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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擊性十足的治愈系異能者。 真想要啊。 “可惜這么可愛的女孩,怎么就去了武裝偵探社呢,如果是需要打入橫濱的渠道,港口黑手黨也可以啊?!鄙t外xiele氣:“吶吶,愛麗絲醬,你說我差在哪里啊?!?/br> 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的紅裙金發蘿莉翻了個白眼:“風奈川淺香已經超出你的狩獵范圍了,笨蛋林太郎?!?/br> “可那是鉆石誒?!鄙t外被罵了,也沒有絲毫不高興,他唉聲嘆氣:“福澤閣下為什么那么好運,他有三顆閃閃發光的鉆石?!?/br> 可惡,他也好想要。 勻他一顆也行啊。 * 賭場是個什么地方,魚龍混雜,有錢的來玩,沒錢的來賭,一擲千金的,一夜暴富的,更多是賭紅了眼,跟狗一樣跪在地上求人再讓他賭一把的。 正規的賭場都充斥著生死離別的瘋狂,更別說鐳缽街這種地方的賭場了。 但說真的,這裝修不錯,金碧輝煌,和正規會所一樣,空氣中也沒那么多亂七八糟的臭味。 【您要不要先玩兩把】 “正有此意?!北緛砭蜎]打算火急火燎,跟傻子一樣打探情報的涼宮業,用系統給的卡,換了二十萬籌碼:“賭場,打探情報的好地方?!?/br> 他其實沒怎么來過,這么游刃有余,是靠著涼宮業的記憶,一是嫌吵,二是蘇格蘭讓他少去。 賭場,夜總會,那種地方,容易被人占便宜。 以音無弦樂的水準和臉,也用不著廣撒網,一般他往目標人物邊上一路過,輕聲細語一撒嬌,那干凈溫和的氣質準能吸引幾個有愛的大jiejie幫忙。 涼宮業擺弄著幾個籌碼,在一堆項目前環視了一圈,決定選氣氛最熱鬧的那桌。 【需要系統幫忙嗎】 “我想自己玩?!睕鰧m業拒絕了,他對自己的運氣還是有自信的。 十分鐘后,涼宮業摸著只剩一枚的一萬的籌碼陷入沉默。 【現在需要系統幫忙了嗎】 “不需要?!睕鰧m業把僅剩的一枚,往桌子上一扔,他輸了十幾萬全然不心疼,像是一時感興趣來玩,手氣不好,失去了興趣似的:“玩完這把就收手吧,我還真不是這塊料?!?/br> 荷官和周圍幾個賭客相視一眼。 第二把,涼宮業贏回了三萬,他把所有籌碼一推,一副輸完這把就走的云淡風輕樣。 第三把,涼宮業贏回了兩萬,他依舊壓所有,這次,臉上帶了些許的興奮,贏一把就收手,他像所有賭客一樣,面上顯露著這種信號。 第四把,涼宮業輸了,但他順手又換了三十萬,連帶剩的兩萬,全壓。 荷官不動聲色的看了眼衣著樸素,甚至有些破舊的青年,還有他一擲千金時,眉眼都不眨一下,像是全然沉寂在賭局中的氣質。 第五把,涼宮業連本帶利,賭資賺了一番,荷官問他還要下注嗎,他擺擺手,把籌碼一收,說要換個項目玩。 他眼底,是陷入賭場陷阱的賭徒的狂熱之火。 然后,涼宮業反手把籌碼換成錢。 【不玩了嗎,系統可以幫您透視】 “想要的情報得到了,不玩了,沒意思?!睕鰧m業輕輕點著柜臺,儼然一副無所謂的神態:“你給的那張卡,花不完的錢,我再要錢有什么用?!?/br> 【有需要系統可以幫您凍結,給您努力的動力】 “不用?!睕鰧m業嘴角抽了抽,他潛入更衣室,換了套服務生的衣服,襯衫馬甲西裝褲。 他把口袋里硌得慌的項圈拿出來佩戴上,白皙的脖頸和漆黑的粗項圈相得益彰,又順手拿發膠,給頭發換了個造型,睜開顯眼的紅眸,任誰看,都沒法把他和方才賭桌上那個人聯系起來。 “得到‘空白支票’的,是山口組的干部田岱木,系統,導航?!?/br> 【首先,您的變裝真不錯,其次,系統不是導航,前方掛紅色襯衣的房子那里左拐,行走一百米后右拐】 涼宮業靈活的在鐳缽街的街巷中穿梭著:“回收空白支票后,被轉移的那些錢會怎么樣?” 【并不會怎么樣,異常物造成的破壞是不可逆的,如果您認為被偷盜的那些錢會因為‘空白支票’的消失而回歸,但您為什么不覺得死去的孩子會因為‘紅色發卡’的消失而復活呢】 “你這是在抬杠,人和錢又不一樣?!?/br> 【我只是在實話實說,對世界意識來說,在異常物品的災害面前,普通人和錢這類死物區別不大】 鐳缽街真的很繞,一層層的建筑物,長得都差不多,還好涼宮業有夜視,系統還能導航。 但目的地在鐳缽街外,離鐳缽街中心的賭場很遠,跑了十多分鐘,涼宮業終于不耐煩了。 他劃破手臂,鮮血低落在地,從血泊中生出粗壯的藤蔓來,藤蔓順著他的心意攀附在破舊的棚頂,形成一條小路,一路花開絢爛,那些玫瑰個個有碗口大小,散發著濃郁的花香,比用人種出來的花要絢爛許多。 “為什么這么多刺?”涼宮業有些郁悶的看著指甲蓋大小的尖刺:“看上去就疼?!?/br> 【因為它是玫瑰】 “你在說什么廢話......”涼宮業默默看了眼十幾米長,正在攀附著高墻的玫瑰藤,估摸了下徒手抓上去,手被廢掉的可能性,然后他默默把纏在左臂的衣服碎片扯下來,把襯衫袖子放下,纏在了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