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遇事還得靠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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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臻是個體諒人的主子,開歲臉色不好看,她便讓對方這兩日不用貼身伺候,等把身子養好了,把付公公解決了再來找她。 一來是讓他泄泄憤,莫生了怨氣,二來是她將開歲帶回的消息恐怕當日便傳進了景霈的耳朵里,她還得顧忌著景霈的心情,免得又刺激他鬧一頓,則這頭她需淡著開歲兩日,給景霈個面子。 第二日一大早,沉瀾霞就來了,她雖是應的晚膳,但她以往每次都會來早許多,用她的話說,泯塵宮廚子做的午膳也是別有滋味,她不想錯過。 小姑娘回回都帶禮過來,這回提了八個紅雞蛋來。 林月生好奇,問她怎么回事。 “回貴君,是我的表哥昨日嫁人了,地方離京城不遠,就派人送了不少紅雞蛋過來,我就帶過來給您和嬌嬌沾沾喜氣?!彼缫押土衷律焓?,說話也不甚顧忌。 林月生聽著有趣,便夸她懂事有禮,景臻不插話,在一旁指揮容芳給她剝雞蛋殼。 林月生在宮里無聊得很,沉瀾霞每次一來,他都要聽沉瀾霞扯一些家長里短。 “你去年跟我說你家鄰居爭吵的事,可解決了了?” “解決了,多謝貴君牽掛?!?/br> “如何解決的?”林月生連忙追問。 沉瀾霞靦腆一笑:“他們聲音太大,鬧得我看不進書,我爺就出去把他們都罵了一頓,把那兩個惹事的罵得敗火,之后就不再鬧了?!?/br> 林月生一臉敬佩:“還是程老爺子厲害?!?/br> “貴君可別夸我爺爺了,讓他老人家知道了還不得又樂得喝叁碗酒,弄得全家都別想睡了?!?/br> 沉瀾霞所言指的是叁年前林月生趁老爺子壽辰,特意給老爺子備了份禮,還寫了封信夸他教孫女教得好這事,直把老爺子得意到大半夜發酒瘋,整個沉府都被他折騰了個遍。 林月生笑道:“哪日有機會,我去接老爺子來一同喝幾杯?!?/br> 景臻聽了心里直樂,就她小爹爹那一杯倒的酒量,還想跟人把酒言歡,怕是不太可能。 景霈耐心等二人聊夠,她邀沉瀾霞來,其實還另有私心,希望沉瀾霞能跟林月生多說說話。 她小爹爹喪偶式育兒多年,宮里有沒親近的人,則多年來活潑的性子都要給磨平了。前幾年林月生本來想再生一個熱鬧熱鬧,但沒辦成,景臻估摸著平宣帝是不想他再生了,久而久之林月生也棄了這個念頭,只是偶爾還是會悵然。 待要用午膳時,林月生聊高興了,興致勃勃說要去給倆人露一手,做他的拿手菜。 景臻等他走了,才跟沉瀾霞說:“別惦記了,我君父就會個炒雞蛋,一會要是吃不下可別逞強,免得沉家嫡女好端端地走進宮,結果是被扶著出宮的,傳出去名聲不好?!?/br> 沉瀾霞笑她:“看來你是真的上心了,竟然也懂得名聲重要?!?/br> 景臻斜睨她,沉瀾霞又道:“昨晚發生什么事了?” “你怎知道?”景臻奇了。 “我上哪知道,我詐你的?!?/br> 景臻:“……” “不過也有依據,你眼下青黑,怕是昨日沒睡好?!背翞懴己攘丝诓?,“能讓你煩心得睡不著的,恐怕也只有這宮里人了?!?/br> “猜得不錯?!本罢橐膊徊刂乃?,見四下無外人,容芳站得遠,她便低聲道,“泯塵宮有她人眼線,我原以為只有景邈,卻不想鳳椒宮也插手了?!?/br> 沉瀾霞面容一肅:“可查出背后因由了嗎?” “有些線索,但我懶得想?!本罢檎f著,將碟中糕點遞給沉瀾霞,“剛好你趕上了?!?/br> 沉瀾霞捏起軟糕,輕哼道:“你慣會偷懶,從小都是我給你做夫子布置的功課?!?/br> “自然是阿姊聰慧,我才依賴阿姊的?!本罢樾Σ[瞇道,“阿姊若能幫我想想,我才不至于糊涂?!?/br> 沉瀾霞很是受用她的馬屁,頓時笑開:“行,你把昨日的事說來聽聽,我或許勉強可以幫你說出個一二?!?/br> 景臻便將景霈派人抓開歲的事說了,隱去了她與景霈私下的情事,又提到了存卿閣那個像景霈的小倌,在她有意暗示之下,沉瀾霞自然想到了luanlun之罪,面色愈發凝重。 “瑞王府和鳳椒宮之間,狀似無關,實則藕斷絲連,莫非這些人真聯手了不成?”