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頁
書迷正在閱讀:揉碎風月、撒嬌指令、穿成玉璽,和皇帝he了、西裝與校服裙擺、黑蓮花男二他超強但瘋魔、心動效應[娛樂圈]、和死對頭魔君互穿了、反派被迫聽見我心聲[穿書]、強睡協議(強取豪奪1v1)、誘惑(糙漢 1V1)
駱悅人懂了,下回要在他朋友那兒給他面子,黏他一點。 可她現在不想下回,直接走過去抱他的腰,仰頭說:“要是纏著你,你能多陪我一會兒再走嗎?” 梁空由她抱著,兩人一起跌到沙發里。 駱悅人面對面坐在他腿上,腦袋擱在他肩窩里,他脖頸皮膚干凈溫熱,有淡淡的體香,一說話,那玩味聲音,像她直接從他喉結處聽到,又蘇又沉。 “怎么不能呢,你說多久就多久?!?/br> 甚至,他不想走了。 進門脫了外套,她就穿著一件薄軟的白色線衫,手撫在她背上能感覺到里頭那件的存在,叫人心猿意馬。 偏偏禽獸難當。 以前也跟他談過,但完全不會像現在這樣,一邊想多占著他,一邊擔心影響他社交:“那高祈那邊沒關系嗎?” 梁空聽覺虛浮,忍著,吐出一口氣。 “沒你重要?!?/br> 剛剛從醫院出來找車,她還說不困,現在聊著無關緊要的事,梁空明顯能聽出來她聲音越來越輕,沙發扶手上搭著小毯子,他放輕動作勾過來,披在她背上,也輕聲跟她說話。 又過了半個小時,梁空落在她背上的手感覺到她呼吸平緩,灑在他脖頸間的呼吸濕熱綿長,趴在他身上,睡著了,哪哪都是熱的軟的。 他低頭能親到她紅熱的耳朵尖尖。 也不管用。 喉結輕滾,哪哪都是硬的。 弟弟跟他二十多年,第一次這么難受。 他在洛杉磯有一陣子通宵開趴,醉生夢死,家里來來往往什么人都有,陳凈野跟他住得近,他自己忙,不常來,他那個女朋友經常來玩。 估計是女朋友回去跟陳凈野說的,說梁空很奇怪,熱衷開這種紙醉金迷的趴,卻從來沒有女人能進他的房間。 陳凈野轉述,我女朋友之前懷疑你不行,說她外公家是老中醫。 梁空那會兒剛睡醒,穿著長袖長褲的綢質睡衣從樓上懶散下來,未醒透,神情厭世,說話也直,也諷刺:“我是不如你行,跟誰都行?!?/br> 他的生理反應一直很正常。 晨起活躍,自己也能解決,頻率正常,只有在極少數的夜晚,做了一些不該做的夢,醒來后,天光未至,冷水當頭淋下,沖散鏡花水月般的意亂情迷,之后會很難睡著。 那種時刻,他毫無自制力可言。 人是分裂的,一面歉疚于潛意識里的放縱褻瀆,一面長久的失神,渴望回到夢里延續那種不管不顧的放縱。 后者要強烈得多。 而此時此刻,在駱悅人家落針可聞的客廳,他又體會到那種分裂。 一面想很惡劣地弄醒她,一開始她可能會不太舒服,他可以哄哄她,慢慢來,他還挺喜歡聽她似哼似吟央著他輕一點慢一點的。 另一面簡單粗暴得多,只冷冷一句,人剛退燒,你還能再禽獸不如一點? 最終什么也沒做。 梁空等她徹底睡熟,輕手輕腳把人抱到臥室里,他去廚房冰箱里抽出一瓶冷水,喝光,又回客廳坐了一會,才下樓把車開走。 這一覺睡得早,又睡得沉,駱悅人醒得也早,睜開眼,感覺病氣散得七七八八。 洗澡洗頭,她坐在客廳吹頭發,只隱隱記得有人把她抱到房間,給她蓋被子,好像還親她額頭。 她給梁空發信息:[昨晚是你抱我回房間的嗎?] 信息發得有點早,隔了一個多小時,她都吃過早飯了,梁空才回復。 [你自己夢游回的房。] 盯著屏幕,駱悅人不知道為什么品出了一絲怨氣。 為什么會有怨氣? 既然回了消息說明人醒了,駱悅人打電話過去,想聽聽看他是不是有起床氣。 “你昨晚什么時候走的?你沒有睡好嗎?” 第一個問題直接跳過。 梁空硬聲道:“沒睡好?!?/br> 做夢了。 夢到在她家廚房,他還是用冷水在洗手,修長指骨凍紅,她這次沒跑走,坐在旁邊的臺子上,腿懸空,微微分開,是物理降溫,她瑟縮發抖,抓他的手腕說他的手指太冷了。 他說還沒有完全進去,然后把她弄得很熱很濕。 隨后,她仰著頭蹙起眉,說自己發燒了。 他掐著她的腿,更加賣力,說感覺得到,很燙,像要化了。 走神回想的空檔,駱悅人因病發軟的聲音,又通過電話傳來:“那你再睡一覺,好好休息吧?!?/br> 梁空心虛地輕咳一聲:“身體好一點嗎?” “嗯?!?/br> “早上起來量體溫了嗎?藥袋里有,溫度計會不會用?” 駱悅人說:“用了,溫度正常?!?/br> “那退燒片不用吃,把消炎藥吃了,嗓子痛嗎?” “不痛,只有鼻子還有點堵?!?/br> 梁空“嗯”一聲:“聽出來了?!?/br> 說話又糯又潮,像撒嬌。 像撒嬌就算了,還變本加厲哼著聲,猶猶豫豫:“嗯……那個,那個……” 大早上,梁空躁勁都快被哼起來了。 “哪個???” 駱悅人:“你今天會不會有空?” 梁空也不回答,直接問:“你有什么安排給我?” 駱悅人看了看客廳茶幾上的小盒子,撓了撓眉毛說:“我剛剛下樓吃早飯,就,順便買了一個燈泡,型號應該對了,你今天可以來幫我換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