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脹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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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脹乳,可通房事,可訂婚約,可娶夫郎。 到底是隱秘之事,若在普通人家,大多都只是看著女子乳rou逐日豐滿而心照不宣,而在皇家卻是得鬧得人盡皆知才可。 景臻原本覺得這話有夸大之嫌,但是經過了一早上的折騰,她卻是真切感受到了什么叫“人盡皆知”。 景臻吩咐容芳去幫她跟上書房告假,容芳順道按規矩把她脹乳這事報給了尋云,則景臻還未來得及洗漱,林月生便來了口信,說吩咐泠華去抓了幾味補藥,讓她按時喝下。那藥方景臻看了,全是滋陰之藥,怕是整個太醫院都會知道她脹乳之事。果不其然,不到辰時太醫便來了,幫她把了脈,確認無恙,這才告退。 隨后便是內務府來了管事公公,幫她記下了脹乳的時辰,又隱晦道明日會有教養嬤嬤上門,給她傳授些成人經驗。內務府知曉,君后那定也是清楚了,然午膳時,杜宸派人送了一支女子束發用的簪子過來,也算是給她面子。 景臻好不容易有借口跟上書房請假休息,不想還得出門應付外人,早已是萬分不耐,一整天看誰都沒好臉色。 這些來往的人和事她先前倒是能猜到,卻沒想到會收到一份意外之禮。 當朝丞相林茗,景臻的曾外祖母也不知在哪得的消息,派人送了塊玉過來給她。 是塊通透的紅玉,雕著雪中寒梅,綴著白色穗子,瞧著無甚稀奇。 林月生也跟著她打量這塊紅玉,思考半晌才道:“若我沒猜錯,這是你曾祖母當年給曾祖母的定情之物。祖父去了之后,這玉沒有隨葬,我原本以為丟了,沒想到是祖母收起來了,如今她又給了你?!?/br> 景臻不禁疑惑:“這玉竟然還有這淵源,不知曾外祖母給我這玉是為何?” ”這……”林月生劍眉微蹙,“我與你曾祖母并不親近,想不通她的用意,不過她從不做無用之事,既然給了你這塊玉,不久便會知曉了?!?/br> 景臻聽出他的言外之意:林茗的禮別想白收,你是得付出代價的。 景臻無奈,倘若可以,她倒想把這份禮退回去。林茗膝下有叁女二子,因還未分家,這叁個女兒及其兒孫都住在府里,兩個兒子也是嫁在京城。林月生的母親林元竹是嫡長女,聽聞聰慧溫潤,是個有家主風度的,若無意外,便是她要繼承這林家家業,可惜早些年在巡鹽途中出了意外,帶著陪伴她的丈夫雙雙去了,只留下林堇生和林月生姐弟倆在林府浮沉。 林月生母親去后,林茗一直沒有放權給二女兒林元松和叁女兒林元蘭,如今林家當家的還是林茗,老太太去年剛過了六十五歲生辰,身子骨還硬朗,誰也動不了她的地位。 則林茗的意思便是林家的意思,這些年來,林家除了林堇生夫妻,其余林府的人與林月生的關系并不密切,除了逢年過節盡些該有的禮數之外,再無其他往來。 似乎她們并不在乎林月生的這貴君之位,也不關心景臻這個皇女的存在。 如此做派的林府,如今在這個當口卻冒出頭來給她送了份別有意義的大禮,倒讓景臻有些好奇了。 林茗在百官中的名聲一向溫和正純,可任誰都知曉,歷經兩朝,幫著平宣帝滅了杜家的人,可不是簡單角色。 林月生見景臻又開始皺眉沉思,忍不住伸手拍拍女兒的頭,寬慰道:“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這幾日你身子不適,別想太多,再有人來找,你爹我給你頂著?!?/br> 景臻哪里猜不出來他的小心思,后面還會有誰來?不就還剩個平宣帝嗎? 只是她發育還得驚動皇帝,這陣仗就大了,平宣帝不可能來,林月生又得空等一場了。 這話景臻沒跟林月生說,她樂得清閑,跑回房里睡了。 也許是她多年來堅持上皇家體育課的功勞,她并不覺得這脹乳有多不適。原先她還怕這世界的女子不來月經,則來潮時腹中的疼痛會轉移到脹乳之事上,實則卻不然。過了這半日,她只覺得乳尖發熱,略有些疼癢,無甚難忍的。 喝了補藥,景臻便睡了,不想這一覺還做了個特別的夢。 夢里她回到了還是嬌嬌的時候,因著她重新投胎,如今再去看上一世的自己,倒也能擺平心態,不帶什么情緒。 上一世,景臻——也就是嬌嬌在孤兒院長大,性格和善,卻沒有朋友,也不被老師喜歡,因為她長得還算過得去,被一位富商領養了,同她一起被領養的還有個長得挺漂亮的男孩,叫照辛。二人當時都跟了這個富商的姓:許。 