景臻撐著下巴,“阿姊怎么看?” 沉瀾霞咽下嘴里的奶酥膏,又喝了口苦茶去膩,緩緩道:“歷來宮中算計之事,無非爭權爭寵?!?/br> 景臻一頓:“景邈想爭權,君后想爭寵?!?/br> 想起君后,景臻就頭疼。那付公公與杜宸私交甚多,聽開歲說,杜宸找付公公大多都是為了學閨房之術,又借著付公公之手害了不少以前在平宣帝跟前爭寵的君侍,到如今還不肯罷休。 若表面來看,杜宸是個十足十心眼里只有平宣帝的戀愛腦,但景臻總覺得不止這么回事。 沉瀾霞選了塊桂花酪放嘴里,含糊道:“想來也不過如此了?!?/br> “君后爭寵,想從我這里下手來害我君父,倒也說得通,可景邈卻是為何?”景臻指腹摩挲著桌面上的花紋,“就算我想爭,除了我君父一族的支持,我什么也沒有,構不成威脅?!?/br> “錯了,嬌嬌?!背翞懴紨[擺手,“我想二皇女不是想跟你斗,而是為了拉攏你?!?/br> “拉攏我?”景臻失笑,“我竟不知拉攏人反倒還要給人扣個罪名?!?/br> “還不是因為你性子出了名的怪?!背翞懴汲靶λ?,“軟硬不吃,那就只能給你來個適中的法子。大皇子自小親近你,你忍他多年,人盡皆知。二皇女走的是一步險棋,你若真的與大皇子有私情,她便可順水推舟幫你一把,但又握著你的把柄了,若你真的憎恨大皇子,我想她也許有法子幫你去了這麻煩?!?/br> 景臻沉默,沉瀾霞猜的與她所想八九不離十,只是她搞不懂的只有一件事:“景霈這邊,你怎么看?” 沉瀾霞微微蹙眉,想了半晌,搖頭。 “大皇子的性子捉摸不透,我對他了解不如二皇女多,只是,恐怕他不是會任他人乖乖擺布的?!?/br> “阿姊認為他是君后那頭的人?” 這點景臻也有考慮,但景霈多年來一直對杜宸冷淡,杜宸似乎也從未疼愛過他,兩人實在不像父子,反倒是像仇人。 “反正大皇子不會是二皇女一派?!背翞懴夹Φ?,“當年在上書房的時候,大皇子和二皇女可是互不搭理的?!?/br> 景臻心道,就景霈那脾氣,誰敢搭理他?沒事找罪受呢。 “最后還是那句話,若二者真有牽連,是為何,難不成景邈為了拉攏我,還特意去借了君后的勢不成,那我倒是受寵若驚了?!本罢檩p輕用指節敲打桌面,“阿姊認為我下一步該作何打算?” 沉瀾霞沉吟片刻:“嬌嬌可想歸依二皇女?” “我誰都不想站?!?/br> 沉瀾霞望天,幽幽道:“那便躲著吧?!?/br> “這法子忒窩囊?!本罢橄訔壍乜此谎?。 “這么多年你不都是這么窩囊過來的嘛?!背翞懴己敛豢蜌饨掖┧?。 景臻想反駁,可事實如此,她只能忍下,立即將沉瀾霞眼前的糕點碟子挪走:“我如今能躲到哪里去?莫非要我等到出宮建府?” 沉瀾霞同她搶盤子,哀聲道:“哎,我還沒吃夠……!”她見那小碟已被容芳端下去,長嘆道,“來年開春科舉,外來學子現已動身來京,大多都在南山普慈寺借住,平日里也有游學才子在那借宿,你尋個問學的借口,去避避風頭?!?/br> 沉瀾霞說完,覺得這主意極好:“哎呀,你若有幸能碰上凈虛大師說經,可要記得叫我一塊去聽聽?!?/br> “……我看只是阿姊你想聽佛法才讓我去?!本罢轱w她一眼,“你說得輕易,那普慈寺已不知有多少個上榜舉人都住過了,我若是去住,怕是要落得個勾結舉子的罪名?!?/br> “那便換個地方,”沉瀾霞摸摸自個填了個底的肚子,“我勸你出去,實則也是想讓你看看其他人怎么打算。君后動不了,二皇女那兒卻是可以動一動的。你找個可以壓制她的,逼一逼她?!?/br> 景臻明白她的意思了,這是要把景茗也扯進來。 “沉瀾霞,你日后真要當個純臣?” “當然?!?/br> “我看你的壞心眼可一點不比那些jian臣少?!?/br> 沉瀾霞:“……” 沉瀾霞:“嬌嬌,以后阿姊要是走不上仕途,便是被你這張嘴害的?!?/br> 二人又是嬉笑一番,說到最后也沒個確切定論,不過景臻并不著急,如今局勢還算明朗,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景臻不想打草驚蛇。 不過老天爺似乎并不打算如她的意,趁她心煩意亂之際給她火上澆油。 又過兩日,景臻醒來,發現胸前一碰就疼,兩粒乳尖腫脹著,輕輕一摸,可以感受到乳粒下凸起的硬塊。 二世為人,景臻很快明白過來,她脹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