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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哥莫嫌棄,來我給您點根煙。付樂棋嬉皮笑臉道,還真從自己口袋里掏了煙出來,作勢要給南風點上。 滾滾滾,我不抽煙!南風道。 那人都到了,就開始玩吧。秦均逸道,我就先坐把莊,各位沒意見吧。 今天本來也是秦少坐莊,開吧。歐少一邊咀嚼著小jiejie剛喂過來的水果,一邊無所謂地說道。 想比之下那位唐淳就沒什么話說了,顯得很安靜。 不過南風可不在意牌桌上的對手是什么樣的人,現在這個情況就跟平時去牌館拼一桌差不多,反正大家都不算認識。 這樣的牌局,目的當然只有一個贏到他們懷疑人生! 說空手套白狼,南風還真是這個意思。 本來臨時出門,他身上就揣了幾百塊,尋思著就算玩十塊的,也夠輸兩局了,所以他壓根沒問打多少,上手便熟練的cao作起來。 二萬。 杠,四筒。 九筒。 幺雞。 碰,二條。 棋牌室里不算太安靜,但沒人閑聊,只有大家打牌時報牌的聲音。 剛開始局,南風也沒太認真,但手氣卻很不賴。付樂棋在旁邊看著他打,都覺得難怪平時南風總贏,他這個手氣基本上不用靠技術了。 何況南風的牌技,大家心里都有數,還真有兩把刷子。 自摸。南風沒兩圈就聽了牌,再過幾圈就胡了。他熟練地把牌倒下,然后抓鳥,兩個全中。 胡這么快啊秦均逸道,在看見南風自摸之后,他就把自己的手里的牌蓋上了。只是從他的口吻上判斷,他應該是在做大牌。 南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哈哈,手氣而已。 其他兩個人沒說話,紛紛從抽屜里掏錢給南風。 本來這一切都進行的非常自然,跟平時南風打過的每一局麻將是一樣的。 但卻有一點點不同。 南風這把牌,按十塊的來算,應該是莊家八十,閑家四十。 只見歐少也唐淳從一摞百元大鈔里點了四張出來扔在桌子上,秦均逸則是點了八張。 付樂棋當時就傻眼了,跟著傻眼的還有南風。 這么大的么?!南風驚訝道。 秦均逸笑了笑:我們平時都打這么多,抱歉啊,之前沒告訴你。 啊沒事南風情不自禁地開始心虛。 好在他開門紅啊,上手就胡了一把!!! 他口袋里就幾百塊錢,這個趨勢來看一把牌他可能都輸不起。 我以為你知道來著?付樂棋在旁邊小聲嗶嗶道。 南風嘴角略微抽搐地把錢收進了自己的抽屜里,底氣不足道:沒事,玩多大都是玩嘛,小賭怡情。 第16章 從這種郊區再開回城南尤理的住處,算得上是穿越整個城市了。曾經也有過南風打牌的時候,叫上他在旁邊等著,說不上很煩,反過來說,還有種奇妙的滋味。 南風平時像個傻子,一驚一乍又愛說怪話,但只要上了牌桌,他認真打牌時,還真有點意氣風發的味道。 時不時勾著笑的嘴角,認真的側臉,還有那種一切盡在掌控中的自信,在尤理眼里都閃著光,十分迷人。 而然南風本人卻對此毫無察覺。 所以說那個秦均逸,在牌桌上對南風起了別的心思,尤理一點也不覺得意外。 看著南風身邊的貓貓狗狗,尤理就很煩。 煩到今天有點繃不住了,干脆離開,眼不見心不煩。 他開著車,車里放著沒什么意思的電臺節目,這一路上都沒什么車,尤理的心思也就沒在認真開車上。 心思全在南風身上。 看那別墅里的場面,如果正經打牌還好,但如果死富二代起了點什么別的心思,南風能不能招架得住,真不好說。 他對南風一直比較放心的原因是,南風酒量奇差,所以從不在外面喝酒。他又屬于皮起來沒什么自尊心的人,即便兄弟伙一個二個勸他喝,他在外面也是滴酒不沾。 原因是,尤理知道了會打人。 想到這里,尤理忍俊不禁,勾起嘴角淡淡地笑了笑。他從來沒有揍過南風,就連年少不懂事的時候都沒有過,可南風卻一直奇妙地認為,尤理發火是真的會揍他。 他明明從年少起就一直想把南風據為己有,最好關在家里,哪里也不讓去。 但是把南風一個人扔在那種地方,尤理總覺得很不安。 嘖,煩。幾乎已經開到城中車水馬龍的道路上,尤理煩躁地咂嘴,然后在下一個路口掉頭,朝著來時的方向再次開了回去。 南風認認真真玩了幾圈,抽屜里的錢rou眼可見的增長起來。他每每打開自己這邊的抽屜,都有種活在夢里的感覺。 他平時除了跟街道大媽的打著玩,就是跟付樂棋他們打打五塊十塊的。 就算是把早上下午晚上三場連軸轉,也不可能打出現在這個效果。不過短短半小時的功夫,南風的抽屜里已經少說一萬塊了。 而且還不是他一直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