許嬌嬌早熟,富商意有所圖的眼神和時常親昵的舉措讓她明了這次收養對她們而言并非好事。 許照辛卻恍若未覺,乖乖笑著跟著那富商屁股后面轉。 許照辛的性子是整個孤兒院出了名的好,比起他,景臻的那份不太真誠的活潑就不夠看了,則富商最先選擇了對許照辛下手。 他險些被猥褻的那晚,許嬌嬌報了警,出乎她的意料,許照辛竟提供了不少證據。 之后兩人又回了孤兒院,一切如舊,只是許照辛成了她弟弟,是她短暫一生中唯一的羈絆。 二人親近起來,許嬌嬌才發現這小孩很有意思,他時常無辜示人,背地里另有心思,在許嬌嬌面前他倒不偽裝乖巧了,把自己的壞脾氣全部放出來,很是嬌縱,奈何許嬌嬌比他脾氣更臭,教訓了他幾頓便好了。 十五歲時,二人離開了孤兒院,相依為命。許嬌嬌是個對自己的人好的,許照辛身體弱,她便打叁份工給他攢醫藥費;許照辛被欺凌,她擼起袖子跟男生打架;許照辛說他有了喜歡的女生,她也跟普通的jiejie一樣,調笑他,鼓勵他去告白。 她覺得她把jiejie該盡的責任都盡了,實在是一份完美作業,許照辛卻表現得越來越討厭他。 許嬌嬌把這歸結為小孩子的青春期。 不過許嬌嬌這人的優點就是一向不多管閑事,許照辛鬧別扭,她也懶得哄。 那段時間她在大學忙得暈頭轉向,整日沒精打采,朋友開玩笑勸她去找個男人采陽補陰,她想了想,覺得可行,真的去交了個男朋友,按部就班地走,水到渠成地跟對方上了床。 許嬌嬌這人性子冷淡,卻不是性冷淡,她的第一個男人給了她極大的樂趣,原來男人并不比手指和道具差,rou體交融的滋味讓她食髓知味。 許照辛不知如何知道了這事。 剛高考完的少年態度很激烈,他似乎從沒想過她會跟其他男人上床,為此他先是離家出走一天,隨后又回來求她分手。 他的態度已越過了姐弟該有的界限,許嬌嬌卻視若無睹。不過他提出的要求,許嬌嬌倒是應了下來。她并不是很喜歡她的男友,分也就分了,談戀愛確實麻煩很多。 于是從此之后,她的短期性伴侶沒再斷過。 許照辛咒罵那些男人,同時還會做一些惡作劇來打擾她的性愛。 多年后的某個晚上,她被熟悉的性高潮喚醒,睜開眼發現是她一向高傲的弟弟躲在被子里舔她的陰戶。 如果說當年許照辛反對她找炮友是因為年紀小不成熟,那么如今他也二十多了,是個可以為自己的選擇負責的成年人了。 思及此,許嬌嬌沒有推開他,起身坐在他胯上,想把他的yinjing含下去。 “不對?!痹趯⒁龅統injing頭部的時候,許嬌嬌忽道:“不一樣?!?/br> 男人怔怔地看著她。 許嬌嬌眉頭緊皺:“剛才碰你時,我心里不舒服?!?/br> 她為數不多的倫理道德感在這臨門一腳給她剎了車,許嬌嬌自己都為此感到詫異。 “你明明說你最在乎我的?!痹S照辛哀求道,“我是你的弟弟,但我們沒有血緣,我做你的丈夫也可以……” “你一直是我心中重要的人?!痹S嬌嬌道,“不過我不會碰你?!?/br> 許照辛喪失了所有斗志,狼狽地離開了,兩人整整叁個月沒有碰面,他單方面地逃避著她,到她離開人世的前一刻才終于出現。 景臻又重新看了一遍許照辛抱著她的尸體哭喊的場面,她望著許照辛懷中死得凄慘的自己,不禁走上前,伸出去手想碰尸體的臉頰。 下一瞬她的手腕被猛地抓住。 “姐?”許照辛抬起頭,“是你嗎?” 他懷中空了,手上還沾著許嬌嬌的鮮血:“姐,別走……”他站起來,小心翼翼地問,“你是真的嗎?” 未等景臻回答,他急切地開始脫景臻的衣服,“你的皮膚是熱的……”他低頭吻著景臻的臉頰,脖子,手指搔刮著景臻的乳尖。 “嗯……”景臻不禁輕哼出聲。 “姐,你也對我有感覺了吧,對吧?”許照辛祈求道,“求你別討厭我……”他跪下來,手掌伸進她的雙腿間。 他很聰明,知道她哪里最敏感。 景臻小腹開始輕微地痙攣,她知曉這不像是要高潮,更像是小溺之意。 她感覺下體有液體流出,伸手推許照辛。 許照辛一言不發,卻伸舌將其盡數吸盡。 景臻卻不想就這么失禁,她做著春夢,腦子卻沒到完全沉浸的階段,恐怕她這會在現實里是真的憋著小便呢,還是醒來去如廁才是要緊。 可無論她如何言語,推拒,身下的男人都不離開,也一語不發。 這可真是稀奇了,許照辛不是話少的,他什么時候這么安靜過。 景臻覺出不對,伸手去抓對方衣領,讓他抬起頭來。 眼前的臉哪里是許照辛,眉目寡淡的一張臉,呆笨木訥的神情,分明是—— “開歲……?” 少年乖巧地點頭,唇上和下巴都帶著一層水漬。 景臻猜想到那水漬是什么,瞬間清醒過來。少女麻利地起身跳下床,就近在離床榻較遠的屏風后的夜壺處解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