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他之所以能夠對維楨惟所欲為,只在于他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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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看維楨的肌膚益發細膩如脂,小臉蒼白得幾乎透明,雙唇卻瑰潤生光,偶爾微微掀開,發出丁點幽咽之聲,便自萎弱中透出幾分病態的絕艷媚色。 沉飛不由兩眼呆怔,魂飛天外,腦海里不斷地回味著,方才一次連著一次酣痛淋漓地噴射進她體內那種無法言喻的極致快感。 這怯雨羞云的小東西跪伏在自己身下,香腮染赤,秀靨流艷,一遍又一遍地嚶嚶求饒;兩只白嫩如春荑的小手多番徒勞地掰自己攫緊她腰肢的手掌;一身白玉生香的肌膚遍布著被他徹底疼愛過的斑斕痕跡;耳旁似乎還回響著她鳥啼花落般動人的呻吟和哭泣聲。 這一切都煽情得令人瘋狂,清晰得只要一回想,便能叫他因過分的亢奮而渾身戰栗。 沉飛很快又硬起來,將維楨翻過身去,讓她背靠著自己的胸膛側躺,將脹得發痛的器官抵進她股間。 維楨兩排濃密的睫毛略動了動,在透凈的皮膚上投下一點落薄的陰影,身子微微抖索。 沉飛迭聲撫慰道:“別害怕,小寶寶,我保證今天不會再動你了?!钡皖^含了一顆小耳垂輕輕地唶吮,心中不足,仍將維楨轉過身正對著自己,直挺挺的家伙順勢杵進她雪白的大腿根部。他沒打算再做什么,單純的肢體交纏,親密無間地抱緊她。 維楨被他百般擺弄,將恐將懼,卻無力反抗,只好聽天由命般緊緊地閉合雙目。 然而沉飛無比渴望她能睜開眼看看自己,哪怕只看一眼也好。 他目酣神醉地逡巡著維楨嬌憨逸秀的小臉,連眼皮都不敢眨一下,心中的愛意源源而來,迸流不息,仿佛自他的靈魂深處滿溢而出,點點滴滴皆如同金波玉液,珍貴異常,甘美無倫,讓他即便瀕臨著滅頂之苦,也不舍得逃脫半分。 “楨楨,睡了沒呀?”沉飛以指腹輕輕地摩挲著她空谷幽蘭般的臉容。 “睡了……”維楨的話脫口而出,隨即懊惱地咬了咬嘴唇。 沉飛低聲笑起來,抵著她的額頭呢喃細語:“寶貝兒,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好不好?老公想死你了?!?/br> 自己不就在這里的么?又有什么可惦念的呢?況且維楨一點都不想看見沉飛。她被強灌了大量紅酒,酒精麻痹了身體的痛楚,也熏得頭腦昏昏噩噩,幾乎沒余下多少思考的能力。 她倦乏地蹙了蹙眉,將大半張臉都藏到枕頭里。 維楨是個胸無城府的女孩子,向來不善于隱藏情緒,尤其是處于當下情非得已的不堪境況。她臉上毫不掩飾的不耐和厭怠太過傷人,沉飛但覺胸口搐痛,臉上的神色風云突變,拳頭不自禁地握起來,指節越收越緊,漸漸發出骨頭擠碰之聲。 他一瞬不瞬地盯著維楨,良久,深長地出了一口氣,慢慢將手掌攤開,臉上的戾氣已完全褪凈。 他制遏下脾氣,松松地攬著維楨,在她單薄的眼皮上輕輕地親吻,一面賠身下氣道:“楨楨,別生氣了。我這不是太愛你了么?又被你的不辭而別嚇得夠嗆,才會一時沖動,情難自控。我跟你道歉請罪好不好?”他的姿態放得極低,鬢角隱約跳動的數條筋脈卻透露出心底強烈的不安和狂躁。 沉飛不是因為愛她而忍耐不住,他是知道自己無法反抗,才敢毫無顧忌地欺凌她。兩者之間天差地遠。 維楨以為自己已經習慣了被沉飛強迫,直至此刻,她突然發現,這種事其實是很難適應的。難道只因為沉飛愛她,救過她一命,就能隨意擺布她一生么? 