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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姜夢槐大愕,你你到底想干嘛? 師姐,只要你用我練功,以后的新月你便再也不用躲躲藏藏了,也不會再像現在這樣虛弱了。 他俯下身來,在她的嘴唇上啄了一下,她抬手去推他,可是如今的她虛弱得就像只隨手就可以掐死的小螞蟻,還是被他捧在掌心里玩的那種,想逃簡直是癡人說夢。 他在她耳邊繼續蠱惑道:師姐,你把這當做一場修煉就好了,我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練功工具人。 她怎么可能把他當工具人?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不要不行她細弱的聲音宛若浮萍一般飄搖,很快就被船外的雷聲給蓋過去了。 他吻上她的眼眸,極淺一下,說:把眼睛閉起來 你快停下來,不行的,不行的 師姐,你很虛弱,你的魔氣在張牙舞爪,你的咒馬上就要壓不住它了,很快它們的魔爪就會伸出房間,去到外面害人了,這是你太久沒有吸取陽氣來練功的原因,你現在需要我。 不行,我不能和你 她不停地搖頭,抗拒著他的提議。 師姐,我是你的小謝啊,你不喜歡我了么?他順著她的眼睛往下,親吻她如冰塊似的臉頰,最后來到她的唇邊,再喚我一聲小謝好嗎? 自從那次大婚之后,她便再也沒有喚過了。 姜夢槐頭腦發脹,眼前的他被閃電的光映得迷迷蒙蒙,在他的懇求之下,她動了動唇,沙啞的嗓音喚了一聲:小謝 他心滿意足地笑了,唇瓣再次落在她的唇上,他的熱剛好中和了她的冷,溫熱的嘴唇在她的唇珠上咬磨,撬開她的貝齒,溫柔又貪婪地攫取著她的一切。 師姐,把生氣留給明天,現在閉上眼睛,好嗎? 姜夢槐無法掙脫開他,她像是一條在海洋里游擺的魚兒,無論她怎么的游,都游不出他的包圍圈。 兩人都用的是同一款澡豆,彼此的香味與氣息相互交纏,凌亂的發絲混雜在一起,已教人分不清那是誰的氣味,誰的青絲。 她的內心是極度生氣的,因為她不想用這種方式來練功,更不想那個人是他。她與他怎么能夠做這樣的事呢?他們明明不該在一起的。 如果她還能有一絲力氣的話,她一定會推開他的,可是她已經拼盡了全力,還是像一攤泥一樣絲毫推不動他。 她像個任人宰割的寵物,被他寵幸著,可是他的動作又是那么的溫柔,看起來不像是寵幸,更像是討好。 外面的大風還在拍打著海浪,閃電與雷鳴并沒有退去,這終究是個難眠的夜。 姜姜 后來,她聽見他是這樣喚她的。 作者有話說: 后面,自行腦補一萬字。 第121章 他敢跑了 竟敢對她如此! 翌日她醒過來的時候, 溫暖的陽光已經斜照在她的臉龐上了,即使是閉著眼,也能感受到那道陽光的明媚。她躺了許久, 都不敢睜開眼睛來, 做了好久的心里建設才慢慢睜開眼皮。 抬眼, 入目的是光禿禿的木質屋頂板,她此刻又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然而她的身邊卻沒有人。她從床上撐起來, 看了眼地板,也沒有人,不僅沒有人, 連床鋪都收拾沒了。 他人呢? 望著空蕩蕩的房間, 她莫名生出一絲失落感來。雖說他昨晚一直在她耳邊說讓她不要有負擔,將他當成一個練功的工具人, 可是她怎么可能只把他當工具人? 她明明那么的喜歡他。 她漸漸恢復神識來,那些來自身體的酸痛感傾席而來,昨夜的每一分每一秒她都記得深刻,她不時又羞紅了臉頰。 她開始慢慢回憶昨晚他說過的那些話, 記得入睡之時, 他摟著她的腰, 在她的耳邊道歉:對不起, 這件事算我強迫了你,我知道你心里有多么的不愿,我也知道等明日你醒來一定會生氣, 一定不想見到我, 所以我會在你醒之前就先滾走。等你想見我時, 我自會出現。 你要記住, 我永遠是你的小謝,永遠都不會變。 她看見桌上擺著早飯,是他給她放在這兒的,她撐著疲倦的身體下床,嘟嘴罵了聲:哼!要滾就再也不要滾回來。 她屏息凝神,氣聚丹田,發現此刻身體里靈氣充沛,她的功力似乎真的提升了。 這也太神奇了吧,這種效果比她之前抓男子來練功要好多了。 她以后真的再也不會遭受反噬了嗎? 這可惡的謝零離,趁她虛弱之時,竟敢對她如此! 真是膽大包天! *** 謝零離這次終于在一樓找到了程懷骨,這一樓住的大多都是些低等雜役,房間甚多,極其復雜,他先前來過一樓好幾次都沒有找到他們,今日總算是找到了。 程懷骨見到他出現在這里十分的驚訝:將軍,你怎么會在這里?你什么時候上船的? 開船前就上來了。謝零離走進了他的屋子中,我已經確定了司徒鶴就在這艘船上。 將軍,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我就不瞞你了。八年前,司徒鶴就有南渡無望海的打算,但是當時將軍你強烈反對,認為天下未定,首要任務是安穩社稷,而不是耗盡國庫去尋找什么虛無縹緲的仙國。當時你曾多次上折請求他收回成命,可是每次都被駁回,有一次你還跟司徒鶴吵了起來,這朝中有誰敢跟他吵架啊,這一吵,當時老爺夫人就罰你在家閉門思過了半個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