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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知慕壓根兒沒買過什么退燒貼,胡亂說了個英文名。 這樣啊,嚴越點點頭,還挺有效的,記得多買點,下次繼續用。 阮知慕無語:哪有人咒自己得病的。 只要是喜歡的東西,舒服的事,生病有什么要緊,嚴越笑了一聲,我還想要病一輩子呢,這樣就能一直抓著不放了。 阮知慕:你這個思想,有點危險啊。 嚴越:做別的事情也可以用。身體哪里燙起來的時候,就可以抓著蹭一下。 蹭一下,就會很舒服。 作者有話說: 軟軟快跑aaaaaaaa 感覺要被吃掉了(〃'▽'〃) 第19章 逗你的 阮知慕抱著一大摞專業書回座位,手機響了。 嚴越的微信消息:【我到家了,你在哪兒?】 阮知慕轉了轉僵直的脖子,騰出一只手回消息:【在圖書館寫論文,你好好在家待著寫作業,蛋炒飯在桌上,熱一下就能吃?!?/br> 嚴越:【我去找你】 阮知慕:【別沒事找事啊,我們學校圖書館都是刷校園卡進的,你來了也進不了】 嚴越那邊沒動靜了。 阮知慕有種不好的預感。 哪天太陽要是能打西邊出來,嚴越才有可能乖乖聽話。 傳播學概論課要求下周一前交一篇5000字論文,今天已經周四了。 阮知慕泡在圖書館,翻了半個小時的《社交媒體簡史》《媒介研究經典文本解讀》,毫無思路,文檔一片空白。 新傳專業里流傳這么一句話,人可以有新聞的理想,但不能有考新傳的念頭。 同理,新傳人可以有做學術的勇氣,但不能有成為學者的不自量力。 阮知慕每次寫論文都像便秘,拉一點是一點,好不容易快寫完一個段落了,發現概念搞錯,整段刪掉重來,相當于又憋回去了。 阮知慕抱著腦袋,趴在桌子上垂死掙扎。 他好想撞墻。 好想吶喊。 也好想給自己來一管大劑量開塞露。 手機突然嘟嘟響了。 嚴越:【我在圖書館門口?!?/br> 阮知慕瞬間彈了起來:【不是讓你在家待著嗎!】 嚴越:【嗯,我也可以選擇不聽?!?/br> 阮知慕:【】 【以為我會心軟嗎,你想得美】 【不聽話,那在門口待著吧,我是不會去接你的】 嚴越敢來,不就是因為之前每次他都會心軟嗎。 他今天就要讓嚴越嘗嘗厲害,看他以后還敢不敢把他的話當耳旁風。 哼。 阮知慕從和嚴越的聊天界面退出來,手一滑,點到了展子航的頭像。 聊天記錄停留在半個月前,展子航對他說【等我寒假回來】。 發完這句之后,展子航沒有再找過他,只是把頭像換成了一大捧玫瑰。 阮知慕認出來,那是一周年戀愛時展子航送他的那束。 展子航是在用這種隱秘的方式討好他。 阮知慕內心毫無波動,甚至有點想笑。 如果真的很著急很在意這件事,不說立刻坐飛機趕回來,起碼也會忙不迭把事情交代清楚,百般糾結能不能得到他的原諒,忐忑不安,輾轉反側。 而不是輕飄飄一句等我寒假回來。 沒有這么做,要么是心虛,要么是沒那么急切。 展子航既然不找他,分不分手也無所謂了。 他就權當他已經死了。 阮知慕好不容易把論文開頭磨出來了,手機再次嘟嘟響了起來。 嚴越給他發了一張圖書館門口地板的照片:【圖書館門口的風,真是涼爽】 阮知慕:【涼快你就多吹吹】 嚴越:【剛才有幾個女生經過,看見我蹲在門口,問我是不是忘帶校園卡,說可以帶我進去,但是要加我的微信】 阮知慕:【?!?/br> 這就是帥哥的待遇嗎,隨隨便便往門口一站都能被人搭訕,主動有人提供幫忙。 我好嫉妒,嫉妒得面目全非。 嚴越:【我拒絕了?!?/br> 阮知慕:【這么有男德的嗎】 嚴越:【不是你來接我,我不敢進去,怕被壞人拐賣?!?/br> 阮知慕:【】 你這體格能把人**打得滿地找牙哭爹喊娘吧。 嚴越: 【可是門口真的好冷】 【上次發燒,好像沒好全?!?/br> 【我現在背后有點冒虛汗,手心一會兒冷一會兒熱。不過也可能,是我的錯覺吧】 阮知慕認栽,把筆記本裝進電腦包里,去門口接嚴越。 嚴越站在玻璃自動門前,逆著光,容貌清冷俊美,雙腿修長筆直。 遠遠一看,仿佛來拍圖書館宣傳照的男模特。 阮知慕酸溜溜:你是來學習的還是來招蜂引蝶的。 嚴越:我只是在這里站著,并沒有做其他事。 知道了知道了,無形凡爾賽,最為致命,進來吧,圖書館里禁止大聲喧嘩,你寫作業或者睡覺都行,別發出噪音,我再寫半個小時就結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