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你他娘的在威脅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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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飛剛按下兩個數字,窩在他懷內的維楨悄無聲息地伸出手摁斷了。 沉飛不舍得斥責她,柔聲道:“楨楨,不要淘氣!你正發燒呢,得趕緊讓醫生來瞧瞧?!?nbsp; 一面重新撥號碼。 “不許你叫人來?!本S楨小聲道。 沉飛錯愕,隨即耐心地勸道:“楨楨,你生病了,怎么能不看醫生呢?咱們能不打針就不打針,如果真要打,也不必擔心,咱們府里醫生的手法很好,一點兒都不疼的?!?/br> “要是你讓其他人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我就從陽臺跳下去?!?/br> 倆人住的是小樓第六層,維楨從未煉體,身子柔弱,跳下去就是一個死字! 沉飛愣了一瞬,鳳眸里迅速升起一股極為可怕的凜凓之色。 他一手捏住維楨的下頜,厲聲道:“你他娘的在威脅老子?” 幾顆淚珠‘滴滴嗒嗒’打在他的手指上。 沉飛瞳孔一縮,仿佛被油星濺到似的忙不迭地將手松開。維楨雪白的下巴尖兒上兩枚鮮紅的指痕刺痛了他的雙眼。 維楨臉上水跡斑斑,雙手抵在沉飛胸前竭力推開他,臉龐拼命扭到一側,緊抿的唇間溢出斷斷續續的啜泣之聲。 沉飛將她死死地抱住,追著她躲避的臉,不斷地親吻她的眉心唇角,“楨楨,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心的。別哭,心肝寶貝兒,不要再哭了,我就是聽不得你說這些不吉利的話?!?/br> 沉飛委實是無心之舉。 他出身顯貴,位高權重,從小到大誰敢輕易在他面前道出半個“不”字?遑論出言挾制了。且他最諱忌維楨動輒尋死覓活。如今維楨拿自己的性命來要挾,就算只是口頭上說一下,亦不啻于直接用手去揭他身上的逆鱗,他勃然變色不足為奇。 維楨對他的賠禮討好冷淡置之,漠然地垂著眼瞼。她已經慢慢記起昨晚沉飛令人發指的獸行。 沉飛為方才一時氣急之下的粗暴舉動后悔不已。 維楨剛醒過來時對自己是何等眷然,一派小鳥依人的溫婉情態,仿佛倆人之間的分歧從未發生過一樣。 維楨心口不一,從未打算與自己發生實質關系,以及她出爾反爾,膽敢逃之夭夭之事,沉飛已然不再介懷。畢竟在其母方瑾儒空難一事上,他對維楨是心存疚慚的,昨晚又對她用強。如今維楨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他只會更愛她更疼她,也殷切祈盼小丫頭自此對自己千依百順,他倆仍舊如以往一般如膠投漆,相親相愛,其余的事,他一概可以既往不咎。 沉飛細察維楨冷若秋霜的臉容,一時拿不準她是純粹的胡言亂語鬧脾氣,亦或真存了一點死志。他深知維楨吃不得半分苦頭,絕無可能自戕,不過她齠年稚齒,孩童心性,初次遭受到侵犯難免心神大亂,恓恓遑遑。 不舍得過分逼迫她,便怡聲下氣道:“不叫醫生就不叫吧。你就是我祖宗,我什么事不順著你?” 維楨的臉色略微舒緩了一些。 “不瞧醫生可以,但是必需服藥。你先量一下體溫,看看要不要吃退燒片?!?/br> 維楨點了點頭應允下來。 沉飛把她抱回臥室安置好。 這次維楨沒有再纏著沉飛,一沾床就把臉撇到另一邊,身體蜷臥,儼然拒人于千里之外。 