沉飛何止想控制她一生,如果有可能,他恨不得生生世世都將維楨握在掌心。 沉飛是個不折不扣的強權主義者——個人專制,權力至上。他要掌控維楨,自然不是源于他對維楨情深恩重。所謂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救命之恩應以身相許,完全是取決于接受一方的道德cao守水平。 沉飛不是龍嘯云,他也不指望維楨跟李尋歡一般胸懷博大,義薄云天。他之所以能夠對維楨惟所欲為,只在于他沉二少出身顯赫,能力卓絕,手眼通天! 不過這樣的話是不宜直接說出來的,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維楨性子再溫恂,終究不是個小面人。這樣恃強凌弱的事即便要做,沉飛也希望是以愛的名義,先裹上一層款款柔情的糖衣,不至于讓小丫頭太過反感不甘。 久久未得到維楨的回應,沉飛長嘆一聲,不敢再勉強,將她緊緊地摟入懷內,下顎輕輕抵著她的額頭,一遍接著一遍脈脈含情地重復:“楨楨,別惱了,我愛你,我真的很愛你,往后都會對你好的……”忐忑地期盼維楨將自己深愛她的話記到心里去,而被他侵犯的事則能稍稍釋懷。 沉飛也飲下了為數不少的酒水,加之縱欲了一整晚,身心爽暢,很快就睡著了。 將近正午時分,乍然睜開眼——他是被維楨的哭聲嚇醒的。 維楨哭得氣若游絲,音量弱不可聞。 只要與維楨有關,不管大事小事,沉飛無論何時何地都保持著一種稱得上是神乎其神的野獸般敏銳的直覺和感應。維楨一發出些許動靜,他馬上就驚覺了。 “楨楨,怎么哭啦?出什么事了?”沉飛翻身坐起來,手臂一圈抱起她。 維楨將擻抖抖的身子拼命往他懷里鉆,青白的小臉上仰,小嘴紅艷得出奇,輪圓了一味哭鬧不止:“難受,沉飛,我好疼好難受……”她全身像被尖針密密麻麻扎了一遍,通體上下痛不可忍,腦袋沉甸甸如同灌滿了水銀,只好竭斯底里地哭嚎,發出的聲音卻細若蚊蠅。 沉飛臉色大變,心如刀絞——維楨的體溫仿佛高得有點危險了。 他本來就嬌慣維楨,除了床第之間情難自禁,免不了行事孟浪,其余時候寵得無法無天,根本舍不得她流一滴眼淚。此時維楨突發高熱,痛苦難耐,又一副乳燕歸巢的姿態全心全意地依賴自己,沉飛寧愿將自己的心都挖出來去減免她一絲半點的痛楚。 “我在這兒呢。好孩子,不用緊張,就是發熱而已,肯定沒事的。我馬上把醫生傳來,服過藥就不疼了?!背溜w扯過被子將她赤裸的身體包裹得密不通風,剛把人放回床上,幾根嫩筍芽似的小手指便自被子里伸出來拉住他的手掌。 維楨的雙眼緊緊地閉合,薾弱的身子瑟瑟縮縮,大顆大顆的淚珠從眼角滾滾而落,張開的小嘴里粉紅色的小舌頭正不停地抖動,哭聲滴瀝嬌細一如鶯啼。 沉飛心頭發熱,眼角泛紅,把個千嬌萬寵的小愛人摟回懷內就舍不得撒手。 “楨楨,小寶貝兒,別害怕,我陪著你呢,老公一直都守在你身旁?!币苍S是他的安慰起了作用,維楨的情緒略微平復了一點。 她無精打采地扁了扁嘴,抽抽搭搭的哭著,臉煞白,唇赤艷,眸含淚,形容憔悴而風致楚楚。 沉飛幾乎看傻了,口鼻間盈溢著清甜潔凈的氣息,新剝鮮菱般的身子抱滿懷,止不住夢囈般道:“小東西,太漂亮了,真他娘的要命……” 維楨慢慢平靜下來,綣戀地靠著沉飛的胸膛,嬌聲嬌氣地喊了兩聲“沉飛”。 沉飛胸口guntang,愛意沸然,在她臉上親了又親,嗓子嘶澀,帶著微微的顫音:“在呢,我一直都在。小寶貝兒,總這樣乖多好。咱們一生一世都在一起,從今往后,我再也不準你離開我身邊半步了?!彼驯蛔右吹酶鼑缹?,直接抱著維楨跳下床。 起居室有聯通整座府邸的傳呼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