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世界:一上來就是后xue被插 Яuшě
凝實的黑霧涌進后xue以后,在幾秒的時間里迅速腫脹起來,像是突然伸進了第二根手指。 這具身體連zuoai都沒有做過,更別說突然的肛交了,魏慈有點受不住,輕輕拉了拉少年的衣角。 而蒼白的少年詭異地笑笑,令黑霧離開了魏慈的身體,卻直接把雙手覆上她的臀瓣。 他用他冰涼的手指掰開魏慈的臀瓣,將左右兩只食指同時伸進剛得到拓展的后xue。 魏慈覺得難以呼吸。 她沙啞地叫喊出聲,叫了一聲對方的名字,“陳澤……” 陳澤聞言歪了歪頭,還是在笑。 他的笑容里巨大的惡意有如實質,看得魏慈頭皮發麻,她這才發現,喊他名字是沒有用的。 他根本就不管魏慈有沒有做過,到底能不能納入這么多,他掰開魏慈的臀瓣,就像野獸撕開獵物的身體選擇從中間來用力一樣,全憑本能驅使。 他是真的有一瞬間想要撕開她的身體。 但不知道為什么,他最終并沒有這么做,只是令黑霧托舉魏慈的雙腿,把魏慈裸露的身體分開,試探她腿心之間的小逼。 后xue滿漲,手指塞入的感覺過于明顯,以至于魏慈有了一些感覺,她的小逼是濕的。 些許的yin水在黑霧的刺激之下發出嗒嗒的響動,陳澤眼睛瞇了起來,朝魏慈的方向移動了一些。 魏慈感覺有什么冰涼的硬物正抵在她兩腿之間。 她低頭向下看去,只見少年穿著的黑袍打開,沒有血色的身體一覽無余,他發白而僵硬的性器直接搗進了她的身體—— 魏慈不受控制地叫出了聲。 后xue被插尚且還可以忍耐,但小逼里含入的rou莖實在是太大了,乍然進入,并不能完全插滿,阻塞在外面,而那少年還在繼續往里頂。 他毫不在意魏慈是否做了充足的擴張,又或者是否足夠濕潤,他在初探之后直接插了進來,令魏慈的雙xue都塞得很滿。 她的快感一過,很快就被痛苦追趕上,不由得蜷縮腳趾,魏慈覺得好漲好漲,很想讓這東西離開自己的身體,她說:“不要…好痛……” 卻被那人進得更深了。 他看到魏慈痛苦的表情,甚至因此感到萬分愉悅,好整以暇地放慢了進入的速度。 如果他快進快出,魏慈可能會挺過最開始的痛苦,很快就有了快感,但他進得太慢了,仿佛折磨一樣,一點點塞到里面,把那冰涼的異物插到深處,令魏慈不由自主地想要顫抖。 這種異物的感覺太明顯了,溫度過低,簡直就不像是正常人類的組織,那是一個冰冷的玉棒,又或者是長條的雪糕,魏慈很難形容這東西真正的樣子。 “拿出去…求求你了……” “陳澤……” 黑霧蔓延到她口中。 質感冰涼,觸碰的時候又很溫潤,好像是人的皮膚。 它裹住了魏慈的口,探入舌根,在舌頭上打著轉,魏慈再發不出一點聲音。 她嗚咽著,在少年進入到最深時終于呼出長長的一口氣,隨著roubang的離開開始頭腦放空。 又很快被插了進來。 他一邊挺進,一邊移動雙手,改用霧氣塞滿她的后xue。 而霧氣隨著他的心念所動,變成了一根仿照性器模樣的棒狀物,現在已經牢牢插在了后xue深處,一動不動。 口腔,后xue,小逼,同時被塞滿,但陳澤還嫌不夠,他接著把雙手向前移動,覆上魏慈的胸口把玩。 魏慈的rufang早就硬了,rutou在他細細的撥弄下發癢,這種癢在身體所有的xue口全部插滿的時候變得極其難以容忍,魏慈幾次顫抖。 所以全身晃動起來,再次碰到了后xue里的黑霧roubang,也連帶讓插在小逼中的性器猛地動了起來,cao得她天旋地轉,幾次感覺到眩暈。 她嗚咽發不出聲音,很快黑霧消失,她的嘴唇又被少年冰涼的嘴唇所含住。帶著她向后倒去。 魏慈便再次感到天地旋轉的眩暈之感,渾身上下失去力氣,只能任他進出。 她在高空中和陳澤緊密地交合,口腔,小逼,后xue,所有的洞口全部被插滿了,滿到她沒有任何能夠瀉出的地方,全堵在身體里面。 只在少年冰冷的roubang從逼口拔出的那瞬間,她才得以喘息,瀉出一種酸澀的漲意,但很快,又被再次插入進來,讓她絕無半天反抗的余地。 過于多了…… 他cao得過于用力了…… 仿佛把所有的戾氣全發泄在魏慈身上一樣,又或者他留她一條性命就是為了此刻,就是為了把他那根巨大的腫脹深深埋在她的小逼里面,讓她的xiaoxue塞滿他的東西,以至于肚子上都能看到那根巨大無比的形狀。 魏慈頭皮發麻,她覺得自己高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