沉飛難受得半天上不來一口氣,勉強維持著一副和顏悅色的態度,先將整層公寓的氣溫往上調節了兩度,然后拿出測溫器給她量體溫。 分別測過前額,頸脖和腋下,沉飛一驚不小。 他早有心理準備維楨會發熱。她一貫體質荏弱,精心嬌養著還七病八倒,根本經不住磋磨。之前擔驚受怕,飲食消減,昨晚被自己灌下去大半瓶紅酒,更別提初夜就被反復撻伐了幾乎一整夜,第二天鐵定要生病。不過這體溫委實有點駭人,仿佛是發炎引起的高熱。 “楨楨,都快40度了,必須讓醫生來診斷一下!”高燒不是小事,至少該抽血作個化驗。沉飛的臉色都變了,語氣隨之嚴峻起來。 “不看,就是不看,不讓任何人看!與其叫別人知道,我不如去死?!?/br> 她澄湛的杏眼隱隱泛紅,軟糯的嗓音竟撕裂出一絲尖利的顫音;心底突如其來一股暴戾的沖動,恨不能將沉飛送她的幾十只陶瓷娃娃滿頭金光燦爛的長發扯掉,將她們華麗端整的衣裙剪成碎片,把她們精雕細琢的四肢全部截斷。 這樣的念頭轉瞬即逝,維楨仍是被自己可怕的想法震駭到了,十根手指顫抖不止,一時又想鉆進衣柜躲藏著,這輩子再也不要出來見人;偏渾身疼痛,虛脫乏力,只得捂緊小臉泣如雨下。 沉飛暗暗心驚,撲上前去要抱她。 維楨拼命搖頭,激烈異常地推搡拒絕。 沉飛又急又疼,又氣又憐,打量她神情不同尋常,不敢過分勉強,一時無計可施,如困獸般在房間里團團轉了十幾圈。 他之前也擔心維楨會受傷感染,睡前拿熱毛巾幫她清理身體的時候,就慎之又慎地檢查了一遍。 維楨養得精心,身嬌rou貴,不過她的身子非常敏感,自己又做足了前戲,不算是干澀,雖然每次做都哭鬧得掀天揭地,卻沒有撕裂的跡象。正因如此,沉飛才敢放心睡覺。 沉飛唯恐昨晚沒看分明,清洗過雙手,上床對維楨道:“楨楨,乖孩子,讓我查看一下你有沒有受傷?!?/br> 維楨體溫太高,耽誤不得,沉飛扯開被子抓住她的腳腕。 維楨遭到了侵犯,情緒極度不穩定,接受不了異性的靠近,也忍受不了沉飛碰觸她,拼命往床的內側縮去,“不行,不行!不許你再碰我?!鼻优撑车穆曇魩е耷?,又隱隱含了點尖銳刺人的情緒。 沉飛心如火焚,眉峰緊蹙,想到蔣晗熙警告他的話,心下一凜,反復提醒自己,這是個小孩子,一個不慎恐將人逼出個好歹來,只得盡量平心靜氣道:“我就是看看昨晚有沒有撕裂傷,不會對你做什么的。發炎的話要吃消炎藥、抗生素,單吃退燒片也許會反復。楨楨不想燒壞腦子,變成個小傻子的,對不對?” 維楨臉色一白,捂住臉再次小聲咽泣起來,卻不再躲閃了。 星際時代,異族橫行肆虐,生存環境惡劣,因而強者為尊。 不提羅霂蘭帝國,前克藺貢帝國等君主專制國家,即便是宣稱自由、權利、平等的伽利斯聯邦,也沒有男女平等一說。 聯邦上流社會的夫妻大多私底下各玩各的,其實是多年來世族聯姻約定俗成的結果,是在男方默許的前提下。大世族內部向來以族長為尊,倡導父權、夫權,一家之主在家庭中占有絕對的支配地位。 德洛莉絲.加西亞出身高門,與費力克斯.菲舍爾門當戶對,更是青梅竹馬,感情深厚,為什么還要使出渾身解數討好沉母、沉飛去鉗制夫家?正是因為一旦嫁入菲舍爾家,她立時處于從屬地位。唯有背靠沉氏,才能在菲舍爾家族中握有一定的話語權,如婚前一般逍遙自在,不輕易受到族長與丈夫的掣制。 自己是維楨堂堂正正的未婚夫,本就有資格掌控她,占有她,享用她的身體,如今怎么弄得跟個調戲良家婦女的流氓一樣? 沉飛滿腹哀怨,臉上半點不敢顯,拽開維楨兩條白皙秀腴的大腿,視線落在她腿根,眸色隨即一黯,呼吸都有點急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