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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怪物情緒平淡的時候,心跳都是微弱的,現在這個樣子,顯然那顆心臟中飽盈著一切令他顫動的情緒。 充盈的愛意,和不被重視的疼痛與苦澀。 明琰側了側頭,防止自己接觸到他赤|裸的胸膛,心中實在沒什么安全感。 想了想,她還是勾住封于斯的脖頸,抬頭吻了一下他的下巴。 青年動作一頓,怔怔的看著明琰,轉而將她抱得更緊。 還未來得及感動,她就開口說話了:夜色寒涼,穿上外袍吧,不然會生病的。 明琰擺出一副擔憂的神色,一雙盛著月色的眼睛飽含關懷,仿佛真的是在擔心他的身體。 可他知道她的真實意圖。 封于斯無動于衷。 明琰忍了忍,又勾著他的脖子仰頭吻了一下他的唇角。 阿封,阿斯,她哀求,滿口胡扯:穿上外袍吧,我真的是在擔心你。即使你比常人強健,但也不能這樣折騰自己 大人,你喜歡我嗎?封于斯打斷她,捏著她的兩頰平靜的問。 這個問題他心知肚明,問出來圖什么。 明琰遲疑了一下,點頭:喜歡。 騙子。 他根本沒有感受到她心中一絲一毫的愛意。 為什么不喜歡我呢?我們如同尋常愛侶一樣互相依偎不好嗎? 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我知道你的所有過往,也只有你是我一直追求的希望。 我們做過了所有愛侶都會做的親密的事,為什么就不能更近一步。 心臟陣陣絞痛起來,一下一下,彷如最尖利的刀刃一下一下割著血rou,任由血液直流。 封于斯捏緊她的下頜,靜靜地盯著她。 既然喜歡,那我們是不是應該更親密一些。 明琰的表情僵住了,她捧著封于斯的臉,扯出一個笑來:現在已經夠親密了。 蒼白的手指溫柔的拂過她耳畔的發絲,沿著脖頸向下,最后落在領口。 怪物低頭靠近,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臉:大人,要像那晚一樣,才夠。 *** 宋清月從昏睡中醒來,入目是一片荒棄的屋頂,上面布著幾只明晃晃的小洞,有風從小洞中灌進來。 她嗓子疼痛,嘴唇干裂,微微張開口,便能感覺到嘴唇上皮rou的緊繃。 好渴。 她慢慢的爬起來,看著身下簡易的草席陷入了沉默。 這是元尋崎弄的。 宋清月沒想到,她短短數月間得到了傲人的美貌與天賦,向萬劍宗其他人努力示好了那么久,最后竟然只有她最不在意的元尋崎愿意相信她。 甚至為了她愿意一同被萬劍宗逐出師門,無處安歇。 曾經也是一介驕子的,追求大道的修士如今只能在整個云境的驅趕與不喜中落腳于廢棄小屋,和最低賤的凡人一樣解決最基本的生存問題。 是的,在被趕出萬劍宗之時,他們身上所有的丹藥和法寶,只要是曾經屬于萬劍宗的東西都被收走。 甚至連辟谷丹都不留一顆。 萬劍宗的人都是冷血無情之徒,只要她宋清月不死,遲早有一天,今日受的苦會一一償還回去。 宋清月忍著口渴,朝破敗的房門外看了一眼。 元尋崎還沒回來。 眼下她被剔了靈根,身子虛弱,就連站起來找點水解渴的事都做不到,更不要說幫元尋崎了。 她低下頭看著自己白嫩的雙手,這是她好不容易才養出的細皮嫩rou,經過這幾天的奔波,rou眼可見的粗糙了一些。 這怎么能行,沒了雪白光滑的皮膚,外貌肯定是會掉一個檔次的。 而她現在最有價值的,也就剩這張臉了。 元尋崎一而再再而三的幫她,也不會沒這張臉的因素在。 宋清月知道,她離開系統,自己沒什么存活下去的能力。在沒有宗門庇護修士遍布的云境中,殺人越貨之事也并不少見,想要好好活下去,必須攀附上一個有能力的人。 雖然元尋崎與時見塵相比,并不是一個好的選擇,可在這種情況下,她只能選擇屈服。 嘴巴太渴了,宋清月勉強站起身,踉踉蹌蹌走到門邊,虛弱的叫了一聲:阿崎,你在哪? 她扶著腐朽的門框向外張望,滿院雜亂的野草肆意生長,這種地方蚊蟲鼠蟻很多,只是輕輕一瞥,她就看到距離她不遠的一片草葉上的大蜘蛛。 宋清月厭惡的皺了皺眉,心中更加急切的渴求元尋崎趕快回來。 她沒了靈根,現在就跟普通凡人無異,要吃飯和休息,元尋崎便是出去幫她找能夠果腹的食物去了。 可這里遠離繁華城鎮,只是一處鄉野小院,能找到的食物也不過是幾個野果子罷了。 清月,你怎么起身了,不是讓你躺下去好好休息嗎? 歸來的元尋崎看到宋清月一臉蒼白的虛弱模樣,立刻大步趕來扶住了她。 她那樣溫柔善良的人,如今蒙受了這樣的不白之冤,優質的靈根被廢,一定十分痛苦吧。 看著眼前的少女爛漫笑容不再,元尋崎的心中漾起細密的痛楚。 阿崎,你外出這段時間有沒有遇到危險,我好擔心你。宋清月環住元尋崎的手臂,臉色蒼白。 --