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后媽養崽手冊 第20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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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晚吟在系統里購買了好多奶糖、奶片、水果糖。 還有那種散裝的小餅干,薄薄的一片。 五塊錢可以買一斤。 村里的孩子割豬草送來唐晚吟這里,唐晚吟就給兩顆糖,或者三片餅干。 孩子們都非常喜歡。 聶源知道后也很鼓勵:“這樣好,能讓孩子干活,不學壞,我上回去鎮上開會,有幾個村子里半大的孩子被人帶著去扒火車了?!?/br> 唐晚吟嚇了一跳:“扒火車……偷東西?” 以前她只聽說過,有人專門扒那種貨車,或者運煤炭的車子。 這種車頂上是不封頂的,趁著火車轉彎減速,就把火車頂上的東西給扒拉下來。 下面有人接。 屬于賺黑心違法錢。 聶源點頭:“是,了好幾次,都因為是孩子就不了了之,結果這回扒壞了,壓死了兩個,現在可鬧著呢?!?/br> 死了孩子的村里去鬧事,要火車站的人負責。 火車站的人氣得要死,沒找你們追究損失就不錯了! 聶源是個全面的大隊長,比李山管的事兒多多了,孩子的事他也一直cao心著。 就怕現在社會上盲流多,孩子沒人管沒人帶,就跟著那些人學壞了。 唐晚吟道:“放心吧,這些豬一天要吃七八十斤豬草,夠他們折騰的了?!?/br> 而且唐晚吟還讓孩子們幫忙掃豬圈,豬糞能帶走。 好多大人都讓家里的小孩來,帶些豬糞回去,肥自家負責的田地。 也有專門攢了,送去沒養豬的親戚家里的。 唐晚吟還專門從網上買了一些豬能吃的菜種,撒在野地上,用空間水催生一下。 那個新來的技術員熊杰松還是有點兒本事的,一眼就看出來那些“野菜”豬能吃,增加了盤溪村的豬草品種。 養豬這邊唐晚吟每半個月兌一點兒稀釋的空間水進去,但也不敢兌多了,怕影響實驗數據。 孔秋露那邊也舉辦了一個小小的婚禮。 從知青點出發,戴彥亭跟一眾伙伴騎自行車把人接到下河村。 唐晚吟他們這些知青都去了,好好的熱鬧了一把。 戴彥亭家確實挺窮的,他爸腿腳不好,不能下地。 地里的事兒,都是他媽去做的。 他jiejie結婚分家出去了,哥哥跟嫂子在家,還有個meimei。 唯一的好處就是農村的住房不成問題。 戴彥亭跟孔秋露有一間單獨的房間。 不過即便是這樣,這門婚事還是看起來太寒酸了。 戴彥亭家里親戚送的那些禮,都不如唐晚吟他們這些知青送的好。 什么一筒餅子,一籃子大概三十多個雞蛋…… 唐晚吟現在算是孔秋露為什么會不想把縫紉機搬過來了。 第278章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說白了,這要是過來了,搞不好就是扶貧來的了。 唐晚吟覺得孔秋露這個人也挺神的。 外表總讓人覺得不省心,甚至時常覺得她腦子有坑。 但實際上該辦的事兒從來沒有辦差的。 她知道自己上大學無望,從來沒有在這件事上瞎賣力。 知道自己有低血糖的毛病,能想辦法讓大部分人同意她留在宿舍做飯。 而且做飯向來公公平平,從來不藏私。 哪怕跟任雨不對付,也不會故意去坑人家。 明明可以仗著跟唐晚吟關系好,來白吃白喝,反正唐晚吟也不會計較。 