀硬生生壓下眼中的暴虐,抬步,走到雪郁面前,拍他的背幫他順氣,看他喘成那樣子,皺眉:“……你不會喘氣?” 雪郁一張臉白兮兮的,很容易留下別的顏色,臉頰、眼下一圈都有點紅,下巴全是水都不顧得擦,一個勁呼吸空氣,像是憋了很久。 他確實沒喘氣,傅煬兇成那樣,都快把他吃干了,他本來就不擅長這種事。 雪郁任由謝青昀拍著,喘了幾口稍微緩過來些,朝他道:“你最好想個說得過去的理由,讓我能接受你這個時候出院?!?/br> 謝青昀垂眼,面貌冷肅,拍著柔軟膚rou的動作卻很輕:“你走之后,護士來例行檢查,她說我恢復不錯,可以考慮提前出院?!?/br> “是嗎?”雪郁狐疑道。 被親到大腦發昏的后果有好也有不好,不好的謝青昀說不太清,好的是在問完這句話后,雪郁并沒有去刨根問底地追究。 掃過那張被男人不知輕重磨出多處深紅的臉,目光一移,輕輕對上旁邊不容忽視的目光。 傅煬不冷不熱看他一眼,抽出紙幫雪郁擦下巴,他像一只自知惹主人生氣、晃著尾巴去討好認錯的大型犬,都不用雪郁表現多強勢,隨便說點什么,他都會立刻去做。 謝青昀眼皮覆著,突兀開口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和他親了幾次?” 雪郁:“…………” 這個問題他今天被問了兩遍,不同場合,相同語境。 嘴唇還腫得有點合不上,雪郁撥開背上的手,打算當沒聽到。 謝青昀對這個問題好像出奇得感興趣,他見雪郁不回答,便自己猜測:“九次?十次?還是在這個基礎上,再加倍?!?/br> “就一次!”雪郁聽不下去,囁嚅著,快速打斷道。 有病啊……親那么多次他都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