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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試試這次是誰的魂會散吧? 他的嘴唇剛要貼近她,外面就響起了一串敲門聲,聲音不吵,極淺,但是兩人都還是驚了一跳,隨后聽到一聲輕淺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姜姑娘,是我。 是公皙橪的聲音。 謝零離目光驀地生冷,盯向她的眼神仿佛在問:他為何要大半夜的來找你? 姜夢槐很無辜,用眼神回他:我也不知道啊。 外面的公皙橪又再次開口,你睡了嗎? 姜夢槐正要張口答話,一旁的謝零離就按住她的頭,俯身吻了下去,將她想說的話全部吞入他的腹中。 唔 他帶著一點懲罰的姿態來宣告著他的地位,他不允許她大半夜去見別的男人。 她想去推他,奈何今晚的她手中沒有力氣,這樣的推搡倒有些欲拒還迎的意味了。 對比起之前他的吻,這一次他是帶著怒火的,不容她抗拒的,狠狠地吮吸著她的嘴唇,她越是掙扎他就越是進攻,不讓她有半點逃亡的可能。 他吻得很激烈,將她壓制在床褥上,蠻橫地闖入她的貝齒,想要從她這里索取到更多的甜。漸漸地,她聽不到外面的聲音了,她不知道公皙橪是何時離去的,也不知道外面究竟又打了幾個雷。 她全身的神經都被他帶動著緊張了起來,彼此的喘息聲連綿起伏地響起,他今天一點溫柔都沒有分給她,全程都是在宣示主權。 他抽空問她:師姐,你的魂魄散了嗎? 散了,不僅魂魄散了,連骨頭也快散架了。 她全身酥麻無力,軟得像一朵潑紅的云朵,染上了夕陽的橘光,兩只眼睛都紅潤潤的。 你的身體怎么還是沒有熱起來?他摸了摸她冰冷刺骨的臉蛋詢問道。 如他所言,她的身體還是很冷,與渾身發燙的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的身體帶著一絲不尋常的熱,那全是剛才那個吻所帶起來的熱度,她嚇得向后躲了躲。 而他卻問:不會是葵水又至了吧? 不是!!!她大聲反駁道。 那你是怎么了?為何身體如此發冷? 他很是擔憂地問,本來他以為她就是正常的冷,可是在經過剛才那樣熱烈的激吻之后她還是沒有熱起來,那肯定就不正常了。他觀察力十分敏銳,說道:上次好像也是新月,今日同樣是新月,你的身體是不是在新月這一天會起變化? 是不是魔氣在控制不住往外泄? 她道:我剛剛已經施了壓制咒,魔氣不會泄出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夏靈跟我說你抓那些男子來是為了吸取他們身上的陽氣練功,這種功法雖然會讓你變強但是卻會有反噬作用,而每次新月之時,就是反噬之時,對吧? 呃,什么都瞞不過他。 每到這一天,你身上的魔氣便會肆意蔓延,你必須用封印之術將它強行壓制,如此魔氣出不去,便在你的身體里流竄,而汨盛門的雪虞蓮便有中和吸納此魔氣的靈氣,所以你當時才會去偷那雪虞蓮。 他接著道:我的身上不僅有雪虞蓮的靈氣,還有你需要的陽氣,只要你用我來練功,一切都會迎刃而解。 不,不行!她立即出聲拒絕。 她不能傷害他。 為何不行?那曲桑渡不是也被你用來練功了嗎?對了,你們練功還要脫衣服的是吧?我也可以脫啊。 你在胡說什么呢?我只是扒了他的衣服,在他背上刺了一個血符而已,而且那不是我刺的,是夏靈刺的。 哦,這樣啊,那我也可以啊。他竟然動手解起了衣帶來。 不行!我是不會拿你來練功的! 為什么?他撫摸起她柔美的臉龐,挑眉問道:舍不得拿我來練功? 她羽睫垂落下一片陰影,答道:才沒有。 既然沒有舍不得,那心安理得地用啊。你已經很久沒有抓過人來練功了,你這次的反噬似乎比上次還要嚴重,我感覺你的咒術已經壓制不住它了。 他越是這樣說,她內心的愧疚就越是加重,她道:這對你的身體是會有傷害的。 你知道為什么會有傷害嗎?那是因為你練功沒用對方法。 嗯?她詫異地抬起頭來。 你好蠢吶。他突然這樣說了一句。 ??? 既然是采陽補陰,那么最佳的方法是什么?當然是陰陽結合了。你強行給他們畫血咒,采取他們的陽氣出來,那么他們身體肯定會受損啊。 姜夢槐認真思索,他說得也有道理,但是她當時看見的秘法上面就是這樣練功的,所以她也就學著這樣練。 這秘法其實是她在很小的時候,從魔城一個老魔頭那里偷偷看到的,難道說她沒有看全,還是說看了給忘記了? 他又道:你知道你為什么抓了那么多的人來練功,可是功力總是達不到最高一層嗎?因為你取的那些陽氣啊,全部加起來都達不到最高一層功法的修為。 ??? 所以,你需要我。只要你用我來練功,以后便再也不會遭受反噬了,而且功力還會達到最高層,從此以后就再也不需要抓人來練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