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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是她,牙嬸。 “來了,剪頭還是洗頭?”牙嬸招呼道。 楊開瑞說,“洗洗吧?!?/br> 岑瑾往沙發上一坐,“我陪他?!?/br> “小莉,給客人洗頭!”牙嬸說,偷眼打量這倆人,一個斯文細瘦,另一個壓著頂帽子,臉上有道疤。倆人結伴只為洗個頭?不太像。 不到五分鐘,楊開瑞不知怎么和小莉搭擱上了,小莉出來沖牙嬸耳語兩句,牙嬸笑笑。 “我們干的是正經買賣?!毖缷鹫f。 楊開瑞擦著頭發,“我們也是正經人,找你安排點正經事!” “怎么安排?”牙嬸站在柜臺后不動聲色。 最近掃黑除惡,她們這行不好做,萬一遇著釣魚執法,連人帶店全玩完。這才出來二年,她折不起這個本。 楊開瑞靠到柜臺邊,和牙嬸說,“老道介紹我來的,說你這兒菜硬。我這小兄弟剛出來,憋壞了?!?/br> 老道讓來的,應該是常玩兒的,牙嬸稍微放下戒心。 她瞅瞅岑瑾,問楊開瑞,“他犯啥事了?” “耍錢”,楊開瑞說,“關了仨月?!?/br> “哦?!毖缷饝艘宦?,又瞅瞅楊開瑞手上的紗布,這倆人看樣兒都是賭棍,那還好,不沾毒就行。 確定他們沒啥威脅,她就放開了,笑著說,“想怎么玩兒?” 楊開瑞說,“我好說,關鍵我這小兄弟口味兒特殊?!彼缷鸲Z兩句,牙嬸笑著瞥岑瑾一眼,“看不出來??!” 岑瑾也笑了,這一笑看著順眼了,不像剛才那么兇相。 “來來,看看菜!”楊開瑞招呼岑瑾,岑瑾湊過來,牙嬸劃拉著手機,給他們看照片。原來她為了穩妥,來人不在店里做,小姐都在家等著,客人相中哪個就叫過來,樓上另有一套公寓。 岑瑾看完照片,和楊開瑞咬咬耳朵,楊開瑞笑道,“這有啥不好意思,你自己說!” 岑瑾看看牙嬸,又笑了。楊開瑞說,“他喜歡你這樣的,rou乎的!” 牙嬸哈哈大笑,這小兄弟愛和rou乎女人玩S*M,還挺害羞,一說直臉紅,有意思。 “但一人一個價??!”牙嬸覷著小兄弟,別說她這肥腰一扭,還挺會賣弄風情。 楊開瑞說,“兩千一宿,把我老弟陪好就行!” “包夜得三千?!毖缷鹱仄饍r。 “行!”岑瑾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楊開瑞笑了,“你說行就行,反正你請客!” 牙嬸拍拍岑瑾肩膀,“你倒大方,剛出來不讓你大哥請你?” 岑瑾又羞澀一笑,瞧這小樣,牙嬸都有點稀罕他了。 “你要哪個?”牙嬸問楊開瑞。 楊開瑞指指小莉,“就她吧?!?/br> 小莉嫻熟地靠過來,全不像剛才規規矩矩的洗頭妹。 “幺兒看店!”牙嬸沖男理發師說,那男的點點頭,顯然他是在這兒看場子的。 牙嬸和小莉一起從后門出去,楊開瑞和岑瑾從前門繞到后樓,一伙人結伴往樓上走。 楊開瑞猜的沒錯,這個點兒沒別的客人,屋里四間空房,楊開瑞摟著小莉直奔外間,岑瑾瞅瞅牙嬸,“上里頭吧!” 牙嬸料他覺得里頭隔音好,又忍不住笑了,“小兄弟,你多大?” “二十五了”,岑瑾說。 “小鮮rou呀!”牙嬸說罷關上門,岑瑾一頭撲進她懷里,上下蹭個不停。她壓著自己的惡心,牙嬸卻很受用,摟著她說“這猴急的,真是憋壞了!” “阿姐給我看看!”岑瑾說。 牙嬸一聽她叫“阿姐”,笑得更燦爛,把衣服一件件脫了,油黑的肥rou顫巍巍跳出來,岑瑾真要吐了。 估計她強忍反胃的表情看著很激動,牙嬸原地轉了一圈,又去柜子里拿只盒子,“看看,你想玩哪個?” 岑瑾一看,那是一套S*M裝備,里頭有小皮鞭,蠟燭,繩子手銬什么的。 她拿過小皮鞭朝牙嬸大腿抽了一下,牙嬸咯咯一笑,肥rou又開始顫。 趕緊動手吧,一會兒吐了可壞了,岑瑾把帽子一摘,一頭淺黃色假發,牙嬸驚喜地說,“你還怪俊的?!?/br> 岑瑾把牙嬸撲到床上,“快點吧阿姐,受不了了!” “我幫你!”牙嬸抓過床頭的tt。 “我自己來”,岑瑾接過來,又使勁兒把她翻了個面,牙嬸笑了兩聲,這小弟口味確實挺重。 這是最關鍵的步驟,為了逼真她甚至抓了下牙嬸的rou,這特么回家得把手洗脫皮了,牙嬸估計被小伙子的熱情融化了,服帖地趴在床上,任她把自己的雙手從背后拷上,又把繩子從胸前系到腿彎。 “你還會結繩!”牙嬸喘著粗氣說。 “叫主人!”岑瑾又拍她一下,牙嬸賤賤地喊一聲“主人”,岑瑾胃里一抽,堅持住,必須把她綁結實了,不然這母豬一掙扎她未必是對手。 “我來了牙嬸!” 牙嬸一聽這稱呼驚了,這是她在獄中的名字,只有里頭的人知道! 她想回頭,岑瑾已跨坐在她身上,一只手掐著她的脖子,另一只手中的刀片從她的左肩劃過脊柱,再到肋下。深紅的血從油黑的背上滲出,牙嬸哇哇大叫,“你是誰!你到底想干什么!” 那廂小莉正侍弄楊開瑞,聽到這慘叫嚇了一跳,楊開瑞按住她的頭,“人家玩嗨了,你也賣點力,哎呦——喲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