但是仔細算下來,人家還真沒白吃白喝。 “唐晚吟,你發什么呆呢?” 唐晚吟正想著呢,大家突然喊她。 “???怎么了?”唐晚吟回過神來,連忙應聲。 付月梅笑道:“孔秋露問你要不要吃糖水雞蛋,她婆婆給做了一大鍋,想吃的都能去吃?!?/br> 這種喜慶的事兒唐晚吟向來不會缺席:“吃!這家伙平時吃了我那么多東西,這會兒該還回來了!” 不光她自個兒吃,三個娃也一人一碗糖水雞蛋。 就一個雞蛋,但總歸是個喜慶意思。 戴彥亭的婆婆雖然不是那種特別慈祥和善的人,看上去有點兒不茍言笑。 但是給人盛糖水雞蛋的時候,也不見勉強。 唐晚吟一連端了四碗,人家也沒露出半點兒不耐煩的模樣。 唐晚吟覺得這樣就行了。 在戴彥亭家熱鬧了一整天,最后戴彥亭還想辦法讓人用拖拉機給送了一批人回去。 唐晚吟沒跟年紀大的人擠拖拉機,帶著三個孩子走山路,順便教孩子們唱歌。 才二十多里路,走起來也不算遠。 唱著歌兒就到家了。 回去后唐晚吟還跟孟大姐說呢:“我看孔秋露的婆婆還算是個明白人,家里條件雖然不好,但是今天也整得挺體面的?!?/br> 孟大姐說:“那就好,秋露是個心里有數的,過不差的?!?/br> 兩人才說完,孔秋露結婚第三天,來盤溪村,權當是回娘家了。 結果一進唐晚吟家就開始倒苦水。 合著孔秋露結婚那天下午不到晚上,賓客都走了。 這年頭交通不發達,得趕好幾個小時的路,所以中午熱鬧過了就開始往家趕了。 戴彥亭跟大哥戴青名送人去了,孔秋露自己在房里坐了會兒。 聽到外面婆婆跟嫂子在收拾東西,猶豫了一下,也出去了。 戴彥亭的嫂子正彎腰掃地呢,地上全是今天鬧婚的親朋弄的垃圾。 這會兒的人沒什么干凈環保的概念,吃的橘子香蕉,磕的瓜子,喝的茶葉,都往地上倒。 孔秋露挺不好意思的,就說:“嫂子,我來掃吧?!?/br> 結果這嫂子就跟沒聽到孔秋露的話似的。 沒把掃帚給孔秋露,但也沒應聲。 只一轉身,掃另一個方向去了。 孔秋露站在原地,當即心里就大叫不妙了。 剛過門,這嫂子咋回事? 正好婆婆扈益蘭還完借別人家的桌子椅子回來,見到這景象,心里就有數了。 扈益蘭一邊收拾桌椅一邊對孔秋露說:“不用你,你坐著去!” 孔秋露那叫一個尷尬啊。 雖然她也沒有什么非要裝賢惠的想法,但是這一家人都干著活呢,她干坐著也不是那個事兒啊。 孔秋露剛想說她也來幫忙,結果才喊了一個“媽”,旁邊的嫂子開口了。 “城里姑娘就是金貴,彩禮要的都比別人高,娶回來供著都嫌怠慢了,咋還能讓干活呢!” 孔秋露明白過來了,合著癥結出現在這里啊。 她結婚要了三十塊錢彩禮,是戴彥亭一個月的工資。 按說這錢是戴彥亭自己給的,其實也沒給家里添什么負擔。 但是農村過日子不是這樣算的。 戴彥亭的大哥戴青名,從開始工作就開始往家交錢。 家里老人先后生病、養家、建房子,還有弟弟結婚,其實都有戴彥亭大哥出的份兒。 當然了,戴彥亭工作也往家里交錢。 但是現在的情況跟當年不一樣了。 當年戴嫂子家里只要了五十斤谷子,十斤花生,一只老母雞,就把閨女給嫁了。 結婚的時候起新房子,說是家里出錢,其實基本上都是戴青名交回去的錢。 畢竟戴彥亭當時年紀還小,還在上學,沒掙錢。 當時戴大嫂心里就不舒服——戴青名掙的錢,建的房子還有戴彥亭一份。 但是那會兒剛過門,戴大嫂就是有什么想法,也沒說出口了。 后來戴青名供戴彥亭上學上到高一,實在供不下去了,戴彥亭才出去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