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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念點頭,同樣的年紀,舒糖的保養衣著都很不錯,臉上也總是帶著笑,看一眼就讓人心情愉悅。 這樣的女人,只要看開了,還是很迷人的。 至少迷一個不算大的富二代問題不大。 確實挺好的。戚念由衷地附和。 是吧,只要肯堅持,世界上就沒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誒,話說你還單著啊?舒糖托著下巴,虎視眈眈地盯向了戚念。 戚念無奈地點點頭,舉起雙手投降:如你所見,依然保持著單身。 唉,我都看見滿天飛的你和蘇航的緋聞了,我還有不少小姐妹磕得死去活來呢。其實我一看就知道,你就是炒cp,都是假的!舒糖惡狠狠地吞下一大口蛋糕,咬牙切齒地敲了敲咖啡杯子,你這個狠心的女人,玩弄大眾的感情! 戚念給她逗笑了:你怎么知道是假的? 舒糖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你又不喜歡這個款,你喜歡的明明就是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掩住嘴搖搖頭,示意不說了,神情比戚念自己還要緊張。 戚念正小口吃著提拉米蘇,聞言,下一秒被上面的巧克力粉嗆到,咳得眼淚都出來了。 舒糖有些心虛地湊過去給她拍背,柔聲哄她:哎喲念念都是我的錯,你打我吧,我下次再也不多話了,啊? 五年了,紀遲的名字都是個禁忌,包括他們莫名其妙的分手,真正的原因從來沒有人知道,逐漸也被人填上了合理的建構,塵封成一段陳年舊事。 戚念搖搖頭示意沒事,順了順氣,喝了一小口咖啡。正宗的藍山咖啡,說不上什么滋味,一股醇厚的咖啡味在舌尖漾開,緩緩包裹口腔。 溫熱的咖啡下肚,戚念波瀾不驚地笑笑:說吧,沒事,他又不是什么說不得的人物。 她垂眸,輕聲道:再說,都過了多少年了。 第13章 花刺 他這樣子,襯得她多狠心 舒糖再三確認了戚念的情緒狀態正常,才敢攪著咖啡開口:害,也沒什么可提的,你放下了就好。其實你和紀遲能談這么久,還是挺讓人吃驚的。 這樣的論斷戚念倒是第一次聽說,她問:為什么? 這不是你們看起來完全不搭嘛,紀遲身邊的女人不是濃妝艷抹就是純情女生,無論哪種都說得過去。但是你吧舒糖斟酌著,試圖找一個形容詞出來,窮盡了所有詞匯后都還是沒想出來,我也不知道怎么說,反正就是看起來跟他半點可能性都沒有。 盡管戚念的美貌剛一開學就眾人皆知,對她有興趣的男生更是如同飛蛾撲火不計其數,紀遲對她產生興趣是正常的,但真的在一起還談了那么久,就完全不正常了。 戚念彎唇笑:我大學時候是妖怪嗎,被想得這么復雜? 舒糖被逗樂了,揮舞著小勺子繪聲繪色道:當年大家看你長得一副狐貍精的樣子,結果比誰都保守,不管男女一概不搭理,都覺得你是不是有自閉癥,后來跟紀遲在一起了你才逐漸跟正常人似的。 現在性格就好多了,真可愛。舒糖趁機掐了一把戚念的臉,笑嘻嘻的。 戚念笑著躲開舒糖的爪子,趁機撓她的癢癢,兩個女孩子笑鬧成一團,恍惚跟大學時光一樣。 十八歲的戚念,只身回國,孤僻而淡漠,誰也不在意,也沒有感興趣的事物。 如今的戚念,是炙手可熱的女明星,還是習慣喝氣泡水,過著相對簡單的生活,但到底是有了些許不同。 在許多人的眼里,這都是紀遲的功勞。 戚念沒有多說什么,只是不經意間問起老同學近況。 他們啊,就都那樣唄,有的結了婚生了小孩,有的在北上廣996,還有的依然在花天酒地呢。哦,你是想問紀遲吧?舒糖笑得賊賊的,不緊不慢地說道,聽說紀遲開了個賽車俱樂部,每年出國比賽,手底下一票職業的,可厲害呢! 對了,聽說他還是單身,這幾年一直沒有過女人舒糖嘖嘖贊嘆,看來還是很深情的嘛! 或許只是懶得找吧。戚念笑了笑,并沒有透露自己又見到紀遲的事實。 女人的眼底淡然如湖泊,看起來對往事早已放下,絲毫不感興趣。 舒糖放了心,也有些惋惜地嘆了口氣:唉,當時我們都說,從來沒見過紀遲這么寵著女朋友,大家都等著吃你們的喜酒呢!誰知道 莫名其妙就分了手,再見面已經是五年后,究竟是怎么分的,根本沒有人知道內里。 只知道當時的紀遲,雙眼赤紅,一瓶接一瓶地灌著酒,幾乎把整個臨城都翻了過來。 卻還是沒能找到戚念。 再次看見戚念的消息,已經是她出道,風頭正勁,迅速躥升成流量數一數二的當紅小花,天天在幾個城市之間輾轉。 于是青春就此遺憾收場,沒有正式告別,也沒有大雨里奔跑,只是悄然落幕,猝不及防。 你是沒看見,當時紀遲那個狀態,誰都不敢靠近他,看起來就嗜血,可嚇人了舒糖還在回憶青春,當時腿還沒好,坐著個輪椅就非要出院,幾天時間恨不得把臨城翻個底朝天,看見誰都是紅著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